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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结束那场接近疯狂的情事后,苏景煜搂着怀里的女人,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详述了一遍。
  方盈,是警方为了抓获连环杀人犯而献出的诱饵,这场捕获的计划,从半年前就开始了。
  周鹿鸣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名为‘人生重塑’的研究项目,这个项目能通过催眠清洗和植入记忆,来实现类似灵魂交换的效果。很多有钱人投资了这个项目,但因为国外的社会舆论,它不得不被叫停。
  这次周鹿鸣主动帮助警方,也是为了能给这个项目积累点正面案例,以此重新在国内建立起研究基地。
  大约半年前,他完成了对方盈的记忆改造,将完全虚构的人生植入到了她的大脑中。
  警方再将她的档案照片,和早就选中的同名女孩进行更换,向着罪恶而生的方盈便由此而生了。
  他们没法完全控制虚假人格的行为,所以黑暗方盈的生活是完全脱离他们监视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得去一趟约定的地点,汇报近期的发现,并按照计划注入新的记忆。
  所以,她只是为了抓住苏景煜而创造出来的一个人格?这是阿盈无法接受的。
  “苏景煜,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杀掉那个抢走我身体的女人。”
  男人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他寻寻觅觅了那么久,才找到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完美对象,怎么可能还会让她消失呢?
  按照林曼妮给的方法,只要让阿盈彻底从主人格中分离出来,她就能用药物抹杀掉真正的方盈,从而让阿盈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
  但这还不够,万事皆有根源,只有让创造出阿盈的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不会让这场计划发生意外。
  这一点,阿盈和苏景煜想到了一起。
  12月5日,下午五点半,阿盈靠在录制厅的背景墙后头,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某种意义上来说,周鹿鸣也算是她爸爸,所以她会好好记住他的忌日的。
  舞台上方的机械臂吱呀作响,只要等嘉宾就位,灯光师一按操作键,被苏景煜找人做过手脚的射灯就会砸下来,将侃侃而谈的周鹿鸣砸成肉泥。
  原本阿盈可以不来的,但她实在太想看到周鹿鸣死掉的样子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她的人生不会变成一场笑话。人格?呵,让她和其他的女人一起拥有这具身体,对方还能感知到她的一切,这种被迫分享的感觉,简直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如坐针毡。
  看着周鹿鸣从入口进来和主持人寒暄,阿盈的目光又重新落回了表盘,还有五分钟。
  她缓步从背景板后走了出来,趁机混入工作人员的阵列,站在摄像机后边,压低了脑袋上的帽子。
  周鹿鸣见过她,所以,她只能在最后几分钟出来。
  “准备!”随着顶上的灯架调试,光线已经确定好了方向,“开始!”
  在导演做了个ok的手势后,所有场务都聚到了监视器的背后,最顶上的主光源射灯被打开,先是不正常的闪烁了两下,紧接着便飞速坠落了下来。
  一切来的太快,连主持人都来不及尖叫,一个人影便飞奔过去,将尚未反应过来的周鹿鸣扑倒在了地上。
  “嘭”半人高的射灯砸落在嘉宾的席位,皮质的沙发凹下去一个大坑,弹簧都崩了出来。
  反应过来的人几乎都朝着周鹿鸣的方向冲了过去,唯独,带着鸭舌帽冷眼盯着这一幕的阿盈,咬牙轻啧了一声。
  她和那个救了周鹿鸣的女人对视着,彼此眸中都有肃杀的寒意。
  林曼妮,她眯起眸子,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谁允许你们杀周鹿鸣的?”
  苏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林曼妮端坐在沙发上,冷眼对上了面前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这还需要谁允许吗?”阿盈本就看她不顺眼,说话自然不客气,“怎么,你喜欢周鹿鸣,上赶着想给我当妈呀?”
  她并不知道林曼妮和周鹿鸣之间的旧事,但看着女人逐渐下沉的嘴角,多少也能猜到些。
  男人搂着她的腰,轻轻捏了一下,提醒她嘴下留情,毕竟他们还有求于人。
  “我只是想买个保险,毕竟,他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唤醒阿盈主人格的人。”
  苏景煜绞着怀中人的手指,目光灼灼,像是丝毫不为这事感到抱歉。林曼妮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成功的劝住自己,她不该跟一群神经病计较的。
  “至少现在不能动他,”林曼妮交迭着双腿,靠上沙发,“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找他解决。”
  男人挑眉望向她,似是找到了什么乐子的眼神,看得人极不舒服,“哦?你要找他解决私事,梁天盛知道吗?”
  阿盈窝在他怀里皱起了眉头,又是一个她没有听过的名字,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女人挣脱开他十指的玩弄,两根手指交错着,像是走路似的,顺着衬衣的纽扣攀爬到了男人的下颚,沿着利落的下颚线,她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要不把他关起来吧。
  “这不关你的事!”林曼妮明显是生气了。
  她用手顺着紧身的一步裙站了起来,冷冷的瞥了苏景煜一眼。
  “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们对周鹿鸣下手,我会终止合作,把方盈的情况汇报给万神殿。”
  送走了林曼妮,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又只剩下了苏景煜和阿盈两人。
  女人肆无忌惮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拽着领带,将人一点点的拉到自己的面前,红唇凑近,灼热的气息互相交织,直勾的男人想要吻上去。
  “把你的过去都告诉我,”阿盈伸手挡住了他的薄唇,居高临下的瞧着他,“我要知道你的全部。”
  苏景煜当然能够猜得出她在气什么,可他偏偏又喜欢看着女人吃醋的样子。
  “我的全部,不都在这里嘛?”
  男人引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跨间的隆起,那随着情欲跳动的脉搏,似乎也正在彰显着他的占有欲。
  比起阿盈对未知的不满,他反而对已知的旧事耿耿于怀。
  虽然这具身体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但真正的方盈也是谈过恋爱的,她曾经用这具身体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过,说不定,为了抚慰那些还在青春期的躁动男孩,她还贡献过自己的小嘴、小手、甚至是那胸前傲人的两团丰盈。
  “臭流氓!”女人眯着眸子嗔骂了一句,却没有把手挣开。
  她伏低身子吻住男人的耳垂,灵巧的舌尖顺延而下,在喉结处轻咬舔舐,换来男人一声难耐的闷哼。
  隔着白色的衬衫,女人媚眼如丝的勾过了苏景煜的下巴,让他就那么瞧着,自己是如何将他胸前的茱萸含入口中作弄的。
  贝齿轻碾,配合着舌尖的撩拨,苏景煜的嘴角已经漫上了笑意,她这是在学自己作弄她的那套把戏?
  这个小妖精,未免也太懂得怎么拿捏他的心了。
  “阿盈,”男人的声音满是宠溺,“我想要你了。”
  女人置若未闻,坐起身,将他准备拢上来的手压在沙发的椅背上,挑眉道:“不要动。”
  或许是为了平息她心里的那点芥蒂,男人难得忍耐下自己的欲望,顺从的点点头,任由她继续下去。
  随着衬衣的纽扣被逐一解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女人伏低身子,顺着肌肉的轮廓尽情舔舐啃咬着。
  男人时而蹙眉,时而闷哼出声,靠在椅背上的手握拳收紧,像是极力的在克制,想将这只妖精抓住好好操弄的欲望。
  “阿盈,”他声音已经被情欲熏得低沉了不少,“我要你。”
  女人抬眸瞧了他一眼,似是如愿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滑落下去,跪在地毯上,用牙齿咬着西裤的拉链缓缓向下。
  压抑许久的巨物几乎在没了束缚的一瞬间就弹了出来,硬到发紫的柱身随着男人的呼吸跳动着,伞冠处还有些许晶莹。
  “就这么想要我吗?”阿盈握住了它,气息喷溅上去,惹得男人死死咬住了后槽牙。
  “想。”他实在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如果这只小妖精继续作乱下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抓住她,身体力行的教她如何变乖。
  “苏先生,”她望着男人,少有的郑重,“从今往后,你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做的到吗?”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苏景煜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无奈的勾起嘴角,原来,是他还没有给阿盈足够的安全感吗?
  “我保证,”他端起副严肃的表情,眸中的真挚似要将眼前人淹没,“那阿盈呢?从今往后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说着话,女人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伞冠含了进去,苏景煜丝毫没有准备,顿时喘息着扶住了她的脑袋。
  “阿盈,我不需要你做这个。”男人咬紧牙关,要命,她的舌头还在顶端来回的撩拨。
  “我想这么做,”被迫吐出巨物的阿盈嘴角还连着一丝淫靡的水光,“我要你的全部,我要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
  苏景煜盯了她半晌,不禁失笑着摇起了脑袋,“阿盈,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他蹲下身子将人托着坐到了茶几上,顺势分开那白皙的双腿,将裙子里遮挡住春光的白色蕾丝底裤褪了下来。
  那粉嫩的肉缝,像是正勾引他去品尝。
  “你……你要干嘛……”阿盈似乎没想到他会愿意做到这一步,“不要,我不用……啊……”
  随着口舌的贴近,女人被刺激的后仰起了身子,原本挡着对方的手撑到腰后,绷直着攥紧了茶几的边缘。
  “不要舔,哈啊……”极端的快感让她一下就红了眼眶,“不要,哈啊……唔呜呜呜呜……”
  敏感的肉核在舌苔的轻碾下冒出了脑袋,不断收缩的花穴颤抖着,涌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男人的舌头顺着肉缝舔舐,蜜汁混着他口中的津泽将每一寸缝隙都润上了淫靡的水光。
  “不要进去,哈啊啊……”她后仰起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男人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层层蜜肉之中,粗糙的舌苔每刮过一次软肉,阿盈身上的鸡皮疙瘩便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带着哭腔的呻吟引得男人更为进取,他放肆的搅动着深处的蜜肉,手指捻着充血的肉核,配合着舌头的律动,将阿盈彻底推向了高潮。
  “哈啊啊……唔呜呜呜……”
  女人娇啼着绷直了身体,直至高潮的余韵彻底卸掉她全身的力气,才瘫软着向后躺了下去。
  “现在就累了?”苏景煜及时搂住了她,护着她的后脑勺,温柔的放到茶几上。
  感受到炙热的巨物抵住花穴,阿盈的小脸瞬间皱到了一起,还在发颤的蜜肉挤到一处,抵抗着男人的侵入。
  可惜,早就被蜜汁润湿的甬道根本不堪一击,男人箍住她的腰,向前稍微一用劲,便将伞冠送了进去。
  “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阿盈可怜兮兮的推搡着他的小腹,“就一下下,不要,唔呜呜呜……”
  “不是阿盈说,想要我的全部吗?”苏景煜圈住抵抗的小手,在她的娇啼中将分身顶入了深处。
  随后,才伏低身子贴到她的耳畔,低语道:“我的小阿盈,现在,我的全部已经在你身体里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