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脑中猛地敲了一声响钟,震得她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几天她猜归猜,但总归对司谌一分侥幸。他这样优秀的人,连宋如许都说他是值得放心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而且,他为什么选中的是她呢?
直到此刻亲耳听见他口中的话,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可她依旧不解。
“为什么?”这才是她真正想弄清楚的啊。
司谌还想了想,说:“因为想要你的把柄,这样你才能听我的话啊。”
祁善很想告诉他他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要是在这之前她可能会直接说,现在都憋回心里了。
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一想到自己这几天来提心吊胆的担心,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一边忐忑地往他面前走,一边可怜巴巴地按了按眼睛。
司谌朝她伸出手,“坐过来。”
祁善瞄一眼他的腿,将手递到他的掌心,无师自通地分开腿面朝着他坐下。
司谌握她的手握的牢固,牵到面前亲了亲她细软的手指,动作轻柔,如待珍宝。对上她微微泛红的眼睛,他轻叹了口气,“哭什么啊?”
“我、我怕我的照片会被别人看见啊。”她眼眶一酸,为这事掉了滴眼泪。
这样的答案虽然在司谌的预料之内,但他以为她会更担心他要做的事,她在意的重点好像跟他想象的不同。
司谌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湿润,无奈地笑道:“我不会让别人看见。”
祁善抽泣一下,这才仔细瞧他。
什么啊,这人明明长了张绝不会干坏事的脸。这么花心思,就是想跟她做吗?
要是搁以前,祁善会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但是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
手从司谌的手中抽出来,祁善老老实实的捧住他的脸,冒着热气儿地往前靠,眼睛盯着他的嘴巴一点点凑上去。举动是挺主动的,亲上去之后又不敢睁开眼。舔了舔他的下唇,就伸着舌尖尖往里探。
司谌很配合她,眸底满是笑意。他想看她能主动做到什么地步,奈何她力道太小,解决不了什么,反倒勾的他心里那点念头更甚。
反扣住她的后脖颈,司谌反客为主。
他把她的手拿下去,只停留几秒,她便主动摸索到他的腰间。手指探进去,触碰到男人半勃的性器,迟疑一下,握住了。
司谌在她握住的一瞬呼吸一重,不小心咬痛了祁善。祁善哼唧一声,缩着脖子往后躲,司谌也放开她。
司谌捏着她的下巴,“我看看。”
祁善把咬破的舌尖伸出来给他看,看完就闭上嘴,身子往下滑。红着脸,祁善不敢多看。怎么人温温和和的,这里也长的惊人。碰上他挺立的性器前,祁善就被他捞着腰身重新坐回去。
“不用,”司谌微微眯了眯眼,脱去她的裤子,手指摸到她的腿心蹭了蹭,挤进她的穴口,“自己把上衣也脱了,嗯?”
祁善咬着唇,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她跪在司谌的双腿两侧,随着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动静愈发强烈,她跪都快跪不住了。本来她最近练舞,这两条腿就没个正常的时候,被男人的长指搅着,很快就坚持不住的倒在他身上。这一倒倒是把他的手指含的更深了。
感受到她流出的水,两根手指进出也没有阻碍,司谌抽出来往她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来。”
祁善揪着他的衣服搭上点力气,握着肉棒慢吞吞地坐下去。
做了扩张,祁善也被他刚进入时撑的想停下来。她的双股打颤,皱着眉头一点点吞进去,顶到她不敢再坐下,留在外面的还有一小截。祁善留了个心眼,就这么着小幅度地抬落身子。窄小的穴完完全全被撑开了,每动一下她都忍不住想叫出声来。紧抿着唇,她含含糊糊的发出一点声音。
虽说司谌让她自己来,但她体内又热又湿,紧紧嘬着他,忍是忍不住的。把她的偷懒看在眼里,司谌扣着她的腰往下按,全部撞进去。
“啊……”
祁善完全阻止不了的被入个彻底,头皮都麻了一瞬,咬着的唇松开。女上位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钉在肉棒上,凭着自身的重量都够她受的,更别的司谌一次次挺腰抽插。他每回只抽出来一点便操进去,没多少下便操出咕唧咕唧粘湿的水声。
祁善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又爽又难捱。他操得狠了,她就嘤嘤呜呜的哭出来,捂着肚子,生出要被顶穿了错觉来,哭哭啼啼地求他别那么深。
“好啊,”司谌这样答应了,吐了口气,整个停下来,摸着她的脸,“你说,要怎么样?”
他骤然一停,她就好像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但好歹没有那种骇人的感觉了。
自己捧着两团白白软软的乳往男人面前送,抽搭搭的提要求,“你吃一吃呀……”
司谌牙关咬紧了下再松开,俯首含进去一个红尖尖。
他就只缓和了开始那么一下,动作就凶狠起来,舔着咬着,另一个也不让它落了单,手掌包住。大拇指指腹揉摁着,直逼的祁善咬着手指抽气。
祁善头脑都是昏的,连司谌把她抬起来,阴茎从穴内抽出来她才慢一拍的反应过来,就被摁在沙发上了。司谌站在她的身后,握着性器一下就给她插了。和坐着不同,后入让他深深插进去,直顶娇嫩的宫口。
祁善被这一下插得哽了一下,险些没接上气,直接小死了一回,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任他插。
司谌覆上她薄薄的背,听她断断续续地哭,却依旧打开腿任由他操弄。多乖啊,明明哭得停不下来,肉穴还是紧紧吸着他,一缩一缩的,多可爱啊。
他的顶撞愈发狠,祁善半张着嘴口水都快含不住,想说点好话求求他都说不完整,就这么高潮了。眼前花了好一会儿,祁善这回真软成泥。待她那阵要命的紧缩过去,司谌缓了缓,听见她抽噎着问他轻点好不好。
好,当然是好的啊。
司谌嘴上这么答应的,还轻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后。缓慢地插了几回,他直起身,摁着她的后颈,让她挣扎都不行了,撤出来大半,趁人不注意整根操进去,狠得仿佛要撞进宫口里。祁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私密的性器官紧密相连,祁善全程都处于死死活活的状态。沙发上湿了好几片,不晓得是她的眼泪水,还是她含不住的口水,亦或是她穴里被抽插出来的淫水。
司谌射精之前的操弄是祁善最难捱的时候,手指死死揪着沙发,小穴被插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缓口气的机会,爽的、怕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最后被男人压着射在最深处,她甚至能感受到精液冲刷肉壁的致命感,差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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