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补出了一个惨像,那就是被人发现,无力自保,被人活生生的给吃了的场景。我该怎么办?躲到哪里去才好嗫?我师傅的毒,我必须回去帮他解掉。我的孩子,我也想念至极,不亲眼一见,我如何放的下?!至于陈玄硕吗?他有许多的人关爱,早就不需要我了。我不认为,他滞留登仙台不走,那是对我怀念无限。他早就不是我的丁文硕了,他是帝王!帝王做事,往往都有目的,尤其是想做明君的帝王,一颦一笑都是计谋。呃~心事一了,程隆这小子必须远离!纵然他对我很好!纵然他对我千依百顺!任由我对他恶语相向,嬉笑怒骂不过---我早就不是什么清纯的小丫头了。不会因为一点点,短暂的温柔,就改变自己的初衷。你对我好我享受着,珍惜着。那天你一变脸,老娘立刻就抽身而去!况且有些男人,就是天生的犯贱!人家对他好的不稀罕。对他横鼻子竖眼的,他偏偏陪着笑脸来找孽!不是因为对方有多好,只是因为他股子里的贱气太重。而程隆,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其实越是了解他家里的那些过往,我就越是从心眼里不待见他!就越是觉得他贱!贱!!!!!!哎!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我就是不能修习法术了嗫?轻轻的扯开程隆的衣服,再次好奇的抚摸上,他胸口的鳞片。前几天还是九块,今天再看就是十一块了。与此同时,程隆晚间深睡,都会漂浮的现象,再次出现。他身上的绿光,似乎比以前亮了一点点。他在试着在清醒的状态下,达到无知无觉的境界,然后漂浮在我的上空,他做到啦。我难掩心中的羡慕与嫉妒,但是又能怎么样?恨自己不争气罢了。我们的危险意识越强,程隆修习法术的劲头就越是旺盛。他白天与我研究奇门术术,晚上趁我睡不着觉,给他护法,放心大胆的练习法术。今晚我静坐在帐篷里,他则盘腿窝膝,散发着柔和的绿光,漂浮在我的对面。我真的是绝望了!为什么那个拥有盖世神功的人,不是我嗫?!我心烦意乱,别说是法术了,就是武术也练不下去了。“哎~”一声轻叹,我小心翼翼的爬出帐篷,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那些道士休息过后就走了,说是思念故乡,要早些回去,免得同门们牵挂。我也想跑,看看脚上的亮丝,就知道没这个可能啦。程隆说过,我要是再不辞而别的话,抓住了就吃掉,啃的血肉模糊的那种。而他说完这话,真的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嘶!好疼!骨头估计都咬裂缝了。我,这是不是就叫,被他霸占了?可是---他与我同吃同住,从没有强迫过我什么?大家相处的就像老夫老妻一样。我们从未坦诚相见,按说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莫非---我俩是真爱!找到了真真正正,性格契合的那个人啦?!不可能!他以前是个赫赫有名的王爷,不是个草包!他一定特别的有心机,演戏绝对是高手。他一定早就猜出我的真实身份来了,只是不在乎说不说破而已。他有什么企图?!利用我赚钱?!利用我随时做解毒疗伤的圣药?利用我夺回王位?!他不会也想做集帝吧?!切!我这一天天的,怎么总是胡思乱想的?!里面这小子,对你真心不真心的,有什么要紧的?!我甩甩头,放空一下脑子。我这法力修为总是没有长进,看来修仙也不会有什么成果啦。凭着这一点点的武功,找个安定繁华的都成,盘下个小院子,在里面种种花养养草,或许是种不错的日子?我翻出那些报纸,仔细的看着各国要闻。飞龙国的分封国青龙国,也就是原来诚王府的地盘上,进来发生一件奇事。有一位不愿意透漏姓名的神秘男子,正在替失踪已久的飞将军隆承还债。隆承曾经欠下封地子民的军饷,还有阵亡将士抚恤费,正在陆续的发放下去。据有关人事透漏,此神秘男子,与失踪已经的飞将军极其相似,或许是飞将军早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呵呵!我好笑的摇摇头。萧宁凤后陨落,上苍悲痛,降下洪水,久久不退。常芦附近子民,受灾严重!我心种无奈哀叹,继续往下翻看,大水已退,寒冬又致,受灾百姓生活困苦。常芦子民踊跃捐献物资,但是杯水车薪,灾情依然严峻。啧啧!我重重的叹息一声。海峥凤帝次子陈玄昊,一呼百应,揭竿而起,已占据大泽山一带,登基为帝,誓要夺回天下,以为海峥凤帝在天之灵。凤帝陈玄硕一直沉于悲痛无法自拔,或有退位修仙的可能,新的人文制度岌岌可危!哦!这是旧势力死灰复燃,开始反扑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