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哎~我问一个问题呗?如果我跟你娘都不会游水,我俩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我莫名的问道。“你这是个必输题。我怎么回答都是错!假设,我跟你爹都不会游水,我俩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程隆反问道。“傻啊!我当然是先救我爹啦。亲爹只有一个,男人死了可以再找的吗?何况我又不爱你,你死了谈不上什么痛不欲生!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看在我们患难与共的分上,我会尽力的解救你。救得了就救,救不了,我也不至于太内疚。多给你烧点纸钱,也就心安理得啦。而你对我的问题,完全也可以这样回答。毕竟我有深爱的人。你也有你念念不忘的情人,大家根本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才是。”我故意笑谈道。“我哪有什么念念不忘的情人?!”程隆冤枉。“你那二弟妹,不是你的初恋情人吗?听你说起,你家好像什么糟心的事,都多多少少跟她有关。依我看,她就是个口蜜腹剑的白莲花!心机女!背地里搅事,隔岸观火,躲一边看热闹。嫌事不够大,火上浇油,再扇扇邪风。一看事不对,让人家发现了,就又装无辜扮柔弱,打着为谁谁好,为谁谁不平的虚情假意,博取同情跟谅解。能言会道,那不正是你们男人的最爱!还有你娘!你几个弟弟妹妹,都是极品的戏精。对啦!你还有一个厚颜无耻的爹!你就是个傻瓜。燃烧自己照亮你全家。你终于求仁得仁了。可却害苦了为你卖命的每一个人。谁跟着你,谁才倒霉呢!我求你啦!放过我吧!我不想跟你玩什么感情游戏!哪怕是在演戏!我都不想!”一股邪火冲上来,我滔滔不绝的敖涛着程隆,然后不待他反应,气冲冲的回屋去了。程隆矗立在风中,无语凌乱,那些不愉快的事,再次涌上心头。“隆承已经死啦!常芦的大夫已经做了结论。隆承活不了半月二十天的啦。现在的我叫程隆。我还爱她吗?不爱!她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我曾深爱过的那个人。或者说,她原本就是那样一个人,只是当时太年轻,没看清楚而已。渐渐的看清楚了,认明白了,倒也不觉怎么样了。对于薛莲,我做的也很好啊。我像神仙一样供着她,尊敬她。我没有对不起她啊?我爹娘是糊涂偏心,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弟弟妹妹们呢,他们从小娇生惯养的,没有我扛事。身为家中老大,我有责任替父母分忧,为弟弟妹妹们遮风挡雨的。我哪里不对啦?我哪里傻啊?!谁家不都是这样过的?!··········”程隆喃喃自语的,不断的剖析着自己的一家人。说出一件事来,他总有理由,为家里人开脱,扯到自己的不是。我默默的在屋里,支起耳朵听着,当真也是无语了。没救啦!我笃定,但凡是个女人,跟他在一起准不会有好的。他的下一场婚姻,照这样下去还是个悲剧!呃~好像我这辈子,但凡遇见感情,也都是悲剧!爱情果然是穿肠毒药!沾不得的。“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一定会用我的深情打动你,让你爱我如命的。”程隆走近堂屋,坚定的给自己打着气。我听的浑身一震,恶心的瑟瑟发抖。我在屋里建起了结界,悄悄的收拾着东西。月兔西斜,正是大家睡的香甜的时候,我跃窗不辞而别,直奔虎贲城而去。半路上,看见贩卖草药的,买些山参等补血气的药材。要个大背篓,藏了背包,兴冲冲的算计着怎么混进城去。各国休战,边境上也开放了许多,盘查不是很严。我跟在往来的客商之间,顺利的跟进了城。这里人很多,我与大家一样,全都素衣布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个大围帽,在身群里,自由自在的畅游着。我就像从来没见识过一样,对什么东西都新鲜。看着满街的各色小吃,馋的走不动路。我把钱都换了,一家一家的挨着吃过去。对面的首饰铺子里,人群攒动,大家都问有没有上好的红宝石。就像天河之星那样的鸽血红宝石,若没有,次一点的也无所谓。快过年了,想给家里人置办点首饰,讨个吉利。我感觉蛮新奇的,今年鸽血红宝石,是一种时尚潮流吗?店老板只是叹息,没有货啊。听说常芦的那位盐母显灵,在药材市场上,去见以前的好友白啸天了。还赠送了他一颗硕大的鸽血红宝石,叫做天河之星。这下可不得了啦,整个虎贲城的人都去赶药材市场了。回来就把城内,所有的红宝石买了个精光。现在哪家珠宝首饰店,都没有红宝石。哎!大好的赚钱机会吆,就这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