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舒轶好不容易浪漫一次,良好的氛围被自己的喷嚏给破坏了。
“姐姐……”
“刚刚那段算彩排,我们重来。”舒轶眉头皱起,将手上的水晶球的开关关掉,似乎真的打算重来一遍。
她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别样的执着。
时易臻破涕为笑,她的姐姐总是在浪漫方面欠缺天分,但这种展开还挺有她的风格的。
“姐姐,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以后,我们还是去室内吧。”
舒轶狐疑地看着时易臻,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都学不会浪漫?”
时易臻没想到舒轶会在这种地方纠结,无奈地扬起唇:“没有,姐姐已经很浪漫了。”
“不行,我还有礼物没有送完,刚刚那个不是最终评分。”舒轶固执的劲头上来了,没有人可以压得住,就是要和你死磕到底的那种。
意外地可爱。
时易臻在心底感叹又一次看到了姐姐其他的面,心中承载的喜欢似乎越来越多了。
舒轶可不知道时易臻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心只想着证明自己,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棍型的小细棒。
时易臻不认识这些东西,但舒轶还是认识的,她解释道:“你拿一根,抓住那铁丝的一段,这个呢,叫做仙女棒,是一种烟花,特别好看。”
一边解释,舒轶一边也拿了一根,打火机的火焰点燃了仙女棒的另一头。
跳跃地银色火花在手中绽放飞溅,在夜晚的衬托下显得有些不真实,这跳跃的色彩是黑暗中最耀眼的存在,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时易臻侧目去看舒轶的脸,或明或暗的烟火照在她的脸上,这才是最美的景色。
“我其实是私生子,小时候过得很苦,饭都吃不饱,自然也没有放过烟花。”舒轶的脸上是寂寞与怀念交错,夜深人静的夜晚总是特别容易让人卸下心房,也总是忍不住想起往事。
时易臻倒宁愿她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舒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孤寂而又悲伤。
“我不懂什么是喜欢,也不愿与人建立亲密关系,习惯于拒绝一切。”
舒轶看着手中盛放的烟火走向熄灭,嘴角勾起嘲弄地笑,像是在讽刺这样的自己。
“我不需要任何人,因为我只有自己。”
接着,舒轶微微怔住了,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这一次,女孩以保护者的姿态抱住了她,虽然,女孩比她矮上一些,却努力踮起脚,有些滑稽,但却莫名让舒轶感觉到了温暖。
这样的温暖,实在是久违了。
“姐姐,你是在儿童专区买的这些东西吗?又是仙女棒,又是水晶球的。”女孩突然开口,打破了宁静。
舒轶忍不住眯了眯眼:“我发现,你也挺擅长破坏气氛的啊。”
女孩轻笑着,紧挨着她:“跟姐姐学的呀~”
“……好吧,我确实是走错地方了,还被那些售货员用奇怪的眼神看,不过,水晶球也好,仙女棒也好,都挺好看的吧。”
“果然,姐姐很幼稚呢。”
“喂,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
在这段不怎么浪漫的对白中,十二点的钟声悄然敲响,两人度过了一个有星星有月亮,还有烟花的美好夜晚。
次日清晨,舒轶为这个夜晚付出了代价,她感冒了。
舒轶一向生活规律,有意识的锻炼身体,在霸总这类人群中,算是身体好的那种,至少没有被誉为霸总职业病的胃病。
没想到打败了胃病,感冒却乘虚而入了。
她连着几天日夜颠倒,睡眠不足,又像傻子一样,只穿一件衬衫就跑到屋顶吹冷风,感冒似乎是必然的。
倒是时易臻依靠舒轶的外套抵挡住了这次感冒攻击。
这应该是舒轶今年第一次生病,在三四点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喉咙又干,脑袋又晕,身体甚至烫到惊人,怕传染给时易臻,当即便跑到客房去睡了。
但又有些不放心,趴在被子里,给李助理发短信,交代她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以及七点的时候接时易臻去国偶节目组。
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下了。
在睡梦中,舒轶莫名想起了一些往事,有幼时被其他小孩嘲笑没有爸爸的场景,也有在砸门声中,母亲抱着她,流着泪的场景。
她还梦到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孩,那个女孩对她说:“你是我世界里的光啊。”
接着,这个女孩变作了时易臻的模样,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姐姐。”
姐姐……吗……
然后就在她想要开口的那一瞬间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舒轶再度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一股几乎是要窒息的感觉压地舒轶喘不过气来,身体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
也不知在这种痛苦中过了多久,隐约有脚步声响起,那人细心地喂她喝了药,擦拭了脸,舒轶的意识在这细心地照料中渐渐远去。
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虽然依旧有些无力,但比起之前的难受已经好太多了。
随着她的动作,床边守着她的人同样也从睡梦中醒来。
“姐姐,你感觉怎么样了。”女孩殷切地目光全然落在了她的身上,像小狗一样注视着她。
“我……”舒轶试图开口告诉女孩,她已经没事了,却发现嗓子实在干地厉害。
时易臻体贴地递上了一杯水,眼底全是关切:“姐姐,你别动,想干什么和我说吧。”
“嗯……”舒轶乖乖喝了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刚睡醒,还是因为生病反应慢了半拍,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女孩的眼睛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双眼睛可真好看,比好多宝石都要好看。
紧接着,那双眼睛的主人突然向她靠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舒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的额头凉凉地很舒服,视线莫名移到了她的唇上,不自觉地变得越发炙热,好不容易被水滋润地喉咙再度变得炙热。
“太好了,似乎已经退烧了。”时易臻被那个眼神盯地有些不自在,以为是自己冒犯了,连忙重新坐回床边,问:“姐姐,要吃点什么吗?”
舒轶摇了摇头,却依旧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我身上都汗湿了。”
时易臻条件反射地答:“那我给姐姐擦一下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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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告诉我们,千万别大晚上往屋顶跑,除非你想和爱人玩花吻疗法。
舒总化身泰迪倒计时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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