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浮现很多疑问,为什么露丝琳要在vincent身上取下这张光盘?而且,为什么露丝琳会知道vincent的遗体在这所医院里?……
很多问题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我挥之不去,我没有头绪,我皱起眉头又往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碰到了门后面一个铁架子,上面的手术器械和药水掉了下来,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qui?qui–色-cache-là-dedans?”露丝琳惊叫出声,她看着我藏身的方向,然后用法语大喊大叫。
我瑟缩在原地在也不敢动弹,虽然我很想站起来大声质问露丝琳为什么要背叛泉上公司,为什么要监视已经神智不清的艾娃弥,为什么潜进停尸间偷拿光盘……
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不仅仅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惊吓,而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我不能够为时过早地打草惊蛇,她身后毕竟是有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我不能因为一时意气用事而坏了整个计划,我的目的是揪出背后陷害我的那个罪魁祸首,所以,露丝琳这种小角色和小棋子也是断断不可以惊动的。
但是露丝琳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她一步步地向我逼近,她的每一步在我听来都是万分难熬,我浑身颤抖着,紧紧咬着下嘴唇,一阵腥味涌进了我的嘴巴里,我的下嘴唇竟然被我给咬破了。
“out,vous-rapidement–me-donner!”露丝琳又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似乎在为自己壮胆。
我的双脚开始麻痹,我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担忧,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而且我已经熬不住了,这种滋味就像是砧板上等待被宰杀的鱼肉,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地要命。
露丝琳一点点地接近我,她似乎也很害怕看见我,行进地速度很慢,比蜗牛快不到哪里去,或许她是害怕在这间停尸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一直拖着步子,没有马上跑过来。
不过现在露丝琳和我的距离也只有几十公分,只要她再往前走一步,就能够看见我了,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露丝琳,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找你好久了……”
金田渡从停尸间门外走了进来,他脸上是一副狐疑地表情,我估计他应该对在这么诡异的地方看见露丝琳而感到异常奇怪吧。
露丝琳见了金田渡和见了鬼一样,她拼命地推开金田渡就跑开了,金田渡踉踉跄跄地被推到一边,作势就要追出去。
“等一下,渡叔,别追!”我从角落里探出了脑袋,示意金田渡停下来。
“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金田渡走了过来,待他看清了我的样子,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刚才让你好好待在走廊那里等我,你跑到停尸间里做什么?”
“渡叔,你快扶我起来,我的双腿已经麻了,我估计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我还是蹲坐在角落里面,求救一样地看着金田渡。
金田渡二话没说直接背我起来,然后一路把我背回了病房。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好多了,只是渡叔,你刚才怎么会在停尸间,你说找了露丝琳好久了,你找她究竟有什么事?”我刚刚躺下就忙不迭地又坐了起来,抓住金田渡的手问道。
“没什么,你不是怀疑露丝琳有问题嘛,我就派人四处查找她的下落,据说在裸照门事件时候她就消失不见了,我想您的推断一定没错,她一定和这些接二连三的事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是啊,渡叔,刚才我在停尸间看到vincent的尸体了,而露丝琳进去之后,便从vincent身上取走了一张光盘,你知道那张光盘是什么吗?”我抬起头来看了看金田渡,然后不慌不忙地问道。
“什么?你说露丝琳偷走了vincent身上的光盘!!?”金田渡无力地瘫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夏小姐,你确定她偷走的是光盘……”
“渡叔,你真有意思,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光盘一张那么大,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大事不妙了,那张光盘上有所有泉上公司很多机密资料,而且里面还有很多涉及到泉上少爷利益的证据,包括泉上少爷是私生子的一些东西,如果这些资料落到居心叵测的人的手里,那可麻烦了……”
“什么?”我被金田渡的话吓到了,没想到那张小小的光盘里竟然有那么多不能见光的东西,可是那么重要的光盘怎么可能在vincent的遗体上面,这件事情一定内有隐情。
“可是,渡叔,为什么泉上公司那么重要的绝密光盘,怎么竟然会在vincent的遗体上面?”
“这……”金田渡陷入了沉默,他脸上的神情有点躲闪,似乎想要极力隐瞒什么。
“渡叔,对于我你还有所保留吗?”我急切地逼问道,现在我一定要把整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夏小姐,我认为还没有必要告诉您一切事情,夏小姐就不要追问了,无论您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金田渡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松口,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那既然渡叔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那我们换一个话题,我想你早就知道vincent的遗体在这所医院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刚才去停尸间是不是就是为了取回光盘?……”我挑了挑眉看着金田渡,他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很难看,仿佛诡计被我戳穿了那样。
呵呵,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呢,刚才我在停尸间里就感觉不对劲,金田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没事闲的跑去停尸间溜达,他既然知道vincent的遗体在这所医院,又知道他身上藏有绝密光盘,那他一定是去取走光盘的吧。
“所以,渡叔,你隐瞒我的不仅仅是光盘这件事情,我怀疑你私下里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泉上公司绝密光盘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被带出来,它应该躺在允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不是在vincent的遗体上面,说吧,这张光盘究竟怎么回事?”我皱起了眉头,然后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