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准备室姜颜和柳安安都穿着伴娘服,柳安安一边看手机,一边对着正在化妆的温夏道:“曹老师跟周老师握手了。”
“现场的抓早恋失败现场。”说完她自己不要影响的哈哈大笑。
温夏忍俊不禁,她盯着镜子里白色婚纱,白色头纱的女人,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熟悉的是面容,陌生的是眼神,多了当初没有的自信。
一股源自于无悔、向上的自信。
不是夸张,每个人重新来过,眼神真多会多一些光芒。
温夏,你努力了,你不后悔了。
你弥补了错过的父爱。
你又和秦墨结婚了。
真好。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两角和公式影响他孕育下一代
婚礼进行到父母亲讲话的时候,温夏看着温德拿着话筒说不出话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流眼泪。
秦墨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背。
温德看着台下的人,沙哑的声音,“我是温夏的父亲,很感谢大家见证我女儿的婚礼。”
“夏夏她是个好孩子,我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其实她什么都懂,懂事到会看我情绪,安慰我。”
“明明她才是女儿,我是父亲……”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情绪上来了。
温夏仰头不让眼泪流出来把妆弄花了,温德又道:“我在这里祝福你们,一辈子顺遂安康,平安喜乐。”
旁边的柳安安和姜颜都听哭了,她们最清楚温夏和温德之前的关系。
温夏终是没有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整个妆容都花了。
司仪拿过话筒,看向了妆已经哭画的新娘,“新娘有没有什么想对爸说?”说着递过了话筒。
温夏过了好一会,才接过话筒,看着同样眼眶湿润的温德,“爸爸,我爱你,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关心,感谢你从来没有放弃我。”说完她就背过身忍不住抽泣了。
没有放弃她。
秦墨拍了拍她,跟着有些难受了,“老婆,别哭了。”
司仪又道:“爸爸给女儿一个拥抱,安慰她一下。”
温德看见温夏这样,他更难受了,但他克制住了,上前轻轻揽了温夏的肩膀,“夏夏,不哭了。”
家永远给你留着,爸永远在你身后。
……
当时感动到一塌涂地,看了婚礼录的视频,温夏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前面还好,后面妆花到比上辈子扯结婚证还丑。
她拿起枕头拍了旁边的秦墨,“都怪你,你不给我擦,太丑了。”
“赶快让摄影师把后面全剪掉。”
无辜的秦墨盯着电视里的老婆,其实一点都不丑,“我已经备份了,一百份。”
温夏:“……”
她起身扑上来掐他脖子,“秦狗狗,你给我删了。”
“不删。”秦墨抱着她亲了一口,安抚又道:“老婆,很好看。”
“反正看不清。”
温夏听见前一句“火”小了点,听见后面一句,她“火”大了,“秦狗狗,你死定了。”
她伸手乱挠他痒痒,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挠的那里。
秦墨身体僵了一下,他眼神幽深了几分,下一秒,吐出一口浊气,“老婆,你唤醒了小老公。”
温夏:“……”
她连忙起身,但还是晚了,被某人压在了身下,“老婆,你没良心,小老公都说要了,你还跑。”
温夏:“……”
她急中生智,“sin(a+b)=sinacosb+cosasinbsin(a-b)=sinacosb-sinbcosa。”
“cos(a+b)=cosacosb-sinasinbcos(a-b)=cosacosb+sinasinb。”
“tan(a+b)=(tana+tanb)(aanb)tan(a-b)=(tana-tanb)(aanb)……”
情急之中背起了数学清心公式。
两角和公式。
秦墨:“……”
去他妈的两角和公式。
影响他孕育下一代了。
他被逗笑了,看着还在喋喋不休背数学公式的老婆,旖旎的心思成功的消退了。
他搂着她,“老婆,继续背,背错了就接受惩罚。”
温夏:“……”
她仰头吼了一声:“救命啊,有人非礼。”
秦墨低笑连连,伸手摸了她某处,把非礼坐实了。
温夏:“……”
……
暑假一过,温夏就开始了温班主任的角色了,学校给她分了五班,不好也不差。
咳,学校老师差人,她被安了音乐老师,上音乐课。
咳,自然全换成了数学课。
这是学校原本的意思。
学生们已经生无可恋了,温夏同情了一小下,然后就开始上数学课。
大概是班主任,学生再不给面子也要给面子,第一次月考下来,五班的平均数学在平行班是第一名。
月初的时候学校发了流动红旗,表示是上周的优秀班集体。
温夏回家给秦墨炫耀了这事,然后不客气的伸手,“老公,给钱,我要给学生买东西。”
秦墨挑了挑眉,老婆在教育这个事业上贴了不少钱,经常给学生买奖励,有时候像扫把这些,都是她自己掏钱出的。
他边敲键盘,边道:“一声老公一元,老婆看着喊。”
温夏:“……”
以前都是一百一次,这厮现在变“抠”了。
她才不好,伸手去摸他的裤兜,没有,才想起他有钱包了,立马起来进了卧室,拿出来当着当事人抽了一百出来。
她嘚瑟道:“我也不白拿你一声,就喊你一声老公,老公。”
秦墨抬眸看她,懒散道:“不多拿点?不买衣服?”
“我发工资了,有钱。”温夏嘚瑟的拍了拍腰,示意她现在是个有钱人,又道:“我明天出去买鸡炖,你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明天晚上过来吃。”
秦墨点头,随后拿了电话打,“妈,夏夏让你们明天过来吃饭,嗯,给她带几盒糖。”
等挂了电话,温夏哼哼道:“秦狗狗,你别老是让妈给我带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话虽如此,但她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其实江雨和秦安德跟温德差不多,总希望孩子多少有点依赖他们。
秦墨敲打了几个字,“过来。”
温夏“嗯?”了一声,眼神懵懂。
下一秒,秦墨这厮又道:“让老公亲厚点。”
温夏:“……”
她“嫌弃”道:“信不信我给你把嘴捏厚,明天香肠嘴上班?”
然而秦墨没有香肠嘴,她香肠嘴了。
第二天,办公室。
李老师看了低头改作业的温夏,“温老师,你嘴好像肿了,是不是过敏了?”
温夏:“……”
她不自然摸了一下,“吃芒果过敏了。”
“去看医生没?”李老师关心道。
温夏摇头,“没事,会消。”
旁边跟她差不多大的女老师笑道:“温老师,怕不是吃芒果哦?”
温夏:“……”
李老师懂了,看了一眼温夏,咳,新婚燕尔,理解,理解。
她不知道是十几年一直新婚燕尔。
下午,第四节 自习,温夏提了两包零食进教室,还没说话学生们就高兴的拍掌。
温夏连忙抬手,“别喊,等会教导主任来了就吃不了了。”
全班立马安静了下来,温夏笑了笑,随后让第一排的学生把零食发了下去。
她站在台子上道:“上周我们班得了流动红旗,这个当成鼓励,希望同学们再接再厉。”
学生们士气十足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