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轻洗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有点尴尬地看着被微微撑起来的T恤下摆。
言生努力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希望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难看,像一个毫无自制力的孩子。
“去睡?”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太小了,小孩不确定她是在问自己还是自言自语。她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就像小时候夏天在她身上闻到的一样,那时候,还会因为离女人太近而不好意思,又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非常隐秘而又温暖的味道,仿佛是女人的秘密,被自己窥探。
低头的时候,言生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想把衣服整理一下的时候,江轻洗顺着自己的视线看了过来。
性器慢慢从衣服下摆顶了出来,赤裸地站在空气里。
言生害羞地无地自容。即使是昨晚,江轻洗也没有这样打量过自己的东西。
她揪住了衣服的边缘,性器也在女人沉默的注视里抖动了一下。
言生站了起来,衣服的下摆重新遮住了性器。
江轻洗舔了一下下唇,纹丝不动地坐在床边,开口的时候,声音暗哑,“难受吗?”
“我要回去了。”
“嗯。”女人应得很快。
她为什么不帮我了。言生站在原地想。
自己真是可笑,江轻洗碰自己,自己委屈,不碰自己,又好像更难受。就是这样的,自己太贪婪了,想着江轻洗这么多年,慢慢在心里模糊了界限,从前只想靠近她,得到她的注视,甚至不敢想一个拥抱。
明明可以只是一个拥抱。
现在算什么呢?自己就这么傻傻地站在原地,好像会有人给自己一个答案一样。
幼稚。
言生用手背抹了一下脸,转身想从床上拿走自己的裤子,被江轻洗轻轻拉住了手腕,“你还会想我抱你吗?”江轻洗看着言生的眼睛问她,神情有些落寞。言生感觉到手腕被抓得有点太紧了,本来应该会很不舒服,但是却让言生产生自己很重要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江轻洗有时候看起来很孤单,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让自己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
“你想抱我吗?”小孩也不看她,只是盯着自己被拉住的手腕,仿佛这是一个陌生人的举动。
江轻洗僵硬地松开了言生的手腕,“你可以不懂,我不能这样……”
言生觉得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她害怕江轻洗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朝自己笑,然后一个人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还若无其事地宠着自己,一定很难看,如果她朝自己笑。
言生不希望看到江轻洗那种样子。
“姐姐。”小孩发出依赖的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忐忑与不安,将手放在了自己快要平息的欲望上。
江轻洗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小孩把T恤的下摆咬在了嘴里,不敢看女人的眼睛,转过了身,躲避了女人的视线,只留给她光裸的双腿和薄红的耳朵。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性器,心里非常难受,不管不顾地摸了摸,又担心被女人呵斥,动作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即使用上了双手,也毫无快感。
性器在小孩胡乱的动作里越来越大,渗出的液体,被弄地性器上到处都是。下身狰狞的样子是很陌生的,言生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这种变化,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把手往大腿上抹,想蹭掉粘腻的液体。
真恶心。
江轻洗看着言生瘦弱的身躯和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臀部,就是用力,看起来也没什么肉,下面是细白的双腿,纤瘦的脚踩在地板上。
小孩的双手蹭着大腿,身体轻微地颤抖,即使这种时候,也没有和女人说什么,似乎希望靠自己解决奇怪的局面,然后理直气壮地离开女人的房间。
江轻洗起身走到她后面,松松地搂住了她,贴着言生的脸问她,“怎么那么大?”
一点点喜欢(futa)脏
脏
小孩的手不抹了,嘴里含着的T恤掉了,搭落在性器上。
江轻洗笑了一下,拎着言生衣服的下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抬手。”就好像以前蹲下来把冰激凌递到言生嘴边,笑着对她说,咬一口。
衣服被脱掉了,言生赤裸地站在原地,想有什么遮住自己。
江轻洗侧了侧头,把微微凌乱的长发扎了一道,看着言生挺翘的乳尖,用拇指刮蹭了一下。
“嗯……”小孩瑟缩了身体,慌张地站在女人面前,看着女人整齐的衣着。
“不看。”女人看出了她的窘迫,温柔地哄着她,伸手虚虚地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