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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世常叹了一口气,让姜瑟在沙发上坐下。
  姜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听到段世常对她道了歉“姜小姐,十分抱歉,犬子给你带了很多不快。老头子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段世常说出这话后,仿佛老了许多。
  姜瑟一愣,随后便沉默了起来。
  年轻时候的段老爷子雷厉风行,掌控欲极强。
  他的发妻是联姻来的,两人相敬如宾,后来妻子因为生下了段肆栩早产去世。
  段肆墨是段世常的长子,也是一直被他掌控在手里的一个孩子。
  无论他现在如何,以前的过错他难以推辞。
  或许是现在他老了,忽然醒悟了过来。
  但已经晚了,他的长子,已经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一旁的段肆栩本来还奇怪发生了什么,刚刚回来听着段管家的话,这才惊讶的发现,他大哥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样段肆栩也乐见其成。
  这样一来段肆墨在段老爷子那里更是没什么地位了。
  这样,他继承段家岂不是更加容易?!
  这么一说,他还得感谢姜瑟。
  之后段肆墨便被送去了屋子里救治,段老爷子继续对姜瑟说了一些,然后又给了姜瑟很多补偿的东西和福利。
  而对于段肆言,老爷子对他手上的枪好似并不意外,只是让他收敛一点。
  段肆言耸耸肩,丝毫不将段老爷子的话放在眼里。
  第162章 结婚了
  之后,姜瑟找了段肆言在前院的花园里单独聊天。
  “段肆言。”
  姜瑟突然喊了段肆言的全名。
  段肆言望过去。
  “你喜欢我?”
  姜瑟问道。
  今天段肆言的行为举动,早已超过了弟弟对姐姐的范畴,这让姜瑟不得不怀疑。
  但她之前根本看不出段肆言对自己有这种心思。
  如果知道,姜瑟定然不会任由他这样发展下去。
  不能回应的感情,姜瑟会及时制止。
  段肆言一愣,也不回避“是啊。”
  他继续说道。
  “选择音乐系,学习唱歌,进入娱乐圈,都是因为姐姐哦~”
  姜瑟一愣。
  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段肆言进入京媒大学的音乐系之前,他们似乎并不认识。
  段肆言一怔,眸光突然变得冰冷,他的语气带着冰冷的质问“十年前的事情,你都忘了?!”
  “......”
  姜瑟眸光变得复杂,脑海里有些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但始终看不清真面目。
  如果不是段肆言突然提起,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去想以前的记忆。
  “抱歉,那次车祸过后,我对之前的事情都不怎么记得了。”
  段肆言嘴角微颤,最终,他还是没说出什么。
  所以......她还是把他忘了。
  十年前的那场车祸,姜瑟到现在都不敢再去回忆,自然对之前的记忆也不想再去仔细的想,因为记不起来反而对她更好。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趁早制止对谁都好。”
  姜瑟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
  段肆言眼眶微红,仿佛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
  他目光紧紧盯着姜瑟,仿佛固执的在寻求一个答案。
  姜瑟叹了一口气,将脖颈上的项链拿了出来。
  “看到了吗?我结婚了。”
  段肆言的眼眸有一瞬间的破裂。
  他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那个戒指。
  内心的阴暗情愫疯狂生长,让他差点克制不住想将那个戒指给狠狠踩碎。
  是谁?!
  是谁抢走了她......
  而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段家门口。
  聂斯崖从车上走了下来。
  段老爷子有些不敢置信的从门口望向聂斯崖,有些惊讶聂斯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身后的段肆栩看着聂斯崖出现,突然望向前方不远处庭院里的姜瑟和段肆言。
  眼里有些惊讶和不好的预感。
  姜瑟居然可以让聂斯崖都出动了?!
  果然,姜瑟在看见聂斯崖出现后便不想再说下去。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姜瑟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她对段老爷子微微点头,随后走向聂斯崖那边。
  段肆言孤零零的站在庭院之中,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兽。
  姜瑟走到聂斯崖前面,聂斯崖微微提醒她“嫂子,大哥现在...状态有些不好。”
  姜瑟皱眉“我知道了。”
  她坐了进去。
  车子里的聂斯景眸光触及她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时,瞳孔一瞬间收缩了起来,湛蓝的眼眸之中突然染上猩红。
  “段家人干的。”
  骇人暴戾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
  姜煦在段肆言离开后就立马给他打了电话,他立马就让聂斯崖查了这件事情,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往临江别墅。
  第163章 抚
  可是等他到时,姜瑟已经去了段家。
  他只好按耐住内心那股毁灭的欲望,赶往段家。
  姜瑟叹了一口气,她坐了过去。
  “我没事,不要动怒,安静下来。”
  “我在这呢,不生气。”
  姜瑟现在已经摸清了聂斯景的状态,他会因为触及她的事情而变得暴戾恐怖。
  聂斯景没有说话,轻轻抚上脖颈上的绷带。
  那里,他曾经也差点失手失去她。
  可是现在又有人想以同样的手法伤害她,聂斯景这么可能允许呢,就连他,也不允许!
  姜瑟坐到他的腿上,环上他的脖颈,认真的和他保证“这次是我没料到...下次不会这样了。”
  聂斯景微微低头,一双湛蓝的眼眸望向姜瑟的眼中。
  他低哑着声音“没有下次了。”
  “是我来迟了,让你受伤...对不起。”
  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这个认知让聂斯景内心十分沉闷。
  在他们的世界中,伴侣便是唯一,如果连自己的伴侣都保护不了,何谈在自己的族人下属面前立足呢。
  聂斯景低下头,仿佛幼兽一般小心细密地舔抵着她脖颈处没有被绷带缠绕着的地方。
  姜瑟眸光一颤。
  “没事的,我只是受了一点伤...”
  她轻声安抚道。
  最终还是姜瑟一直安抚他,然后向他保证了一堆,聂斯景心中的郁气才渐渐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