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木的听着。
周北易玩转着手中的钢笔,瞧见那双清澈的鹿眼里,越来越湿润。
男人眉头皱了一下,见到她眼泪滑眶而落,从开始面无表情的脸色,到越多的泪珠从眼窝滑过往下倾流,她双唇张了张,颤抖的碰撞着。
“可,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主人是嫌弃我失去了长发吗?”
是有多敏感的人才会问得出来这个问题,他想想也觉得可笑。
她哆哆嗦嗦跪上前来,朝他磕头,满带哭腔:“求,求您,告诉我原因。”
禾渊差点就掀桌了:“他妈的凭什么啊!让你帮帮爷搭档怎么了,你这么会滥用特权,就凭什么不能在她身上用一次!”
男人坐在桌边抿了一口凉水,依然是一口回拒。
“不行,”
“为什么!你告诉爷为什么!”
他趴上前来张着嘴朝他怒吼,口水就差喷进他的眼睛里了,蒋嗣濯抽过纸巾抹了一把脸,依然是心平气和。
“说了不行,你是我弟弟,那女孩儿是我什么身份?”
“妈的啊……你这人就是死脑子,让你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鬼知道她会送去哪里被惩罚啊,给我帮!帮啊!”
他吼到嗓子都哑了,还是看着他无动于衷翻着手里的书。
“不行。”
“操你妈!”
蒋嗣濯抬眸瞪了他一眼:“再骂扇嘴。”
冷冷的视线,从小被支配的恐惧,让他此刻气势弱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口腔。
禾渊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脏话,一脚踹在他的红木书桌上!
咚的一声。
自己抱着膝盖开始疼的跳脚,他呲牙咧嘴蹦着往外走,临走前骂骂咧咧指着他。
“给我等着!你别等我把事给做绝了,妈的,爷有的是办法!”
男人冷哼了声,合上书。
就这样子,还说对那女孩儿没感觉,估计都已经是死心塌地了。
她被关进了众罚室。
众罚室,那就是众人一起惩罚她,用捅她贱穴的方式去惩罚,
禾渊一开始担心的就是她会被送进这种破地方里!
这玩意专门来对付叛逆的学生,房间只有15平米不到,把人关在里面,四肢成跪趴姿态,撅起屁股,门口就算随便路过的路人都能进来操她。
就算他在门口守着不让别人进来,偏偏这里面还有个死规定,她的骚逼要每天被射入十次精液,如果数量达不到就会被点击二十分钟之久,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路过的男人给她灌精,不然就会被一直电下去。
也有不少的奴隶曾经被电昏死在这里。
他就是再早泄,一天泄十次也太为难他了,况且还是持续一周的惩罚!
禾渊咬咬牙,在门口席地而坐,先拦着人不让进来,再想想该怎么办!
没过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北易走在了他的面前,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
居高临下的对他说道:“还有十个小时她就要接受电击了,你要是这么一直拦着,她今天就会被电死在这里。”
“操!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想出来的破惩罚,她能被关在这里吗!是那个精神病先欺负她的,你有没有搞错啊。”
“我当然看过监控。”他双手插兜,一脸漠然。也包括在那精神少年进来之前,她被欺负的画面。
禾渊愤恨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老子可不想让她的逼被别的肮脏男人给践踏!她逼可是极品!”
周北易冷了脸。
“既然如此,我告诉你个办法,怎么解决她现在的惩罚,还能不被别的男人给玷污。”
“什么办法!”禾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见他指着自己裤脚上的大脚印:“给我舔干净就告诉你。”
“……”
屋子里,只开了天花板上一盏电灯泡,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闪着红光,照着她一丝不挂身体,跪在冰凉瓷砖地板上,脑袋着地,臀部高翘,贞操带也已经被解开,露出粉嫩光不溜秋的穴。
一进门就被勾引的浑身燥热。
奈葵闭着眼,听着身后逐近的脚步声,那人一言不发,窸窸窣窣脱下裤子,将性器掏了出来,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解开的这么快,很显然也是没有穿贞操带,也有可能在门外的时候被搭档给解开了。
她只是默默承受着那人用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的穴,男人一言不发操着干涩的阴道,动作很熟练。
奈葵也不说话,只是除了被操的身子不稳,往前后不断晃荡,垂下来的奶子也在乱甩动,她自始至终都沉默的把脸和眼睛埋在胳膊里,承受着一轮侵入操着她。
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甩的很快,急切操着她的肉穴,没过多久身体就产生自然反应,流出来了分泌物,平坦的腹部也被插鼓。
眼睛泛出了湿润,她在胳膊上轻轻蹭了蹭,把泪水给浸透在皮肤中。
奈葵脚趾蜷缩了起来。
始终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下达那么冷漠的命令,她可以不要单人宿舍,也不要特权,可主人什么都不说,就好像是已经要丢下她了。
是断掉的头发,不符合了他的心意,还是她的反抗,被主人知道所以没资格去做他宠爱的奴隶。
奈葵难过的啜泣鼻子,双唇呼吸哆嗦打颤,她控制不住,眼泪掉的越来越多。
或许这次惩罚过后,她就真的不配去做主人的奴隶了,用这么肮脏的身体,她的贱穴没资格容纳主人那根神圣的性器。
“贱货,你他妈给爷哭什么!”
4301的声音忽然传进她的耳朵里。
奈葵急忙抬起头转过看去,就瞧见他一脸不耐烦扇着她的屁股。
“是爷操你不爽,还是爷把你给操哭的啊!”
“平常操你都没哭,咋了,这次惩罚让你受委屈了不成?你性子不是很倔吗!谁打你都不吭声,你不是任人揍的吗!”
奈葵抖着唇,毫无征兆的泪掉下来,鹿眼湿哒哒满腔委屈冲他撒娇一样。
把禾渊给看楞了。
“是你啊。”
她声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语气像是松了口气,朝他哭着坦然露出笑,回过头用胳膊擦干了泪。
“我,我没事,只是,我很害怕被其他陌生男人操穴,会,会脏,就没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了。”
她哭哭啼啼,惹得他都动心了。
结果又说出这么欠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