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人面前穿睡衣,怎么说也该是存了点小心机的,刚刚洗完澡的女人,撩人的杀伤力更是巨大。
要是对心上人没有欲念的话,那么这样的喜欢还能称为喜欢吗?顶多就是有好感罢了吧,情和欲是分不开的。
只是,对于姐姐来说呢,她对自己又有没有欲念呢?
时易臻有些好奇舒轶的回答。
不过舒轶的反应依旧还是典型的舒式回答。
她问:“那么,作为金主的权利是什么?”
因为刚刚说的是义务,所以现在想知道权利吗……
时易臻唇角的笑收不住了,每次舒轶的回答都不怎么按套路出牌,可每一次,都让她对自己的心愈发明确。
这就是她所喜欢的人啊,和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大抵是可以选择时间和位置。”时易臻眨了眨眼,回答道。
“位置是什么意思?”舒轶没明白过来,一幅要探究到底的样子。
时易臻慢慢涨红了脸,小声道:“姐姐要是想要享受,那便由我主动,姐姐要是想……我……”
她的声音愈发小了,解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害羞。
舒轶微微沉默了片刻,扬起头,用那双黑沉沉地眸子看向时易臻:“我想先洗个澡。”
先洗个澡啊……
时易臻被那个眼神看得呼吸一滞,急忙错开视线,慌乱起身:“那我,那我先去洗碗。”
舒轶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表情认真,不似玩笑:“不一起吗?”
“啊?”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洗。”
这样平静而又认真地话语,好像平地一声惊雷,炸得时易臻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来想撩拨姐姐的,可是……姐姐好像……似乎比她想象地还要直又比她想象地更加擅长……
“我,我洗过了。”时易臻咬了咬舌尖,找回了理智,小声说道。
“真可惜,要不……”
时易臻怕舒轶的下一句是你帮我洗,要真这么说绝对是秒杀吧。
于是她逃似地拿着桌上的碗进了厨房。
虽然说起这种事情时,她总是步步紧逼,看似直白大胆,但有些该害羞的地方还是会害羞的啊。
为什么……姐姐却好像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情啊……明明……
实际上,开启情感模式的舒轶也许还真的会挺害羞的,但过载之后,情感模式是不需要的,现在的她,是理智模式,脑子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没有,所以,现在,她是无敌的……个屁啊!!
进了浴室的舒轶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起来。
好在她对这种事情的反射弧有些慢,至少是没有当着女孩的面脸红。
浴室里有些热,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使用者的温度,女孩白嫩的身体被水打湿的景象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闯入了舒轶的脑子里。
舒轶手一抖,用成了女孩经常使用的那款沐浴露,明明是花香沐浴露,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其中带着奶味,就像是……女孩身上的味道一样。
甜甜地让人想要咬上一口……甚至想拆骨入腹,化作自己的血肉。
舒轶重重地舒出一口气,有些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
她是变态吗……
浴室里的人脸红地一塌糊涂,浴室外的人的情况也不怎么样。
卧室和卫生间是直接相通的,等时易臻洗完了碗,她便直接进卧室等,进卧室前,她还带了点小心机,拿了一瓶酒。
这酒是她在回来的路上买的,度数还有挺高,她不怎么擅长喝酒,要是不能把姐姐灌醉,那便直接把自己灌醉,便可借着酒意,肆意向姐姐索要。
透过磨砂玻璃,隐隐可以看见女人纤细的背影,听着潺潺的水声,配上若隐若现,看不真切的画面,这样的杀伤力才大呀。
时易臻倒在床上,将自己埋入枕头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啊……令人痴迷,好想,好想将她永远囚禁在身边……
让姐姐……永远只属于她。
白皙的手腕,配上黑色的镣铐,让那双清冷的眉眼中染上泪水……这该是怎样的绝色啊。
时易臻的指尖逐渐收紧,眼底有疯狂闪烁,直到门打开的声音,才将她从疯狂中拉了出来,她急忙坐直身体,早已融入骨血的乖巧甜笑瞬间出现。
可当她看清舒轶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舒轶只穿了件宽松的浴袍,用腰带扎紧,勾勒出纤细的腰,女性的丰满在并不严实的包裹下,似乎隐隐可以窥探。
刚刚沐浴过后的脸上泛着潮红,不再全是平日里的冷静,而多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涩。
女人洗完澡后,撩人的杀伤力更是巨大,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啊。
“姐姐……”时易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只是喉咙的干涩是无法忽略的,心底那个偏执而又疯狂的声音叫嚣着将那件碍眼浴袍扯开,撕碎。
“我刚刚没带衣服进去,所以,就直接穿的浴袍。”舒轶解释道。
所以说……现在是什么也没穿吗……
时易臻的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这样一句话,看来,这个解释并不能起到解释的效果。
“姐姐,我可以将这认为是勾~引吗?”
时易臻转身俯下身子往床头的杯子中倒酒,用笑掩盖那抹偏执。
舒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时易臻的动作。
时易臻拿起酒杯,递到舒轶的面前,轻声问道:“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啊。”
舒轶接过时易臻递过来的酒,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低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我的确对你有欲望,所以,没有拒绝。”
她顿了顿,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但我不喜欢你,我永远都无法给你想要的期待。”
我不喜欢你啊……
时易臻握住杯子的指尖收紧,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所以,你也不必喜欢我了……”舒轶仍旧在说那些铁石心肠的话语。
时易臻夺过舒轶手中的杯子,轻抿一口,扬起唇道:“姐姐,你知道的,我一向听你的话。”
接着,她将唇中的酒渡到舒轶口中,疯狂在眼中发酵,在舒轶的领地里肆意。
手中的杯子微微倾倒,冰凉的液体顺着浴袍的领口往里流。
时易臻的唇告别了刚刚的玩伴,顺着白皙的脖颈,追逐起那些调皮的小水珠来。
二人倒在床上,黑发纠缠在了一起,徒留下一室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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