可男人就是不松口。
他稍使了力就将她从腰腹部提下,女孩儿愣住,愤而不解地看他,美丽的眼珠子同她身下不停开合的穴口一样,缓缓地沁出水来。
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跪坐在他腿边,没有嚎啕大哭,迷蒙的眸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默默地掉下泪珠子,仿佛他犯了天大的错误。
陈殊观缄默不语,始终似置身事外般维持着欣赏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她片刻,看她受欲望驱使而急红了眼,脸上挂着斑驳的泪痕,咬住下唇委屈巴巴的样子,好不可怜。
事实上他并没有比她好,男人胯下的每一根软骨都在叫嚣着,肏她,戳进她温暖又潮湿的肉花里。
他终于开口,伸手捏了捏她俏挺可爱的小乳尖,蛊惑她,“初初乖,先用你上面的小嘴给我嗦一嗦。”
孟初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男人剑拔弩张的硕根上,听他这么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要,那里……”
陈殊观也不恼,却刻意误导她,“初初不要么,那……”
未尽之言,孟初听得明明白白。
不肯舔,那就不给你。
孟初压根没注意到,由始至终,男人并未给她任何保证。
她急切地俯下身,手握着粗壮滚热的深褐色阳具,歪头偷偷地瞄他,又眯眼盯了会儿手心的孽根。
她虽被这肉物肏过数次,如此清楚地看它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肉身并不安分,在她手心甩动几下,直直挺着,肉身被数条微微凸起的青筋缠绕,异常骇人。
孟初迟疑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畏缩,不动声色地引诱她,“乖……先吃一吃,然后我们……”
她早陷入失控状态,双手紧握,力道重而狠地裹住了男人的性器,浑身灼热泛起薄薄的妃红,体内骚动不安,完全臣服在他的话中。
陈殊观脸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却任由她毫无章法地胡乱拽扯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直到孟初磕磕绊绊地埋头将硕根吞进嘴里。
陈殊观有洁癖,即便是排泄的这根处,也很干净,没有任何污垢,几乎闻不到腥臭的味。
可他的尺寸完全与她不配。
狰狞可怖的肉身被她含进一半,嘴巴里已塞满了,呼吸似堵上,她呜咽着发出不适的声音,立刻想把这半截吐出去。
男人一手从上而降,压制住她,另一手摸到她泥泞不堪的嫩肉,在穴口不急不缓地画着圈儿,“初初乖乖别用牙齿咬,用舌头舔一舔……”
较真论起来陈殊观的实战经验远没有孟初丰富,不过对她来讲已太过遥远而陌生,他观摩了些,理论知识又渊博,这半吊子水平反比她懂得多。
孟初鼓着面颊,口不能言,试图摇头抗议,嘴里被异物占据,没有半丝空隙,舌头被侵入者挤压得紧贴着牙根,简直寸步难行。
男人却远不满足,他挟制住她的头,慢慢往下按压,他知她这里的容纳深度,纵然他再长些,她也咬得下。
随着他逐渐向下的动作,巨物一点点探入她喉咙间,伸至喉管,管道里突然塞进肉棒,又疼又涩,女孩儿开始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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