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块第叁块第四块冰被接连塞进阴道,徐玉韫闭着双眼眼皮颤动,双手无力地攥起又松开。
原本湿热的阴道在冰块进入后迅速冷却,冰块边缘摩擦着阴道壁带来麻木的涩意以及因为麻木显得不甚清晰的刺痛感。
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不断深入让她产生了一种吞了一大块冰的错觉,她“嗯”了一声没有喊疼,但是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眼泪和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了她此刻真实的感受。
“觉得疼为什么不说?”
带着凉意的手掌盖住她的双眼,泪水被一并沁干。
她眨了眨眼,扑闪的睫毛蹭过男人手心,“疼痛可以让我暂时忘记所有的不愉快把感受集中在疼痛上”她把头从对方手里扭开,视线停留在被捆住的右手上,“其实这样被束缚被掌控反而能让我感到一丝安定。毕竟活到今天我的生活永远都是失控的…”
刚刚塞进体内的冰块正慢慢融化,冰水混着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流出小穴打湿她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大量液体流出身体和失禁有种相似的感觉,羞耻和快感一起涌上大脑。
陈天青显然也看到了,他拿毛巾垫在了女人还在不停流水的小穴下面,一语双关:“既然控制不住那就不要勉强,顺其自然,享受快感。”
他说的似乎有一些道理,然而生活怎么可能与一场性爱相提并论,她刚想说点什么陈天青就先一步开了口,“如果你愿意,以后你只用负责自己高兴,其他的都交给我就好。”
这种话从陈天青嘴里说出,既像是告白又像是一种承诺。
徐玉韫如野草一般肆意生活了十八年,她没能从父母那里汲取爱、不能得到他们的关心和陪伴,自然也不愿接受他们迟来的管教。
所以很多事她明明不被允许为之却偏要为之,以一种极为拧巴的方式对抗。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可以只顾开心不顾其他。
“为什么?”她没有去看男人,目光飘忽,“我没记错的话,这才是我们第二次发生关系吧。”
“发生关系只是产生爱情的一种可能,但更多的时候感情并不是源于两个人肉体纠葛。你出生到现在十九年,我也认识了你十九年,因此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来源于那一晚。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出于喜欢我就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我承认我喜欢你带给我的某种感觉,但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有想过恋爱结婚。”
徐玉韫不想勉强自己说爱,但也不愿那么直白的拒绝,她即使不懂爱却也知道别人的真心不能践踏。
男人笑了笑解开捆住她的皮带宽慰道:“我并不是要你给我回答。”然后帮她揉了揉被勒得泛红的手腕问:“还有心情继续吗?”
徐玉韫摇摇头眼皮耸拉着问,“抱我一下好吗?”
陈天青看了她几秒钟,帮她把下身的水擦干后才上了床。
女人赤裸的身体落入怀中,柔软的乳房紧贴着他,两个凸起硬硬地抵在他的胸前,淡淡的奶香味钻进他的鼻子。
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场面,然而他却没有产生丝毫欲念,只是那样静静抱着她。
“以后我都会在。”
“现实告诉我没有人会一直都在。”
“睡觉吧,时间会证明的。”
……
那天之后他们每周五都会见面,这样特殊的约会已经持续了叁年。其他时间两人偶然也会见面,不过次数并不多。
虽然得到了男人的承诺,但徐玉韫并没有找陈天青帮自己什么,陈天青也没有主动介入过她的生活。
其实徐玉韫是愿意在某个特殊的场合下以奴隶的身份接受调教的,她想彻底放弃对自己的独立人格来达到某种解脱,但提了两次都被陈天青拒绝了。
在陈天青看来,他们俩做的事更像一场游戏而非一次施虐与受虐,他也不愿意激活自己身体里潜藏的某种暴虐因子。
……
北半球高纬度地区的十一月中旬天黑的很早,徐玉韫磨蹭了一会儿洗个澡收拾下的功夫天就暗了下来。
她头上裹着米白色的干发帽,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给陈天青发消息。
【我晕了:你今天加班吗?我几点过去呀。】
【陈:你收拾好发消息,我让司机接你过来。】
【我晕了:接我去你公司吗?】
【陈:嗯。】
【我晕了:(小猫点头表情包)】
【我晕了:现在就来接我吧,我换个衣服就能出门。】
【陈:好。】
和陈天青见面徐玉韫也懒得化妆。把头发吹到半干,随便穿了个毛色的毛衣搭配牛仔裤,外面套了件长款的驼色羊绒大衣就在一楼客厅坐着玩手机等着司机来接。
最近M国大选,各大利益集团之间明争暗斗,阴谋、阳谋全部使了出来。陈天青这两个月也一直很忙,在公司过夜成了常事。
徐玉韫虽然出身政商世家,但是从来没有插手过家族事务,是边缘透明人般的存在,大学专业更是和政商毫不搭边的纯文科。
正因如此她从不觉得自己跟陈天青可以发展到结婚的地步,倒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在她看来只有自身能力卓越能在M国上层这个尔虞我诈的名利场给他带来助力的人才更适合与他步入婚姻。
M国是移民大国,国内的势力错综复杂,叁个党派五个顶级财阀还有自成一派不受政府管制的军部。
其中政商两界的牵扯较深,各种政策制定背后都少不了财阀家族的暗中博弈。
五个财阀中有两个是华裔家族,兰城陈家和费城古家。费城古家本家在康德,在M国的影响力相对有限。
陈天青作为北部最大家族的家主,又是华裔,周围的本土势力对他虎视眈眈。就连徐玉韫这个小白都能看出来他目前的处境并不太好。
这么想着,司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挂断电话,她对着门口的镜子简单整理了下头发,换了双黑色的中跟短靴拎着包出门。
一出门,冷风就掀起她的头发,并且争先恐后的从领口往里面钻。
她打了个哆嗦裹紧大衣坐进车里,给帮她开门的司机打了声招呼:“陈叔,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都是应该的。”
徐玉韫和陈天青的关系并没有公开,但是陈天青身边的亲信早就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家主夫人。
“天青最近很忙吧?”
“是的,老板最近几天都是住在公司。”
“那要让家里的阿姨注意饭菜的营养了。”
“好的,我明白。”
随便聊了几句后徐玉韫就不再说什么,拿出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