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静默了一会儿,没回话。
要他怎么说,没守住?这太丢脸了。可空气中那股膻腥味根本忽视不掉。
“我去开灯。”
他清清嗓子,起床把灯打开。再回过身,小姑娘就又缩回被子里了。
她不好意思看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两个人做了这种异性间最亲密的事,可双腿间的疼痛和不断流出的液体都在提醒她这是真的。
和自己心爱之人契合是充实的,被填满的感觉足以抵消身体被撕扯的疼痛。
男人看着被子下鼓鼓的一团轻轻勾起唇。虽然这场情事时间着实不长,但经历后也让他眼里恢复几分清明。
他的小女人啊,又要做缩头乌龟了。
他过去把藏起来的小人从被子里捉出来,仔细端详她被疼爱后的模样。她小脸绯红檀口翕张,大眼里水声弥散,扇睫的尾处被泪水沾湿,每眨一下眼都会在皮肤上粘一下。
这副娇软样子惹人爱怜,他情不自禁又吻上她的樱唇。
“别再来了,痛......”
她小声抗议,被撑开的穴口仍有余痛,整个甬道都是酸麻的。
男人被她推的一笑,汗水打湿的额发轻晃。精壮的前胸和手臂附着一层薄汗,凸起的肌肉湿淋淋的泛着光泽。
“不做了,只是想亲亲你,我们去洗一下。”
他说完,把人打横抱起带进浴室,眼睛瞥了一眼旁边的恒温浴缸,发现早就被女孩关了,便打开花洒站着为她冲洗。
“嗯......”
温热的水流过两人身上,缓解了女人身体上的酸疼,她舒服的发出一声嘤咛。
这声音和刚刚她在床上的娇吟别无二致,男人听了身体一震,马上又起了反应。
他在她身后抱着她,两人的身体本就紧密相贴,逐渐充血抬头的龙身更是直挺挺的戳着她挺翘的臀部。
她被身后的庞然大物吓的一动也不敢动,怕稍不注意就惊扰了这猛兽。
“呵,别怕,真不动你了,这个我也控制不了。”男人轻笑着,身体向后退了一点和她分开距离。
女人是相信他的,他从未对她食言过。
低声“嗯”了一下之后,她小幅度转过一点身,斜着眼睛偷看他蓬勃的下体。
田暖初中的时候,曾经在同桌男生的书桌里看到过情色影集。当时旁边没有人,忍不住青春期的好奇心她就看了几眼。
她对里面印着的,男人独有的那根东西还有些印象,无一不是漆黑丑陋的。
但他的不一样,柱身粉嫩,只有前端赤红。最重要的是尺寸,比之前在影集上看到的粗壮多了。
“还满意吗?”
男人话音落下,她忽地反应过来——刚才她的打量都被他看到了。
平息不久的脸倏然间又涨红起来。她是满意的,最起码这东西长的不丑,还有点好看,可这话没办法说出来。
霍知行笑的像个妖孽,他知道小姑娘不禁逗,也没想为难她。给红着脸的她清洗了腿间他留下的东西,把人擦干套上浴袍又抱了出来。
床上满目狼藉,白底小黄花的床单上都是褶皱,中间暗红的血迹在一片素色中很是抢眼。
他不能再看了,胯间的燥热只会更甚。
男人把她放在窗边的小沙发上,弯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床单放哪了,我去换一条。”
“最左边柜子的第二格。”
她朝前伸出手指着那个角落,说话时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向下搭着,眼睛看看旁边圈圈的笼子,又转到书桌上,就是不看他。
霍知行利落的换上新床单,拥着她躺回床上。
女孩随着抱住他精实腰身,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你今天要在这里陪我吗?”
男人从上往下摸着她的长发,细嗅她身上的花香,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真走了你大概会哭鼻子。”
她在男人怀里偷偷的牵起唇角,杏目弯成月牙。
“不是大概,我就是会。”
“傻丫头。”他宠溺的把人提上来,在她细嫩的颊肉上吻了吻。
哪能要了人就跑,她这么娇滴滴,他舍不得。柔情是她的,陪伴是她的,也没什么不能是她的。
良久之后他问她,“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今晚一切都是情动之下的顺理成章,可突然释放却并不是他的本意。他近而立之年当然不在乎有个孩子,但小姑娘不行,她还年轻,总先要完成学业再考虑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问的小心谨慎,生怕语气或者态度稍有不对从而被她误会。
沉浸在幸福里的姑娘没他想的那么多,只是瓮声回了他一句,“应该就这两天了。”
说完她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眼睛往旁边一瞥,咬着唇凑近他耳边。
“我是不是要,吃药?”
“要是马上快来了,就可以不吃。”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查软件上的记录。
“确实快了。”
“那就不吃,你该睡了。”
他看了眼时钟又说,“不早了。”
“嗯,要是迟到了会被扣工资,我的老板太剥削了。”
她转头看着“剥削”她的人,被盯住的男人不禁暗笑,这小丫头还真记仇。
“不会,老板听你的。”
结实手臂环住她,浴袍在缠绵中散开。
薄唇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晚安,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