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被挂断电话,拿着话筒有些反应不过来,齐越说的想她的人,是祝慕森吗?
他想她?
真的吗?
心里徒然生起一股甜意,像是有块糖在心里慢慢融化。心甜,嘴角上扬,莹亮的眸子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站起身,想要现在就过去小洋房那边,到了门口,却迟疑了。
这只是她的猜测罢了,他又没有亲自打电话来叫她过去,她就这样过去好吗……
还没等她想出个好坏来,座机又响了,她返回去接了,“喂?”
“现在,给我过来。”
电话里,是祝慕森的命令。
柳莺捏着话筒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凭什么这么命令她啊?她是他的奴婢吗?可又不敢跟他呛声,只咬着下唇沉默着。刚才心里起的那点甜意瞬间消散了。
“听到没有?”他依然语气不善。
“我不热,不去了。”她y气地道。
电话这头的祝慕森气笑了,“你把这里当避暑山庄,热了就来,不热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来,是吧?”
柳莺赌气道:“那我以后热了也不去就是了。”
“你!——”祝慕森气得不行,“好,你别来,这辈子别过来我这里!”
电话挂断了。
祝慕森捏着手机,脸色y沉,缓了半天x腔里的火气都没办法熄灭。
柳莺再一次捏着话筒发呆,她心里也气得不行:哼,不去就不去!
——
“少爷,你中午饭吃的很少,晚饭也只吃这么多吗?”一旁伺候的管家黎叔看到祝慕森放下筷子,出声询问。
祝家往上三代都是经商的,到他父亲这一代做国外投资,所以他父母长年在国外基本不着家,他小时候还有爷爷nn陪伴,初中爷爷nn相继过世以后都是黎叔陪着他,他都快忘了父母长什么样子了。
“不吃了。”祝慕森拿着手机在看天气,“黎叔,你看,明天天就晴了,最高温度有三十七。”
黎叔看了一眼,道:“嗯,是啊,又要热起来了。少爷是想天热了去游泳吗?”
看他的表情好像很期盼天热似的,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这个。
祝慕森唇角g笑,眼里闪过一丝恶意,“天热了,有人就该受罪了。”
——
天热了,柳莺的确又受罪了。
家里面中午以后热得跟火炉似的。
但她不想再去公园,更不想再去祝慕森家的洋房。
这天吃完中午饭她出来,在街上寻找y凉的地方栖身,本来她是想去找一个kfc或者去超市里面蹭冷气,走过一条小巷子,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孩子在那里卖雪糕,她走过去买了一支雪糕,她看了看,这个小巷子挺y凉通风,就是有点狭窄,仅仅能容下卖雪糕的冰柜横放再多一个能让人过的道儿,她问那个大姐她能不能在这里乘会凉,那大姐说可以。
聊起来大姐知道她为啥大中午的在外面晃荡,就跟她说以后让她都来这儿乘凉,这里也是公共地方,只是她家亲戚就住这巷子口,她牵了根电线出来卖雪糕补贴家用。
柳莺便每天都过来这里乘凉。
跟那个大姐熟了以后,她在大姐忙着给客人装袋结账的时候帮忙她抱抱孩子,大姐还拿免费的雪糕给她吃。
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要什么雪糕——”后来柳莺也帮大姐卖雪糕,见有人过来,她丢掉手里的老式蒲扇站起身来招呼顾客。
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过分好看的脸。
“你——”
是祝慕森。
他低头看了看冰柜里的雪糕样式,好像他真的是来买雪糕的一样,尔后他抬起头,对柳莺道:“我都买了。”
柳莺:“……”
“愣着g什么,还不装?”
她拿出塑料袋,帮他把雪糕装袋。
把冰柜里所有的雪糕都装进了塑料袋里,装了整整五个袋子。
柳莺用计算机算好账,“一共七百七十三块。”
祝慕森拿出手机扫码付账。
这时候回去给孩子换尿sh的裤子的大姐回来了,看到祝慕森买了全部的雪糕,乐了,“小兄弟,你买这么多雪糕做什么呀?”
祝慕森低头输入密码,简短地回了个字:“吃。”
付完账,祝慕森扫了五个满满的袋子,“这么多我拿不了,你帮我拿回去。”
柳莺身子一僵,他——
大姐抱着孩子对柳莺道:“莺莺,麻烦你帮大姐送一下,好吧?”
柳莺没办法拒绝,总不能让大姐抱着孩子去送,她点了点头,“好。”
祝慕森提了三个袋子,剩下两袋柳莺提着。
两人往祝家的小洋房方向走。
一路无言。
到了小洋房门口,祝慕森开了门,让她进门,“进去吧。”
柳莺盯着那门,有些不敢进,进了,似乎如同……羊入虎口。
“嗯?”祝慕森挑眉,意思是她还在等什么。
柳莺低着头,迈步进门。
祝慕森在她后面进门,门被关上了,他似乎失去了耐心再装,随手把他手里的袋子放到了地上,猛地拉住柳莺将她抵在了墙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唔——”柳莺被他拉扯得手里的袋子就那么掉落在地上,里面的雪糕散落一地,人被抵在门上丝毫动弹不得,他掐她的脖子让她抬头,嘴巴也迫不得已张开,他灵活的舌钻进来g缠她的。
起初她还挣扎,就像是被擒住了的猎物,挣扎无用后,又认命地不挣扎了。
他终于亲够了,放开她。
眼里欲望的火光让他不再像平常那个看上去禁欲清冷的男神,更像是一只饿极了的兽。
他的手还在她脆弱的脖颈处,“宁愿在那里卖雪糕也不来这里找我,嗯?”
他以为天气热了,会逼迫她不得不来他家小洋房避暑,他能再c到她,没想到她躲到那么个小巷子里卖雪糕去了。
让他不得不去找她。
柳莺被他亲得也有些情动,下面小穴已经有了sh意,这几天没见他,她其实也很想他,可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在朝很奇怪的方向发展,她不知道该不该再跟他见面。哽茤内嫆綪到:ρΟ18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