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片刻,顾杉很快听到裤口金属拉链开合的声音,但是他穿着内裤仍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掉在玄关的书
包重新被拖回来,他拿出避孕套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她一只软兮兮的腿,吻落在她的脚踝,有些抱歉又羞赧
的解释:“我不是精虫上脑才预备了这个”
顾杉抿着唇忍笑,知道他是替她考虑,随后手指一点点摸上他的腹肌,眼睛半阖着等他动作:“不是你,是我行了
吧?”
他受到她杏眸中水光的蛊惑。
再次抱住她的时候,很快是个全身赤裸的模样,殷红的性器从一团墨色的黑里挺翘出,一寸寸显露着青筋,冠顶下
面的缝隙里都沾染了不少情动的液。他背过身子,双手撕开银色包装袋,避孕套薄薄的一层很快将性器包裹的严严
实实。
戴好了避孕套,他才敢松一口气,转过身来吻她。
顾杉今天穿了一身纯白的棉质内衣裤,不妖娆可是在她身上却显出欲和纯的碰撞。
这一次她没拒绝对方的抚摸和吻,内衣的搭扣被修长的手指解开,两团奶油泡似的乳被轻柔的抚慰亲吻。顶端的红
樱桃被反复含在嘴里吮吸。
放任情欲在身体里游走,很快,她觉得自己下面又重新湿润起来,穴内深处带起一阵痒意,理智都出了窍。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交缠,借着月光,钟迟意将身下的人完完全全看了个清楚。
白白净净的腿心间露出一条肉粉色的细缝,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待人采撷,而他的东西正在她的手指牵引下,慢慢抵
开两片殷红的花瓣,将湿漉漉的蜜穴缓缓撑开。
有了丰沛的润滑,这次粗长的性器插进去没带来太多痛楚,少年的眼紧紧盯着她的脸,全程并没有给她做戏的可
能,穴口粉色的肌肤被撑的半透明,小小的一只肉穴此刻吃进一只鸡蛋大小的龟头,两片小阴唇被挤得无所安放,
几乎渗血一般的紧紧贴在大阴唇的里侧。
她纤细的小腹很快随着他的动作隆起一层性器的形状。仿佛是将分身深深插进了她的肚子里。
推入的时候看起来是蛮疼的,可是顾杉只是紧紧咬着下唇,睫毛轻颤着忍耐。钟迟意眼角绯红,脑中闪过这么一个
念头,再联想起那天的初次有些明白过来顾杉为什么会捂住她的眼睛。
先是慢慢的深入抽出,之后他手指插进她的齿间拨开她的被咬肿的唇肉,俯身贴着他忍了又忍的说:“咬这个。别
忍着。”
“啵”的一声,他拔出肉棒,之后再度慢慢插入,翘起冠顶在上方磨蹭,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轻轻抽插磨蹭那一处,很快穴内的水越来越多,热意浇灌在冠顶,烫的他头皮发紧。钟迟意手指还搅在她的口中,
感受到她松了牙关才拔出来,俯身叼住她的胸肉像狼崽一样慢慢的舔。
身下的人越来越软,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放肆。
等到他耸动腰肢撞得厉害时,顾杉觉得自己像只风筝飘飘荡荡的任由这阵风将她卷到云端起伏,整个人都沉浸在粗
长性器带来摩擦撞击的快感中,电流从背脊直冲发丝。让她忍不住颤巍巍的哼叫。
甜腥的汁液被捣成黏腻的糖沫,钟迟意的手用力禁锢着她的腰肢,一下下撞进她身体里,腿心交合处很快糜烂一
片,被操开的蜜穴大口大口嘬吸着他的性器,一寸寸褶皱反复被冠顶撬开碾压。
两只沉甸甸的卵蛋不停拍打在她的会阴,将粉白的皮肉拍打出一阵阵淫糜的红。硕大的龟头甚至不停撞击着花心,
带来一阵阵小腹难以承受的酸楚和瘙麻。
挨到他终于抱紧她射出来的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抱住少年的头,手指插进蓬松的发丝绕起来,胸口紧
紧贴在他的脖子上,想挨他更近一点。
钟迟意处理好了一片狼藉就蹲在浴缸旁放水,顾杉在一片漆黑里昏昏欲睡,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多干脆放弃了思考。
等到两人泡在温暖的水中时,钟迟意耐心的帮她洗发,可是她靠在他怀里仍然觉得那根东西低着她的腰眼很不舒
服,干脆斜过眼睛来问:“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完。你不是精虫上脑,谁是?”
钟迟意眼里流动着水光,对她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看都看不够,何况她身上斑斑点点都是自己的杰作,占有欲被极大的激发,怎么也餍足不了。美丽柔软的唇直接吻上她的眼角,往后挪了挪身体,避开她的腰窝,干脆伸到她
臀下的缝隙里藏,小声埋怨,“没办法啊,谁让浴缸太小。”
半夜两点多,屋里亮起的昏暗灯光最后还是灭了,楼下车里的迟云渺眼睛一直盯着窗户,此刻看了看手表的时间,
也知道少年大约不会再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她重新打着车子,头脑还停留在钟迟意和顾杉一同进出餐馆和医院的画面,以前小小的一坨软肉在她不知道的时光
里竟然也成长成了这样英姿勃发的少年。他肆无忌惮的冲顾杉笑的开怀的模样,竟然恍惚间让她想到了年轻时的自
己和钟金悦。
想到这里,她苦笑摇了摇头,摒去自己想要以母亲自居的想法,但是对于两人在医院的短暂停留仍然挂心,很快,
她将电话打给律所的调查员。
简单吩咐搜寻一下钟金悦现在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