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立刻问道:任老师,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接你。
你要来找我吗?任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大舌.头的强调越来越明显了,她高兴地欢呼道,我在想要你酒吧,你快来哦,我等着你~
妖娆的尾音让白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抓着手机,心有余悸说道:什么叫社死,这就是教科书级别的,我很期待明日酒醒后任老师的表情。
系统:我看你是更期待等会将要见到的喝醉的任老师吧。
白钥上楼换了件衣服,刚开门,迎面撞上岳斓,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出来了?
岳斓抬了抬手中的杯子:热点牛奶喝,你她瞄了一眼白钥手上提着的外套,再看一眼她脸上略显浓重的妆容,这是要出去?都九点了,要去哪儿?
当然是解救你们不小心失足的班主任咯。
白钥说:有个朋友打电话,我出去一趟。
岳斓微微皱眉: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电话或者视频都行啊,非要出去?
仔细将养了这么几个月,补充了足够的营养和蛋白质,岳斓赶着青春期的尾巴又蹿个头了,身姿比先前要更加挺拔,差不多都要比白钥高出一个头了。
原本被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捂了这么几个月,也变白了。
眉眼更是长开了,五官深邃精致,颇有几分混血儿的硬气。
白钥站在她面前,莫名有些底气不足,她讪讪笑了笑,避而不答,擦着墙溜走了:你们写完作业早点睡,我很快回来。
白岳斓在后面喊了一声,不仅没叫住白钥,反而跟抽了一鞭子似的,白钥跑的更快了。
留下她站在原地,紧紧握着玻璃杯,水面震荡,下一秒杯子就要炸裂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笔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白钥:你说啥?
系统:我发音正确着呢,麻烦你摆正自己的耳朵,谢谢。
第74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白钥本来想在酒吧门口接了人直接走的, 但没想到任老师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她实在很担心,硬着头皮进了酒吧。
这显然是一家特殊的酒吧, 随处可见都是同性.恋人, 转头还能看到有人在角落里放肆亲.吻。
卧槽, 这么劲.爆的吗?我都看到那个女人的沟了。白钥赶忙收回视线,面上装出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好奇的同时又被各类大胆的行为吓得不轻。
系统冷哼道:这么多沟呢, 你说的是哪一条?
白钥说:我说的是下面那条。
系统:年纪轻轻长得也挺漂亮的, 怎么就不知道开个房呢?再不济厕所隔间也行啊?这年头就兴被围观?
白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传授经验道:看吧, 这时候就知道纸上谈兵的坏处了吧,理论和实际是要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聚焦过来的目光会让她们更加兴奋也更加敏.感, 爽度直接扩大十倍。
系统:不是很需要这样的知识科普,谢谢。
期间不断有人上前来骚扰,白钥都躲开了, 但也有不长眼的直接拦在白钥身前, 幸亏白钥动作灵活, 弯腰就钻了过来。
在看到御姐班主任的刹那, 白钥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上跟唐三藏取经似的, 不是穿过女儿国,就是被蜘蛛精、蜈蚣精缠上身的, 差点就没把持住。
系统:看你很享受啊。
白钥一把攥住正在舞池中间摇头晃脑和一个女人贴面热舞的任老师,把人拉到一边,紧蹙的眉心都快要打成中国结了。
她凑到任老师的耳朵跟前,吼着说道:你喝醉了, 我带你回家!
白钥早就看出任老师是装醉的,她还以为对方肯定要趁酒醉把自己往隔壁宾馆拽,没想到任老师在看到白钥的瞬间,立刻安静乖巧下来,只是盯着白钥笑。
还真别说,这一幕怪可怕的。
白钥被她笑的头皮发麻,忍着后脊背嗖嗖泛上来的凉意,背着御姐班主任出去打车了。
地址是班主任自己报的,就连到了门口,钥匙都主动掏出来递给白钥了。
白钥弯腰开门的瞬间,脑子里灵光乍现,立刻想到她不是不想睡自己,她是想睡很多次自己啊。
这可不行。
家长可以和老师419,但家长不能和老师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呀。
这传出去,对孩子名声多不好!
以后孩子但凡考试分数靠前点,都要被说是家长出卖身体换来的分数。
系统:?都?还有几个跟你一样智障?
想到后续的麻烦,白钥立刻打了退堂鼓,插在锁孔里的钥匙都转不下去了。
还是任老师从背后伸出手,穿过她的腰畔,握着她的手开的门。
温热的喘息喷洒在白钥的耳后:白小姐,你的手怎么这么抖啊,你也喝酒了吗?
没喝酒,都快要醉死在你的低音炮里了,白钥小腹热了热。
温润的唇瓣几乎擦着白钥的后脖颈,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白钥缩了缩脑袋,手下咔哒一声开了门,顺势赶忙向前走了走,躲开了。
白钥都快哭了,骂骂咧咧抱怨道:任老师也太考验我的自制力了吧,她就不能干脆点?谁会跟一个酒鬼一般见识呢?我就没见过喝了酒还跟她一样安分的!
我tm真是来做苦力的了!还别说,任老师看着瘦弱,分量也不轻呢,好不容易把人弄进屋,白钥累的气喘吁吁,直接就给人扔床上了。
一条胳膊甩过来,白钥被狠狠抽在了胸口处,脚下一个踉跄紧跟着也摔在了床上,饿虎扑食似的压.在了任老师身上。
嘶白钥艰涩抬起头,对上任老师一双深邃的眼眸,任、任老师?你醒了?
紧接着,眼神又逐渐迷离,任老师嘿嘿嘿咧出一抹傻笑,重新闭上了眼睛。
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不想负责,想让我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那你可想多了,我冰清玉洁的白钥,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龌龊的思想?
系统:?你让我对冰清玉洁有了新的认识。
从刚才起,装在裤子前兜里的手机就一直在振动,都快给白钥振湿了。
这会往床侧一躺,正好摸出来一看,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不是来自岳斓,就是来自裴落英的。
看的白钥生无可恋,郁闷不已,翻着白眼抱怨道:这幸亏今天没打算架炮,你说要真打起来,烽火连天的,这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提醒我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张嘴要吃奶的家小破孩,我这场仗还能打的过瘾吗?
白钥没接电话,回了条消息过去:写完作业快去睡觉,我很快就回去。
她正准备按灭手机屏,那边消息立刻传了过来,就好像一直在等着似的: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很快是什么时候?我们等你回来还要锁门呢。
难不成下次约之前还要问好对方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自己家里有门禁的。
白钥翻了个白眼,没打算回。
还没过一分钟,短消息又过来了:不方便接电话吗?怎么不回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那么多问号看的人眼睛都犯晕了。
原本以为大晚上过来能打个炮回去,没想到是来扮演二十四小时孝女朋友的,白钥内心翻了个白眼,假装被手机催促的不行,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又体贴地给任老师盖上被子,急急忙忙回去了。
完全没注意她刚一转身,身后的任老师立刻睁开了眼,原本酒意朦胧的眼眸无比清醒,直勾勾地盯着白钥的背影。
白钥回来的时候,俩孩子都还没睡,还都在客厅。
看书的看书,发呆的发呆。
白钥一开门,两人长颈鹿似的,伸脖子望过来。
白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课了?
裴落英打了个哈欠,声音困顿:是呀,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白同学,你最近很不正常啊,不会是你那个渣男友回来了吧?她瞬间露出警惕的神色,你别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胡说八道什么呢?提到之前那个,白钥为自己的眼瞎感到挫败和羞耻,避而不谈道,我有个朋友,有点事我去帮了下忙。
帮忙?裴落英走上前来,凑在她身上使劲嗅了嗅,哇,这么浓的酒味,什么朋友啊,这帮的什么忙啊?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大半夜上酒吧的朋友啊。
裴落英,你有完没完,我朋友还要经过你同意才能把我约出去?白钥被她问的不耐烦了,推着她往楼上走,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赶紧去睡觉。她回头,看到岳斓还笔直端坐在沙发上,叫道,岳斓,你也快去睡觉。
两人插科打诨,完全没注意岳斓脸色越来越沉,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着青白。
诶诶诶,等会!裴落英忽然回头,站在三层台阶之上的她比白钥要高出一个半头,她居高临下看着白钥,微微眯起眼睛,忽然一把抓住白钥的后衣领子,口红印?这
她凑近了仔细看,这不是你的色号?卧槽,小姨,怎么会有女人的口红印在你衣服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衣服:救命,我人没了。
第75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什么口红?白钥歪着头去看, 确实看到几个完整的唇印,看颜色倒是同一个人的。
想到之前白钥对自己的理解,裴落英脸色唰地变了, 她震惊地看向白钥:小、小姨, 不会是再想到当初让白钥几乎哭瞎了眼的前男友, 裴落英吞了吞口水,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知道得太突然, 她还有点懵。
白钥一巴掌捂在她的嘴上, 阻止她乱说:什么不会是,没什么不会是, 就一个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而已,大概是扶着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裴落英一脸不信:蹭到的?谁能蹭这么清楚, 这肯定是故意的,就算现在不是,这人肯定也对你有意思, 谁呀, 是我认识的吗?
白钥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胡说八道什么呢, 什么有没有意思的, 什么认不认识的, 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那么多事干什么, 岳斓,你也赶紧的,都去睡觉,不困的话就抓紧时间做练习题, 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俩最近成绩忽上忽下的,这还是基础没打稳。
班主任?裴落英哀嚎道,小姨,你怎么还跟我们班主任有联系啊?你们俩聊天都说什么呀?说我跟岳斓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们加微信的。
我们联系怎么了?我们联系还不是为了你俩的学习!白钥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个栗子,要是你哪次拿了年级第一,我主动删除你班主任,从此不再过问你在学校的半点动态。
裴落英捂着脑门:怎么可能,你这分明是在玩弄我胖虎!
白钥笑道:那不就得了。
背后忽然传来岳斓幽幽的声音,像是背后灵似的:那我呢?
白钥被吓得一突突,脚下一个踩空,后心猛地向后倒。
腰上忽然环过一条手臂,向上一托,白钥趁势抓住扶手,稳住了身形,回头对上岳斓漆黑深邃,犹如黑洞似的眼眸,她后怕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怎么走路都没动静的,吓我一跳。
岳斓: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白钥没好气道,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的老妈子。
那我呢?岳斓再一次问道,如果我考了年级第一,你会不会删掉任老师?
白钥愣怔了一下,表情里带上了些许疑惑,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任老师,但还是给了肯定的答案:当然啊,你俩都一样,你要是考年级第一,那就由你来监督裴落英,你俩共同进步。
岳斓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低声道:那你可要记住,别到时候反悔。
她擦过白钥的肩膀上楼,忽然回头说:口红印很不好洗,尤其是印的这么深的,还是送去干洗保险点。
白钥回头看了一眼:是吗,好啊。
岳斓:那你脱下来给我吧,我明天正好路过干洗店,顺便带过去。
白钥:好。她刚一答应,就对上岳斓直勾勾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当场就要把她扒光似的。
白钥不自在地缩了缩:我明天给你吧。
岳斓答应了声好,但眼神依旧火.辣辣的,这次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似的,看的白钥也焦灼难安,心火旺盛的。
回了房之后,白钥也觉得自己一身酒臭味,像是腌了一冬天,彻底入味了的咸鱼,进门就脱光了,大喇喇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微微发烫的水流深入毛孔,整个四肢都舒展了,白钥眯着眼睛休憩,一不小心就真给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水波荡漾,缓缓碰撞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羽毛撩拨着心弦,带着让人说不上来的一股痒意。
忽然,后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白钥狠狠皱起了眉,想要抬手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痛感越来越强烈,微微启开的唇.瓣溢出小声的哼唧,有点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软绵绵的,透着淡淡的甜香味。
疼痛停顿了那么一瞬间,但很快利齿刺入皮肤,这次是真疼到了心里,白钥疼的甚至打了个哆嗦,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沉睡中,似乎有一双唇.瓣,轻轻舔吻着她的泪水,凑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