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不会这么容易受伤的。”君翎看着外面的打斗,很肯定的给了小凤凰一个答案。脸上还带着几分浅笑,打吧,打吧,自己在青鸾药府这里看着,也不用承受任何的威压,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可以看清楚。
两人的速度很快,出招也很快,不过是一会儿时间,这里四周都弄得草木皆毁,山崩地裂了。北浅陌手中的长剑滴着鲜血,而楚儒手中的长剑也一样滴着鲜血。
两人站在半空中,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北浅陌和楚儒交手了这么一会儿,算是领教过楚儒神出鬼没的功夫了,他可以说,这样的能耐在北域估计除了小东西君翎外,没有一个人会。小东西是因为她身上的神秘,而楚儒呢?他又是因为什么而懂得这些?
似乎,楚儒的来临很神秘,就连钟离瑾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姑父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他是被老宗主救回来的。看来,他这一身神鬼莫测的玄技全都和他的身份来历有关系。
他虽然在防着楚儒突然消失,可再防着,楚儒依然再一次出现在自己跟前。他手中长剑消失,半空中再飞高,手指飞快的结印,突然,无数的木剑朝着四面八方开始飞射,密密麻麻的,像是不把隐藏在暗处的人射成马蜂窝是不罢休一样。
楚儒在暗处瞧着,心里冷哼一声,这臭小子太狡猾了,只是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他手指结印,唇角动了动,瞬间一个和他一样的人出现在北浅陌身后。那人凝聚玄力,狠狠一掌打在北浅陌背上。
等到他反应过来回了一掌打过去的时候,发现被打中的人已经瞬间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他有点愣住,暗道不好,反应过来,却发现已经有一柄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小子,你输了。”
北浅陌闻言,咬唇,看向楚儒一笑:“师叔今儿还真是让浅陌大开眼界了,懂得分身术,还懂得瞬间移动,师叔这些,好像都不是北域该有的玄技。”
楚儒手中长剑消失,只是酒壶也瞬间落在北浅陌的脑袋上:“你小子才屁大一点,对北域的事情知道多少?要明白天外有天,你虽然是年少成名,也是很多人心目中的战神,可是在本座眼中你就是一个高傲过头等着被人收拾的混账小子。”
说完后,楚儒打开酒壶喝了一口酒:“小丫头说了你水峰有很多美酒,你既然输了,就记得把美酒送来,若是让本座亲自上门去取,你就等着再被收拾一顿。”
“师叔若是想来,我随时恭候。”北浅陌没有答应送酒,废话,若是送酒去到禁地的宫殿去给这个老酒鬼,自己还能借机会见阿翎吗?
眼看着自己是打不过他,就算真的要去见阿翎,也必须要想出克师叔这些诡异招式的办法。瞬间移动和分身术这些全都不受属性的克制,自己想要对付他还真是需要想想办法。
楚儒冷哼一声:“你若是不送来,本座让你未来一年也见不到现在躲起来偷看的臭丫头。”说完后,楚儒看了看四周,沉声说道:“阿翎,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这心上人狠狠揍一顿。”
君翎闻言,咯咯一笑:“师父,您要打就打吧,是他技不如人,被打一顿他指不定能后长记性了。”唉,想着看好戏,原来师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存在。她揉揉小凤凰的脑袋,然后出现在两人跟前。
北浅陌气得咬牙,这个小女人,居然说出这样气人的话。什么叫技不如人,什么叫长记性。依照自己看,欠收拾的应该是这个小女人才对。
君翎眨眨眼,看向师父:“师父,师父。您刚刚那个分身术真的超级厉害,什么时候可以教给徒儿?”她现在啊,对北浅陌的兴趣还真是远远没有师父的分身术这么大。
她发现分身术只是师父用玄力变出来的一个人,他可以用意志去操纵这个人,若是真的被打死了,打散了,对师父也没有半点伤害。这个她感兴趣,若是在和敌人对战的时候自己躲起来,然后像师父一样弄一个分身出来狠狠给对方一击,想想就觉得兴奋。
楚儒看了她一眼:“你想学?”
君翎点点头:“想学。”废话,这么厉害的玄技,谁不想学啊。
“等你突破到玄王的时候,为师便教给你。”楚儒哈哈笑着说道:“小徒儿,走吧,打了一架,为师觉得肚子饿了,咱们回家吃饭了。”
君翎听了,看了看北浅陌。只见他一张冰山脸正看着自己,瞬间,想到刚刚说的话,她有点心虚了:“师父,既然都见面了,不如,咱们三人一起吃饭吧,人多热闹。”
楚儒听了,冷哼一声:“对着陌生人,为师吃不下。你也别磨蹭了,咱们赶紧回去,饭菜都凉了。”这个臭小子若是不把美酒送来,休想见到君翎。
北浅陌淡淡说道:“十坛桃花醉。”
虽然没有喝过桃花醉,可是一听这酒的名字就知道必不是凡品。想到此,他沉默了半响,这才缓缓说道:“好吧,今儿就允许你和我们师徒一起用饭。”
北浅陌看了一眼楚儒:“若想要桃花醉,现在让君翎随我去水峰取,若不然,就罢了。我让奕轩全都送去给薛长青。”
楚儒听闻他要把酒全都送去给薛长青,气得转身瞪着他,若是都送去给薛长青,这还得了,谁都知道薛长青嗜酒如命。若是谁敢问他要酒喝,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不要就算了,反正见阿翎,本君有的是办法,就看看你能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了。”说到阿翎的时候,他的眼光还似有若无的扫到她身上,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君翎打了一个激灵,觉得若是去了水峰,自己肯定被收拾得很惨。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看着北浅陌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心虚了。
她看向师父,在心里暗暗想着:师父啊师父,您老人家千万不要为了那劳什子的桃花醉就把徒儿给卖了。”想起师父嗜酒如命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心里一点成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