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和谁在一起应酬?”骆颜念眼睛定定的望着楚闵曜。
“几个老总啊,怎么了?”
“没有女的?”
楚闵曜神色微顿,想了一想,说:“女的?有啊,那几个老总一块带去的秘书都是女的。”
憋了一晚上了,骆颜念实在是想知道昨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便试探着去问他:“昨晚送你回来的,是谁?”
楚闵曜蹙着眉头,昨晚喝的有点高,真不记得是谁送自己回来了。见骆颜念颇为严肃,好似发生了什么事,他斟酌着语气,问道:“司机?”
骆颜念闻言一瞬间愣住了脸:“你的司机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
“女的?”抓住关键词,楚闵曜忽然恍然大悟:“昨晚是杨秘书送我回来的?”
“她是你秘书?你不是没有女秘书吗?一直辅佐你工作的不是乔栎吗。”满肚子的怒火的猜忌直往上涌,骆颜念有点控制不住怒意,越说口吻越像审犯人。
看见骆颜念的反应这么激动,楚闵曜总算是明白过来她从昨晚到现在的异样举动了。原来是吃醋了?万年难得遇见一次的吃醋,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真愉快。
看见楚闵曜还笑,骆颜念直接暴走:“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回答我啊,你是不是心虚了?那个女的……”
楚闵曜按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消气有很多种方法,有时候接吻是最有效的,比如现在。
火热的舌探入她口中与她交缠,用舌尖亲吻她的舌尖,用舌头卷住她的舌头,缠绵的吻,缱绻纠缠,呼吸交错。
一记深吻后,骆颜念已经收起了所有锐利的刺。她仰着头望着楚闵曜,眼角泛着红晕,眸子里迷离带着几分波光,像盛了一汪春水在里面,美得令人心神荡漾。
“杨秘书是秘书室的秘书长,她已经担任这个职务五年了,平时都是乔栎跟秘书们有交集。这一次是因为乔栎被我派到分公司考察,而我身边又需要一个助手,这才将有能力辅助我的杨秘书暂时调到身边。”
“哦。”有了楚闵曜这番解释,骆颜念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见她“哦”了一声这就完了,楚闵曜将她拽回来,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凝视着她,目光炙热:“昨晚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踹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踹你,是你自己做梦了。”骆颜念干笑了几下,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不说实话?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说实话。”他大手一伸,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修长的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另一只手直接掀起她身上的棉睡衣,埋头在她的胸口上。
骆颜念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想反抗,慌张开口:“你别这样……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楚闵曜还是恶作剧般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说!”
“你先起来!”她抓在被单上的手依旧那么紧。
楚闵曜骆颜念微微抬头,唇挪动了位置,顺着她的下巴往上,亲吻到耳垂旁:“说!”
“你这样我怎么说,你先起来。”她柔软的胸脯不着寸缕的紧贴他结实的胸膛,一刚一柔,分别给彼此的身体带来不一样的触感。
“我现在又不想听了。”楚闵曜的手一抓被子,盖过头,被窝里一片漆黑,彼此的呼吸更加清晰,唇与唇之间的纠缠也更加激烈。
气温逐渐往上攀爬,粗重的呼吸声,女人口中溢出来的小猫一般的嘤咛以及引人遐想的撞击声响,散开了一室的旖旎。
就在骆颜念撞得快要散架子的时候,楚闵曜突然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的说了一句话:“你吃醋的样子我很喜欢!”
骆颜念初醒过来时,才五点多钟,被楚闵曜压在身下运动了快一个小时,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洗漱好下楼时,破天荒的看见楚闵曜竟然没去上班,一大一小父子俩正坐在电视机前铺着羊毛地毯的地板上,一人拿着一个游戏手柄,正在玩坦克游戏。
上午的阳光暖暖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淡淡的金色像是一层金粉,镀在父子俩的身上,骆颜念眯了眯眼,突然觉得眼前散发着万丈光芒。
最先注意到骆颜念的是木木,他看见她站在远处发呆,高兴的挥了挥手:“妈妈快过来,我在跟爹地玩游戏哦,我都玩不过爹地,妈妈快过来帮我。”
楚闵曜扫了一眼过来,柔和的目光落在骆颜念的身上,随即有些不屑的低哼:“搬救兵也没用,你妈妈更不可能赢我。”
骆颜念被刺激到了,虎着眼睛瞪向楚闵曜,转即扭头满脸自信的对儿子说:“宝贝等一下,等妈妈吃过早餐了一定帮你把你爹地杀个片甲不留。”
“好!”有了骆颜念这句话的保证,木木高兴的扬起笑脸来,然后得意的望向楚闵曜,“爹地听见了哦,妈妈说等她吃完早餐就帮我把你杀个片甲不留哦。”
楚闵曜勾唇一笑,放下游戏手柄。
木木得意完,正要继续,结果抬头一看,他老爹趁机偷袭他,他又输了。小家伙噘着嘴,不满的大声抗议:“爹地你耍赖,这次的不算。”
楚闵曜摸了摸他的头,没有一点要让让儿子的意思,“兵不厌诈,输了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愿赌服输。”
木木生气的鼓着嘴,心里暗暗的说:一会儿一定要让妈妈把爹地打得哭鼻子,哼!
见儿子被欺负,骆颜念那个心急如焚,飞快的吃完早餐,坐在电视机前跟楚闵曜pk。
楚闵曜的实力很强,骆颜念刚开始玩不到五分钟,就杀出局。不过她以太久没玩过为借口,要求刚才那局算热身,楚闵曜也同意了。
第二局开始后,结果还是五分钟就被杀死了。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结局都一样,死的好惨。
骆颜念“啪”的一声放下游戏手柄,抱起旁边观战的木木就走。
到了晚上楚闵曜才知道,原来惹恼了老婆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那惩罚远比跪榴莲跪键盘跪搓衣板还要可怕,因为她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摸得着却吃不到。
“老婆,我错了。”
“哼!”
“老婆,我真的错了。”
“哼!”
“老婆……”
“叫老公也没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