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目地鲜血让时易臻愣在了原地。
紧接着,她好似猛地从什么梦魇中抽身了出来一般,松开了抓住匕首的手,忍不住退后了两步,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自己做的。
“姐姐,我,我去拿止血的药和,和医疗箱……”
前所未有地恐惧涌上时易臻的心头,她后悔了,所有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殆尽,只余下了对舒轶的担心。
她告诉自己,只是出一点点地血而已,根本不会有什么事的,只要止住了血就够了,只是那种恐惧感却任在不断地升腾,逐渐没过整个心扉。
那种窒息感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她居然……她居然伤害到了她最喜欢的姐姐……
舒轶转动匕首,将束缚着自己手的丝带给切了开来,然后将慌乱到不知所措地女孩拉入了怀中,温柔地说:“冷静点,我没有刺进去,只是划伤了手而已。”
她平静地话语似乎有魔力一般,让处在极度焦虑与不安中的女孩慢慢地镇定了下来。
只是划伤了手而已……
舒轶忍着手上的痛,问:“冷静了一些吗?”
“嗯。”时易臻愣愣地回答,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舒轶再问:“不中二了吧。”
“我……这又不是因为中二……”时易臻小声嘟囔,忍不住反驳。
她情绪一上头,就容易做出危险的事情,这是一种应激性的抑郁症,就不能好好用专业学名称呼了吗?
舒·大明白·轶反问:“整天死不死的,可不是中二期小屁孩会干的事吗?”
“姐姐,你这样说话,容易再被喂一口安眠药的。”时易臻将头埋在舒轶的怀里,闷闷地发出声音。
冷静下来,一仔细想,确实……刚刚的行为是有点中二呢……
舒轶却还是要吐槽:“只有初中二年级的小屁孩才会拿把刀死不死的,而成年人只来一场囚禁play……做些都爱做的事情。”
“……姐姐,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禁欲冷漠又直女的舒总了。”
“咳咳。”舒轶忍不住轻咳一声,道:“我刚刚那个不是满分答案吗?”
“不是,我一点都不心动。”时易臻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对那个所谓的囚禁play感兴趣。
舒轶想了想,调整了一下语气:“宝贝,我的手有点疼,可以亲我一下吗?”
她本来就声音好听,不然之前也不会去做虚拟女友,在这样清冷的御姐音里,含着宠溺与无限的温柔,又柔又媚,更让她的声音苏得不得了。
时易臻的耳朵红了:“不要叫我宝贝。”
“那……老婆怎么样?”舒轶继续用这种语气说话,简直是要人的命。
“……”这次是一路红到了脖子,但时易臻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轻浮!!”
“……难道你更喜欢老公这个称呼??”舒轶震惊了,果然妹妹都更喜欢当1吗。
嗯……其实这个称呼也不是不可以啦。
“姐姐,你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啊。”时易臻无奈,从舒轶的怀里挣脱开,瞪大了眼睛问。
“你今天怎么了。”舒轶见时易臻已经彻底和平时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后,便开口问起了正事。
时易臻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有人给我发了你和其他人的亲密照有几张是和易时守的,还有几张……床-照,然后,我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一般……”
虽然哥哥是妹控,但妹妹是真的讨厌哥哥,都直呼名字了。
舒轶挑了挑眉,震惊了:“这种老掉牙的手段你也信?”
原来今天拍的照在这等着她呢,不过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时易臻老实交代:“我用软件检查过了,除了和易时守的几张是真的以外,其他都是合成的。”
舒轶按住还在冒血的手掌,想不通了:“那你还气什么。”
“我看着难受呀。”时易臻委委屈屈,柔柔弱弱地哭诉道:“而且易时守揽你的腰是真的呀,我当时就特别想把他的那只手剁掉,之后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姐姐你根本不喜欢我。”
“你这样对你哥哥吗?”舒轶觉得易时守会哭的。
时易臻继续说:“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总是觉得好痛苦呀,好难受啊,害怕姐姐就这样离我而去,于是心里就冒出了一个声音,把姐姐囚禁起来,把他们都杀掉,本来拿了匕首是想去找易时守的……”
“这么狠?”舒轶突然很想知道拿了匕首的后续剧情的。
时易臻一脸痛苦,眼底翻滚着冷意:“姐姐,也觉得我狠是吗……果然,姐姐也讨厌我……”
舒轶怕她又黑化,变成刚刚的样子,在她说话之前就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
刚刚还一幅冷漠阴狠样子的女孩,瞬间就被这个吻融化,耳朵红得一塌糊涂。
原来接吻是更好用的治疗方法吗?刚刚白割手了。
“把那些寄给你的照片发给我看看吧。”
时易臻听话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照片,果然,非常地不堪入目,难怪,时易臻看了要气,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气人。
舒轶看了一眼顿时就觉得眼睛痛,于是又问:“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时易臻迟疑了一下,然后便说道:“嗯……还有一封信。”
“信?”舒轶看到了她的迟疑,知道这封信似乎不怎么简单:“给我看看。”
时易臻从口袋里拿出了信。
信上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文字拼成了一段话,大意就是说舒轶不爱她,舒轶天生性格冷漠,根本不会动真感情,即便你做出再激烈的事情,她都不会在意,她对你的不是爱,只是怜悯罢了。
难怪,刚刚自己的冷静反而让时易臻的情绪更加崩溃。
看来写这封信的人对她和时易臻都很熟悉。
“你之前收到过吗?”舒轶又问。
时易臻又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之前吊灯砸下来的时候就收到了,应该是同一个人,可对方根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吊灯?舒轶回忆起了这件事,在心里有了一个突破口。
她记得那个时候,有一个叫做包慧的女孩……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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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后一天考试了,希望顺利,这几天可是全靠存稿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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