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念姐,那个白小姐在外面一直吵着要见你。”徐旖旖从手术室外面进来,对正在穿手术服的骆颜念说道。
“不用管她!”骆颜念丝毫不为之所动,伸出手穿上手术手套,调整好做手术的最佳状态。
接下来的手术,进行了差不多四个小时,手术结束后,骆颜念脱掉手术服跟手术手套,从手术室里出来。
四个小时的手术时间,脑细胞花费的比正常人高两倍。回到办公室后,她累瘫在椅子上,休息了许久才恢复一点元气。
休息好了,她还得去给这几天做了手术的病人做检查。
病房门刚打开,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了一下,回头一看,白荷就像幽灵一样对她阴魂不散。
骆颜念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冷下来,不留情面的说:“白小姐,请你有什么事?如果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的话,抱歉,我没空陪你拉家常。”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跟闵曜哥离婚?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跟我说我给你,都给你还不行吗。”
自骆颜念默认她爱着楚闵曜后,白荷心里开始慌张的不得了,如果楚闵曜知道了,那她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不行,坚决不行。
骆颜念有些不耐的拂开她的手:“白小姐,你觉得一直纠缠着一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有意义吗?离与不离,我之前就说的很清楚了,只要楚闵曜跟我提,我就签字。”
不,不够,白荷要的是骆颜念她先向楚闵曜提出离婚。
“不可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能走!”
见骆颜念要进去,白荷一时心急想要伸手去抓她,可没想到正好撞上骆颜念拉门的手,身体撞在她曲起的手肘上,接着脚下一崴人就跌坐在地上。
骆颜念一愣,等反应过来时白荷已经被撞倒在地了。
刚想伸手扶她,却见她先掩面哭起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闵曜哥?钱、房子还是车子,你想要多少?我都满足你还不行吗?我只要闵曜哥,只要他。”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倒是将骆颜念衬托得像白雪公主的后妈那样恶毒起来。
周围的人都望过来,骆颜念冷眼瞅着像林妹妹一样哭得见我犹怜的白荷。
她不是任人欺凌的白莲花,不会在别人中伤你之后,还会兰质蕙心的说一句没有关系。她倒想看看这场自编自演的戏,白荷还能演多久。
白荷的纠缠让骆颜念心生厌烦,口吻也就不禁恶劣起来:“白小姐,这样的戏码你究竟还要上演多少遍?”
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误解成骆颜念这是在欺负白荷。事实上,恰好看见这一幕的楚闵曜就误会了,特别是冲上去时看见白荷哭的梨花带雨,更是误以为骆颜念推倒的白荷。
将白荷扶起来后,楚闵曜关心又关切,仿佛骆颜念才是那个陌生人。
心疼地快要窒息,骆颜念淡淡的扫了护着白荷的楚闵曜一眼,声音轻的近乎缥缈,“医院里不是让你们秀恩爱的地方,要秀恩爱请回家去!”
察觉到楚闵曜想去追骆颜念,白荷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大声哭出来,以此吸引他的注意力,“闵曜哥,好疼。”
“怎么了?”楚闵曜收回冰冷的视线,低头望向白荷。
白荷咬着唇,清澈的眸中泪水盈盈而动,看起来那么无辜,又那么的楚楚动人,“好像崴到脚了。”
楚闵曜俯身将白荷抱起来,往她的病房走,然后将她放在病床上坐下,“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闵曜哥,你别走,其实也没什么事,一点点疼,揉揉就好了。”白荷一把抓住他,见楚闵曜停下,她咬咬唇又说:“其实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说了她不喜欢听的话,她恼羞成怒才……”
“我有分寸!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儿。”楚闵曜推开白荷的手,脸上冷冰冰的,阔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白荷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她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稳健的朝门口走了去。
推开门缝,看见楚闵曜沿着回来的路走去,她心里有那么一丝得意。
矛盾、误解,便是导致婚姻破裂的最佳催化剂。
病房内,骆颜念在给病人做检查,隔壁床的病患突然朝她喊:“骆医生,好像有人找你。”
骆颜念回头,往门口望去,瞥见楚闵曜眉目冷然的正站在那儿。
平淡的给病人做好检查后,骆颜念才拿着东西,不紧不慢离开。
关上病房门,她望着楚闵曜,用近乎嘲讽的口吻问道:“楚先生这是来找我兴师问罪?如果想让我道歉的话,楚先生还是省省口水吧。”
楚闵曜抓住要走的她,幽深的眸里带着几许探索,仿佛会看穿她内心里的所有心思与想法,用笃定的语气说:“你在吃醋!”
“你少自作多情!”骆颜念不耐的甩开他的手。
楚闵曜却不依不饶,甚至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承认你在吃醋有那么难吗,承认在为我吃醋,很难吗?”
胜券在握的口吻,骆颜念恨死了他的淡然跟冷漠,在他面前她永远显得底气不足,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是赢家。
“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事与小荷无关,你推人就是你的不对,这次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不要再有下次。你是我楚闵曜的老婆,也是小荷的嫂子,我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
楚闵曜说了那么多,骆颜念只听说他说推人是她不对这几个字,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她把白荷推倒的?
这话是白荷亲口说的吗?而楚闵曜他连确都没有确认过事实,就无条件相信她的话?
骆颜念无意识攥紧了放在口袋里的拳头,一簇火苗在胸臆间燃起。
而楚闵曜此时想的是:只要你说不是,那我就相信你。
然而,骆颜念令他失望了,她并没有解释,脸上甚至带着一抹令人恼火的犟意,“不知道楚先生说完了没有?说完麻烦请你让开,我是一名医生,没有多余的空闲来上班时间陪楚先生聊家长里短。”
楚闵曜被她冷淡的态度气得牙痒痒,煞气凛然凝视着她:“真想把你脸上虚伪的面具撕下来。”
然而骆颜念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温柔,温柔得像一阵春风:“你也同样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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