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好,早上吃过早餐之后,骆颜念带暖暖出去走了走。
周末,街道上的行人比往常多许多。有个老人在路边编花式气球卖,暖暖想要,骆颜念给她买了两个,一个是戴在头上的皇冠,另外一个是拿在手里玩的长颈鹿。
玩厌了花式气球之后,骆颜念又给她买了小风车,还有白雪公主的氢气球。
住得起御景花园的公寓房,家庭经济条件自然不会差,但由于暖暖妈妈自生产后一直体弱多病,暖暖爸爸又忙于工作,她几乎都是由保姆照顾。
由于暖暖爸爸说过,外边不安全,让保姆尽量带暖暖在家。
暖暖就好比一直生活在古堡从未离开过的小公主,现在外边的世界对她来说太新鲜了。
中午快到吃饭的点,骆颜念还带着暖暖在游乐场里,骆颜念给柳嫂打了个电话,让她不用到公寓里做饭。
玩累了,骆颜念带暖暖在游乐场里的面馆吃面,暖暖白天几乎不会找奶喝,只有晚上才会,点了面之后,骆颜念还给她点了一份鱼蛋。
暖暖还不会使筷子,骆颜念的右手又不方便,她跟面馆老板要了个叉子,一边喂暖暖吃,一边填饱她自己的肚子。
下午,骆颜念带着暖暖还在外边,暖暖爸爸就给她打电话,说暖暖姥姥跟姥爷连夜赶来了纳北,他现在要把孩子接走。
接到暖暖爸爸的电话之后,骆颜念连忙将暖暖给送回去。
暖暖被她爸爸接走后,骆颜念又剩一个人了,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实在是无聊才看起电视来。
下午五点多钟,柳嫂提着饭来到公寓,走进屋看见骆颜念手里拿着抹布,正踩着张椅子在擦窗户,吓得她连忙过去制止,“少夫人啊,擦窗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你怎么干起来了。”
看见柳嫂一惊一乍的表情,骆颜念不以为意笑了笑,乖乖被她拉回地面上,“没事,只是擦擦窗户而已,我闲得慌。”
柳嫂将椅子远离落地窗,“擦窗户也不行,你的手还没好利索呢。”
骆颜念知道,柳嫂一来她就不能再继续干活了,干脆妥协,“好啦,我知道了柳嫂,不干了还不行吗。”
“暖暖呢?被她爸爸接回去了?”柳嫂注意到暖暖不在了。
骆颜念点点头,“嗯,她姥姥姥爷来了,听她爸爸说,让她跟姥姥姥爷暂时回老家。”
听得出来骆颜念有些难过,柳嫂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还是有自己的孩子好啊,少夫人,你跟少主抓点紧!晚上多多努力。”
瞥见柳嫂突然对自己露出一种“你懂得”的眼神,骆颜念兀的红了脸,柳嫂你老不正经了!
在开饭之前,楚闵曜下班回来了。
一起吃饭的时候,骆颜念感觉汤的味道不对,疑惑地望着旁边正在吃饭的柳嫂:“柳嫂,这是什么汤啊?味道好像有点怪。”
柳嫂笑盈盈的望着骆颜念,就轻避重的说:“这汤很有营养的,你和少主都多喝一点。”
“哦。”骆颜念下意识看了楚闵曜一眼,见他喝着汤没什么反应,也就没再太当回事。
晚饭之后,柳嫂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就离开公寓。
楚闵曜应该有要紧事,吃完饭直接进了书房,骆颜念则坐在电视机前看了会电视。
《良辰静好》结束拍摄已经三个月有余了,目前已经进入最后的后期剪辑阶段,昨天主演和导演制片人都参加了发布会。
骆颜念刚看完整个发布会重播的四分之一内容,楚闵曜从书房里走了出去,又走进了房间。
当她正好看到记者对米熹提问,楚闵曜洗好澡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暖暖的湿气,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有些不悦,伸手去推他,不但没推动,反而被他拽入怀里。
楚闵曜很强势,紧紧圈住她的腰,拿起桌上的遥控器一按,熄了电视,然后抱起她就压在了沙发上。
对骆颜念来说,楚闵曜真的很重,被他压在身上时,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见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想真的压死她,她一手推着他,负隅反抗,“楚闵曜,你发什么疯?”
“没发疯,只是想要你。”楚闵曜望着她因呼吸不顺畅而涨红的脸,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同时用手臂支撑起身子,收回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直白的回答,让骆颜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视线对上他深邃而炙热的眸子,她的心竟然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起来,“你喝酒了?”
可是,她并没在他身上闻到酒的味道。
楚闵曜抿着唇,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骨节分明的手势撩拨着垂落在她肩上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的耐心,“没喝酒,就是想要你!”
骆颜念错开与他对视的视线,没再说话,但闪躲的眼神以及泛红发烫的耳根已暴露了一切。她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会耳根子发烫发红。
楚闵曜低头,吻了吻她滚烫的耳根,手掌寻着她衣裳的下摆,一点点没入她的腰际。
骆颜念用左手一把制止他在腰间揩油的大手,“楚闵曜,你喝酒了!”
楚闵曜将她的手拉出来,抓到嘴边轻轻一咬,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眼里的欲没有丝毫掩盖,“有没喝酒你闻不出来?是柳嫂晚上做的汤有问题。”
“怎么会……”柳嫂做的汤有问题?什么问题?
“没吃出来是什么吗?”看见骆颜念震惊的反应,楚闵曜轻笑着,用手将她散乱的头发撩至耳后,微微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又说,“牛鞭汤。”
骆颜念只觉得“轰隆”一下,思绪都被炸飞了。
她真是哭笑不得,难怪那汤的味道跟平常喝的不太一样。柳嫂这是怕楚闵曜晚上不能身体力行,所以给他补补吗?以他那……惊人的体力,还用得着补?
骆颜念简直要哭了。
“我记得我喝了三碗,所以我现在感觉身体要爆炸了。”平淡的嗓音,却带着数不清的暧昧因子,说完他低头吻了吻她雪白的脖颈。
骆颜念就像池塘里的小泥鳅,在楚闵曜身下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碰,“你明知道什么汤还喝那么多,你活该,不许碰我!”
“怎么能浪费柳嫂的心意。”楚闵曜好整以暇的俯视着她,她越是不让,他就偏要。双手扣住她的肩膀,薄唇微微张开,含住他今晚肖想了许久的红唇。######
你们说虐,作者菌表示这么经常开车,哪里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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