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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言”看着对面一幅你开心就好,我正好罢工休息的随性样子,低声叹气,摇摇头,趁着对面完全放松心不在焉时瞬间调转剑尖对准自己,一剑捅了进去,
  本来还在走神的张言瞬间一惊,立刻上前握住被对向他的剑把,想止住剑势“你——”可是已经晚了。
  “张言”眉眼弯弯,刺中自己后,整个人即使依旧面无表情也明显放松了下来,如同冰雪初融 “我只是得偿所愿。命中注定我们只适合做个独行过客,这里的后事就靠你了”,他一边说着,身影一边变得浅淡起来
  “我不会抹掉印记的”张言面无表情“这件事我拒绝”不管对方乐不乐意,他也不会自己抹掉自己的存在痕迹,只要印记还在,他总还有机会再次重见,
  “张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对面那个明显在爆发边缘的家伙一眼,最后可以将因为没有记忆,明显嫩不少的自家本体逗着耍得团团转,一解被放鸽子几百年之仇,他其实挺愉悦的,
  他最后眼角含笑,又影带着丝戏谑和意有所指:“那话痨最后一次来时给你留了东西,就在尸茧上你刻的印记那上面”,说着如烟而散。
  完全没心思听对方最后在说什么的张言有些惊慌,在对方开口时就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最后也只碰到一片虚无。
  张言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里那空荡荡的手心,怅然而又迷茫,
  到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能留下…
  命中注定就是独行客吗?张言双眼怔忪,定立在那,良久无言,如同枯石。
  人生有八苦,忧悲恼、怨憎会、爱别离,和求不得。
  ………………
  吴邪听着磨牙一般的“的…的…的”的声音,比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要清晰的多。
  这声音就像是有人穿着木屐的走在石头地板上的脚步声,但是这声音没有起伏,不像是在来回走动,倒像是在……在不停的跳…
  声音非常有规律,一下一下的,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分外让人觉得心惊肉跳,吴邪刚刚已经吓了一跳,现在听起来,简直像催命符一样,连心脏都跟着这个节奏颤抖起来
  一时间吴邪不由感觉到有点奇怪,他怎么还会这么害怕,按理来说应该已经克服这种恐惧了才对,他强行镇定了一下,拿下了自己的放毒面具,闻了闻四周真实的味道,希望能察觉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可四周的味道对鼻黏膜过于的刺激,他刚吸了一口就打了个喷嚏,浑身还直冒冷汗,赶紧又把面具带上。
  被难闻的空气刺激的冷静些的吴邪继续小心翼翼的查看棺材,这时却突然有东西无声息的拍了到他的肩膀上!
  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吴邪瞬间被刺激的立刻一刀划了过去,等发现原来是那个假张言时已经晚了,
  对方猛然受到攻击,立刻双目赤红“还敢对我耍花招,弄死你!”同时立刻回击了起来,吴邪来不及出声解释,就被迫与人扭打在了一起。
  最后不知是谁彻底撞开了棺材盖,两个人相互撕打着,双双掉进了这个巨大棺材里。
  两人在黑暗里一路下滑,吴邪原本判断这棺椁也就一人多高,现在一进去才发现不对,这里面有一个凹陷,看样子的确是凹陷进了铜树的里面,
  一连滑了大概三四米,吴邪才一屁股坐在什么上面,疼的一哧牙,同时假张言也松了手,似乎想要再次扑上来。
  吴邪马上用手电照四周,想看看那个假张言在不在身边了,可一扫之下,只看见满眼的雾气,灰蒙芝的一片,半米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站起来,用手电大力的甩了几下四周,可什么都打不到,于是不由在心里细细思索,这里雾气这么浓,那个冒牌货掉下来之后,肯定也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大概躲藏到雾气里面去了。
  吴邪想到这雾气,顿时感觉到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气在这棺椁里?要说是熏香,千年还不散也不太可能啊,他试探着用手拔了拔,雾气之浓,简直好象是水一样,一拔之下竟然出现肉眼看的见的气流旋涡。
  吴邪又看了看完全隐藏于浓雾之中的棺椁中央,果然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他更加不敢走过去了,
  心生退意的吴邪选择先看看他们滑下来的那一边,能不能爬上去,可向上看去,也看不到什么,只发现树根从缝隙中生进来,似乎并没有非常肆意地生长充满里面,只是像爬山虎一样贴着棺椁的内壁的底部。树根上面张满了类似于绒毛的真菌,一摸就掉,有点像霉菌丝。
  棺椁的内壁,没有给树根覆盖的地方,有一些浮雕,吴邪一眼就看出里面的一些图案,应该就是外面立着的那四座雕像一样的风格,不过这些图案也大部份给遮住了,长柄刀的刀刃太薄了,用来切上面的树根是有点吃力,
  吴邪在将一些新生根须切下之后,那些已经角质化和椁壁黏在一起的主根就亳无办法,一刀下去就像切在石头上,只能划出一条白线。
  虽然如此,吴邪还是勉强能分辨一些内容,大致是修筑青铜古树时候的情景,上面的人穿着左衽的衣服,
  更出乎意料的是他发现上面的青铜树是分节的,这根巨形铸器并不是一次行修铸成的,而是经历了好几代人,一节一节的铸接,最后才成为这么壮观的艺术品。
  浮雕很多,应该是一连串的记录,但是吴邪却不敢随意走动,看完了背后这一块后,他回头看了一眼雾气,只觉得一股莫名恐惧传来,于是踩沣边上的树根,想原路爬回去。
  可奇怪的是,看似非常利于攀爬的树根,吴邪连上去了两次,都很快滑了下来,简直和踩在冰上一样,
  吴邪疑惑的一摸上面,发现原来真菌给压扁之后非常的滑腻,像润滑油一样,要爬上去,一个人似乎挺困难的。他不由再次定了定神,心里想着该怎么办,思索着得把上面的真菌先刮了,才能上去,或者用刀当成登山镐,也不知道行不行。
  吴邪背后黑暗处,有一双眼睛正不甘愤恨的看着吴邪,都到这里了,还想回去吗?他张开嘴,无声做出口型,在心里默念到“的…的…”
  吴邪还在认真思考如何上去,“的…的…”一声异常清晰的怪声,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那几乎就是贴着他的后背,可以拍拍他肩膀的距离。
  听着有规律的一声一声“的…的”,简直就是隔着门板听敲门的样子,一股凉气瞬间由吴邪的后脖子一溜到底,直下他的脚后跟。一时间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的无法动弹了,考虑着要不要回头看看,还是想装作没有听见这声音,不去理会它。
  最后他咬了咬牙,不断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这个时候,除了去面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害怕和找借口根本是等死的表现。
  僵持了片刻,那鬼魅一般的声音不急不缓,既没有再度逼近,也没有远去,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咬牙握紧短刀,缓缓的回头,去看后面到底是什么。
  随着吴邪回身的动作,那怪声突然就停止了,
  吴邪定睛一看,在他背后的灰色雾气中,什么都没有,刚才怪声传来的方向,仍旧是一片的灰蒙蒙的,只是被他的动作所扰动,出现了一些诡异的气流,很快就平复下来,变得和刚才一样的均匀。
  吴邪咽了口唾沫,觉得有点意外,用手电照了照四周,没有任何的异常,那声音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可他万分确定刚才的声音就是从他身后出现的,不可能是错觉,可他转身的动作也就一秒钟左右,如果是由什么移动的物体发出的,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速度消失掉,
  刚这么想时他却想到了张言的身手,又有些不确定了,如果是张言似乎确实可以,但是张言不可能在这,更不可能做这种无聊的事吓唬他,那家伙虽然是有看别人好戏的恶趣味,但是只会是单纯旁观,而不是自己动手。
  不过在想到张言后,吴邪反而镇定下来,开始怀疑这声音很可能是人为的,他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想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突然,一个人影猛的从边上的雾气扑了过来,吴邪眼睛很快,正好瞄到出现状况,急忙矮身。那人影手上立刻扑了个空,但是还是将吴邪撞倒在地。
  “原来是你这个冒牌货!”吴邪骂了一声,亮出短柄猎刀,想和他做个了断,没想到对方一闪之间又躲进了雾气里,不见了影子。
  吴邪见此不由得鄙夷的吐了口口水,之前搏斗他就知道这人根本不会用剑,最后还是拿着把匕首跟自己打的,
  他估摸刚才搏斗中那假张言的那把剑和匕首应该都掉在了外面,现在肯定是忌讳着自己手里的短刀,因此不敢正面冲突,而躲在雾气里等着自己靠近,然后实施突袭,和刚才的那种嚣张劲完全不一样,他娘的肯定是个小人。
  吴邪想到这又有些庆幸,幸好这里的雾气浓得像水一样,一有什么东西运动,就会出现非常明显的轨迹,因此想偷袭也没有这么容易得手,否则刚才那一下,他就已经被按倒了。
  吴邪想到这里,又觉得奇怪,如此说来,那怪声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在这棺椁中移动,必然会产生移动的轨迹,可是他刚才去看的时候,雾气平滑,不像有什么东西移动过的样子,难道发出怪声的东西没有形体吗?是只鬼?他不由万分想念起张言来,下次再碰到张言,一定要提前找这道士拿点驱邪的东西!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从这里出去。
  想到这里,吴邪一边防备着假张言再次偷袭过来,一边站起身子,这棺椁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刚才他一滚也不知道滚到了哪个位置,要赶快退到边上,想办法爬上去。
  此时,假扮成张言的老痒正在吴邪身后的黑暗处默默的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不断的期盼着吴邪能快点,再快点…
  吴邪站起身,发现这里实际没他想的那么不着边际,就刚才那一滚就已经贴近了棺椁的中心了,而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中心部分,有着一些东西,看影子就像棺椁的顶上挂下了很多的绳子,一直连到棺椁的底部。
  以为是帖在顶部的树枝垂下的气生根的吴邪下意识就往前走了一步,用手电一照,才发现不是气根,而是手腕粗细的青铜链条,上面缠满了真菌和榕树的须根,一直由顶上缠绕到底,但是铁链好像只是给固定在了棺椁顶和棺椁底之间,下方并没有栓着什么东西。
  吴邪看着居然空空如也的,只有链条的中心不由愣了好一会,难道这椁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的吗?那刚才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之前对讲机诡异的无线电干扰又是来自什么地方?
  吴邪被好奇心驱使着又往前走了一步,想走到青铜链的中间去,看看栓着的棺椁底上,是不是有什么活门,可才踏出去一步,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向下掉去,他赶紧拉住面前的青铜链,滑下数米才定住身子,立刻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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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点忙…所以更新不咋稳定…
  可看营养液明天是得加更了(捂脸)
  渣咕明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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