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又貌似太直接了!
这苍焰政府会不会和谐?
苍焰扫黄不?苍焰有文字狱不?
再想想……
“曲径通幽处,鸟鸣山更幽……”
这诗为毛读起来有群p的感觉?
不过也是啦,妓院嘛,客人说了算!
客人想点几个就点几个!
多几只鸟在鸣,也是不无道理的!
“不行,再想几句好点的!”
怎么说自己这次的投资有点风险;她一定得搞好才行!
那投资的钱,她可是冒着被皇帝老儿摘脑袋的危险要过来的!
那是玩命的事情!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坐在她对面的赫连昊羽!
此时的赫连昊羽,脸上已经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
看着肖婼致写了一副又一副的淫yin联,他的眉头越说越紧!
这女人,竟然还真淫yin荡成这样!
这些她所谓的既淫yin荡又有诗意的对联,她拿去做什么?
看着她这副认真写诗的表情,他还是没有出声打扰她!
看她的样子,还没有打算停下来!
或者说,还没有写到让她满意的!
只见她提起笔,又开始想了又写,写了又想。
“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不行,太银荡了,再换个!”
“二八妖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
“……”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
“……”
“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
“……”
“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
(作者:这些诗句大家可以慢慢去体会,天朝在和谐,姐不多作解释!银荡的人一眼就明白了,哈哈)
写到最后,就连肖婼致自己都表示无语了!
看着眼前一首又一首出自她手中的淫yin诗;她发现自己的额头在冒着冷汗!
额角不断地落下黑线!
她放下毛笔,擦着额角上的冷汗!
终于,忍不住感概道:“我怎么觉得这诗写得越来越淫yin荡了?”
看着她那一首又一首越发露骨的诗词,她嘴角不停地抽着!
刚才,她发现自己越写越顺的时候,越写越兴奋的时候;她就觉得会不会她骨子里真的好yd?
“哈哈原来我这么淫yin荡!”
落下这话,她还很得意地收拾着面前的诗句!
越看就越欣赏,越欣赏,话就越多。
“嗯,写得真好!”
她开始忍不住自夸起来:“我终于知道自古以来,为什么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写的淫yin诗,继续道:“因为有才了,就像我现在这样淫yin荡!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此话一出,差点让坐在她对面的赫连昊羽笑出声来!
这个死女人,还能这么承认自己!
因为有才了,就会像她现在这么淫yin荡?
看来古人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如果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确实不能让她们读书写字!
不然真会像她这么……
这么有才,这么银荡了!
看着她手中那些诗句,他眼里隐隐地有了笑意!
写得确实很有才!
赫连昊羽在心里说出了这句话!
也不知道是在欣赏她,还是在讽刺她!
只见肖婼致再一次翻看着手上写好的好几首诗句,显得有点愁眉苦脸起来了!
“唉,写这么多,到底选哪一首当门联比较好呢!”
说着,又见她撑着头,换了个方向!
继续自语道:“要是那纵欲狂在就好了,凭他的银荡样,肯定一眼就看出这些诗哪一首比较好!”
这句话,让坐在肖婼致对面的赫连昊羽沉下了脸!
这死女人说的纵欲狂……是指谁?
脸,逐渐沉了下来!
这个女人口中的纵欲狂除了他还能有谁?
该死的,敢说他银荡!
掩着嘴,他重重地咳了两声!
将肖婼致的思绪也猛地拉了回来!
循声,肖婼致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她脑子里刚刚出现的人头;惊呼出声:“纵欲狂!!!”
她下意识地将脑子里的这个称呼喊出了口,成功地让赫连昊羽变了脸色!
该死的!果然是在叫他!
“肖婼致!”
正要发飙,却见肖婼致少了以前的那种敌对;一脸友善地将自己写的这些诗递到了赫连昊羽面前,开口道:“喂,你来的正好,帮我选一下,这些门联,哪一首比较适合放在妓ji院门口当对联!”
她问得很有诚意,也不去看赫连昊羽那沉下来的脸色!
只见赫连昊羽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扫向她,对上的却是她那双等待答案的无辜眼神!
咬咬牙,他一把夺过了肖婼致手中的那些所谓的门联;一张一张重新翻看了起来!
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
这个死女人,才气倒是有,专门用在这些歪道上!
该死的,每首诗还真是写得越来越银荡!
赫连昊羽的眉头在一张张重新看过来之后,已经黑了大半!
看赫连昊羽的脸色,肖婼致眼中的鄙视开始逐渐浮现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纵欲狂很银荡,这些诗词他根本就不需要琢磨,一眼就看懂了!
银荡!无耻!
终于,赫连昊羽看完了!
放下手中的纸张,他寒着脸,侧过头看着肖婼致;明知故问道:“这些都是你写的??”
“是啊,是我写的,是不是很有才?”
肖婼致笑得很得意,丝毫没有觉得写出这些银诗而有什么自惭形秽的地方!
“是,是有才!”
赫连昊羽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那你快帮我选选啊,哪一首比较适合放在青楼里啊!”
肖婼致还是没有注意到赫连昊羽那难看的脸色,兴高采烈道!
而且,那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该死的,这不要脸的女人!
赫连昊羽看着肖婼致眼中透着的光芒,一开始那股想笑的冲动早已经烟消云散!
从石凳上站起,他狠狠地一甩袖……
“这么银荡的诗还是你自己选吧!”
落下这话,他长袖一甩,带着怒气离开了凉亭!
只留下一脸无辜地肖婼致拿着手上的纸张傻愣地站在那里!
“臭不要脸的没事发什么脾气啊?说我银荡,你丫的不银荡?你不银荡你能看出老娘写的这些诗银荡?”
该死的!肖婼致很不爽地瘪瘪嘴,皱了下眉头!
低头,看着手上的这些诗词,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
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诗词放入怀中,她也跟着走出了凉亭!
“自己选就自己选咯!这一次,老娘要我的猛男风流馆一举成名!哇忽忽”
带着那得瑟的笑声,她那娇小的身影兴高采烈地消失在了王府内!
云霄楼前,赫连昊羽站在书房门口看着肖婼致那兴高采烈地冲出王府时的背影;嘴角在这时候有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逍遥居……
“郡主,这匾额放上去,看着好怪!”
看着被工人们挂在门前,将“逍遥居”三个字换下的“猛男风流馆”,九儿在一边直擦汗!
尤其是看到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人!
脸上甚至带着几分暧昧的调笑!
视线,一直就停留在她们主仆二人身上!
可某些人,却比九儿的脸皮要厚很多!
“嗯,是有点怪!”
肖婼致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听肖婼致这么说,九儿错误地以为肖婼致同意了她的说法,抓着她的手臂兴奋道:
“那郡主,您也觉得看着怪,不如把它换下来吧!”
“不是,我觉得两边还差点什么!”
肖婼致根本就不明白九儿话中的意思。
皱着眉,看着“猛男风流馆”这块匾额开口道!
就是差那副门联,加上门联,这里就完美了!
可是,之前她在王府里写的门联虽然还不错,可是总是达不到她想要的那种感觉!
视线,再一次朝“猛男风流馆”这几个字扫了过去!
猛男?
肖婼致首先捕捉到了这两个字,接着,眼里逐渐有了笑容!
那嘴角的弧度也跟着越来越大!
“小九,拿笔墨纸砚过来!”
“郡主,您要做什么呀?”
九儿还是不放心地开口问道!
每一次郡主出现这样的笑容,她都觉得很不安!
只见她伸手,指着“猛男风流馆”那块匾额,开口道:
“我要让那块扁看起来不怪一些!”
肖婼致的回答让九儿有点不明白!
最后,也没有多问,就听话地去拿纸笔了!
“郡主,您要的纸笔来了!”
九儿将纸笔放到门口的桌案上,开口道!
“嗯!”
拿起笔,她趴在桌子上,边写边笑……
很快的,便写了她口中的能让那五个字看着不怪的门联!
“好了,小九,拿着这个让人在门口的柱子上刻好!”
她将手上的纸递到了九儿手上,吩咐道!
九儿接过,看了上面那一副对联,傻眼了!
额角的黑脸再一次不停地落了下来!
“一……一入猛男深似海,从……从此贞操是浮云?”
九儿颤抖着声音念完了这副对联,一脸错愕地看着肖婼致得意的笑脸!
“郡……郡主!”
咽了咽口水,九儿看着肖婼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自从郡主失忆以来,她所有的举动已经让她流汗都流得快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