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回笼,白钥脸上的惊吓逐渐变为震怒和羞愧,她看着都快急哭了的表妹,心想我知道性生活美好,你也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但我是个纯0啊,绝不含泪做1,所以姐妹,咱俩再怎么强求都是没可能的啊。
她视线不自觉挪到表妹那双从不沾阳春水的手上,看着那葱白纤细的十根手指,心里啧啧,你还真给不了我想要的呢。
阿宁!白钥恼羞成怒,她慌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抓的很紧,甚至还被放到嘴边疯狂亲吻,吓得她赶忙看向门口,生怕某人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如此死亡的一幕,那她的夜生活算是丰富多彩了,可任务对象可就难说了。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吗!白钥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随便在床上拉了几件衣衫,胡乱披在表妹的身上,可表妹就像是一条泥鳅,胡溜溜的还胡乱扭,就是要大剌剌□□裸给白钥看。
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表妹就像是抓住了她的痛脚,故意挺直了身子在白钥面前晃,你看看我,我哪里比那个女人差了?
这话问的白钥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毕竟差的不是一处两处,这要说起来得写好几页a4纸了,比如身板太小太软,胸部太平,抱着的时候只会当她是个小孩子一般疼爱,想要摸摸她的脑袋说两句称赞的话,一点欲望都没有,甚至亲吻都不想。
比如手指太短,力气太小,白钥看着她只能想到小朋友挥舞着锄头,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喝一声锄下去,别说彻底松土了,黑土地根本就只伤到了一层皮。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白钥就觉得惨不忍睹,自己简直可怜极了。
系统:???
白钥抓着表妹的肩膀:你冷静点!
表妹如何冷静,她甚至直接上手扒拉起白钥的衣服了,原本就松垮的里衣很快被扯了下来,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
从脖颈到胸膛,再从胸膛到小腹,尤其是两条大白腿,那腿根处根本没眼看,到处都是咬出来的牙印和吮吸出来的青紫痕迹,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找不到。
表妹被吓到了,啊的大叫一声,向后一退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又神情恍惚地看着她。
白钥赶忙拢起了衣衫,又披了件褂子,下床去扶她,没事吧,有没有摔伤哪里,脚疼不疼?
而表妹的视线下移到了她的脚上,发现脚踝和脚背上也有明显的齿痕,她看着看着,嘴角微微上咧,可还没上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挥舞着胳膊语气里满是厌恶和拒绝: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白钥:现在的小孩变脸都这么快的吗?刚还恨不得嵌进我怀里呢,现在就跟躲避病毒似的了?
表妹哭着哭着,睁开眼见她就这么呆愣愣蹲在原地,也不安慰自己,哭的更大声更伤心了,她一个猛子扎进了白钥的怀里,脑袋使劲往胸口钻,活生生要钻出个洞似的,嚎啕道:你怎么、怎么是
白钥无语摊手,我怎么就不能是0了?我身娇体弱弱柳扶风一推就倒,凭什么要做耕地的老黄牛?遇上我这样的,不被累死也要累死个半死不活的。
不出力气还讨好的活,挺适合自己的,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我抢呢?
就在白钥拍了拍表妹的肩膀,打算给表妹长篇大论展开一节思想教育课的时候,表妹忽然抬起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
白钥受惊,瞬间瞪圆了眼睛。
表妹不怎么会接吻,又是啃又是舔的,弄得白钥下巴上都是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可以,我也可以的,表哥,你相信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那个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不,你不能,我的下巴可不是猪头肉,你小心点别给我啃下来了。
白钥疼的五官都皱起来了,按着表妹的脑袋正准备把人推开的时候,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白钥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当时就停滞了一瞬,她心陡然一凉,心想完了,世界要爆炸了。
她僵硬着脖子抬头,赫然看到了一张完全可以用去阴曹地府宣传的阎王脸,又黑又冷还吓人,两只滚圆的铜铃眼嗖嗖嗖往外放刀子,一刀一刀都准确无误地扎在白钥的心窝上。
她心尖颤巍巍的,手下推拒的动作停了一瞬,又被表妹啃到了鼻子。
鼻腔一阵酸爽,热泪刷的冲了出来,在眼眶转了两转,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白钥眨巴着眼睛,声音微微颤抖,胆怯地叫道:青、青阳,你怎么回来了?
怀里的表妹身子也是一僵,转头对上如此一张像是刚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修罗脸,吓得浑身一抖,仰倒在了白钥的怀里,大腿都在颤抖。
白钥明显听到她吞了吞口水,深吸好几口气才颤着声音开口:你、你不是出去了吗,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完了,她们俩,说的可都是标准的偷.情答案。
第128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翟青阳做梦都没想到, 白钥竟如此大胆,在自己房间里和旁人亲热。她漆黑的瞳孔闪烁着点点怒火,像是要凝成实质飞溅出来一般, 深吸口气, 似是在强行压抑着怒气。
草, 她脸上的黑雾浓郁到几乎看不清五官表情了,这他么生气了比核武器爆发还要可怕。
为了保下表妹一条命, 白钥迅速坐直了身子, 一把将表妹推了出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听我狡辩!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想的是哪样?翟青阳看着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表妹, 眼中闪过明显的杀意, 白钥丝毫不怀疑她下一步动作就是饿虎扑食过来, 直接掐死表妹。
白钥又是心虚又是害怕,慌得舌头在口腔里打转,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惶恐, 生怕翟青阳误会自己和表妹已经发生了什么似的。
阿宁!白钥硬着头皮看向表妹,明显察觉到射在身上的视线更炙热更火辣了些, 下一秒就能在自己身上灼出两个皮肉焦黑的洞来, 她声音不自觉就低了下来, 我是真心喜欢青阳的, 对不起, 我只把你当妹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只是
不,我是。白钥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缓缓勾起唇角,和先前苦涩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这抹笑容里似是藏着春风,又晕着暖意,让人不自觉就愿意相信她的话。
可白钥却用这样的笑容,对她说着最残忍的话:如果我不爱她,那么多姨娘,我又为何只留下她,如果我不爱她,我完美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身份又怎么会被她发现。阿宁,你一直都误会了,我痛苦,我难过,从来都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自己,我们的结合让我愧对我的父母
白钥泣不成声,因为她实在编不下去了,她双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滑落。
我不信,我不相信!表妹还要再说什么,但翟青阳一步一步逼近过来,白钥立刻打断她的话,我要是喜欢你,断然不会告诉你我的身份,早就将你娶进家门了。
啊心碎的声音清晰可闻,表妹哭的肝肠寸断,不知道的还以为白钥死了呢。
白钥催促道:你出去吧。
表妹伸手,徒劳地想去抓她的衣袖。
没听见吗?她让你出去。饶是房间如此吵闹,但翟青阳的声音听着却冰凌凌的,甚至还在往下掉冰碴子,她俯下身,迫人的气势铺盖下来,压得白钥几乎喘不上气。
她突然勾起唇角,虽然脸上的确实是笑容,但却让人有一种头上悬剑,背后陡然一寒的感觉:乖一点,否则我让你永远都只能乖乖的。
表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那间屋子,甚至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自己屋子,等丫鬟过来寻她时,早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了。
她立刻就想去找白钥,但翟青阳最后那抹笑容不断徘徊在她的脑海中,吓得她竟是双脚一软,跌坐在了床上。别说去找人,就是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钥知道,这场闹剧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收尾,翟青阳也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自己刚才情急之下陡然转变的态度,她抬头直视着翟青阳漆黑的眼瞳,脸上是一片淡然,丝毫再没了做错事的心虚和慌乱。
果然,翟青阳走过来,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你跟她说的爱我,是真心的吗?
真不真心,还重要吗?白钥知道她力气大,但没想到这么大,手指跟铁钳似的,下颚骨都能被她徒手捏碎,眼底很快氤氲起了雾气,白钥倔强地反问道。
为了保护她,欺骗我,白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傻子吗?翟青阳咬着牙问道。
白钥毫不怀疑,但凡自己说错一个字,血盆大口立刻张开,自己就要被连骨头带渣地嚼碎了吞下去。
她闭了闭眼睛,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她抓着翟青阳的手,微微挺起了腰,袒露出光滑白皙又柔软的肚皮给她:你不是说,这里有你的宝宝么,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伤到宝宝吗?
翟青阳愣了一下。
白钥看着她眼底的火焰逐渐小了下去,周遭停滞的空气也慢慢流动,不仅松了一口气。
是有用的!起码不会死人了。
但她在看到翟青阳脸上意味深长,甚至带着些戏谑的笑容后,赶忙戳系统:有没有肾宝片,我觉得我需要先来上十二盒叭。
系统:抱歉,信号不好,听不见。
白钥颤着声音:你也不想出来后见到一具人干叭,肾宝片,不给的话真的会变干尸的。
系统:我会为你诵经祈福的。
白钥:妈个巴子!
随后,系统跟她告别:我要去小黑屋了,一个礼拜后见。
白钥看着翟青阳解开腰带,拉开自己的手脚,深深怀疑,可能得下个世界见了。
你一直都在挑战我对你的容忍度,试探我的底线。翟青阳食指在她的肚脐眼处绕着圈,笑着说,你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给你,你想玩你逃我追的游戏我配合你,你觉得我不够爱你,我尽情让你看到我对你的偏执和占有,但你呢,你却肆无忌惮在我的敏感线处蹦跶,随时消失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勾搭其他的女人?
我没有,我真没有。
没有?!这都算没有,你还想怎样?!
白钥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翟青阳无情打断,看着对方阴郁的脸,她头脑一阵紧急风暴,五官委委屈屈皱在一起,小声求饶道:放、放过我吧。
放过你,谁又放过我呢?翟青阳脱下衣服扔在一边,膝盖抵上白钥的肚皮,说道,我也不想你受伤,可白钥,不给你点疼,你总记不住。
她矮下身,咬住白钥的唇:你怎么这么不乖。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了,翟青阳的吻技高超,她的舌头就像是一根会魔法的仙女棒,搅得白钥大脑混混沌沌,不知不觉下就丢盔弃甲。
只是这次,她撬开白钥的齿关后,没有第一时间攻城略地,而是抵着一颗药丸送了过去。
白钥尚在迷糊中,翟青阳就已经退后了,她掐着白钥的下巴向上一敲,药丸瞬间顺着喉管滑了下去。
白钥差点被呛着,瞳孔微微放大,赶忙去抠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她趴在地上使劲咳嗽,但早都畅通无阻地咽下去了,哪还吐的出来。
知道妓院是怎么让刚入行的贞洁烈女接客的吗?翟青阳捏着她的下巴,眼底恶意满满,她看着白钥笑着说道,一颗小药丸,能让她从头到尾伺候完三个恩客
白钥:不光需要一个金刚肾,大概还要一个弹性十足的,最好可收缩的人工唇,一瞬间,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钥总觉得吃下药的地方温度逐渐攀升,她开始害怕了,趴在冰冷的地上,仰着脸恳求道:大、大夫,帮我找大夫
翟青阳似笑非笑,说:你不是最会勾引人,就算不吃药你也能浪出花,这点药对你来说算什么?
不是白钥的错觉,身体真的越来越烫,白钥就像是整个人掉入岩浆里,被热熔成蒸汽,飘到空中还没来得及逃跑又落下来,再一次被熔化。
眼睛、耳朵,皮肤都被熔化了,白钥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的大脑也半熔不熔,混混沌沌毫无思考能力,但却又残存了些意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状态。
翟青阳将她整个人都脱了个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寸缕不着的酮体。
白钥的皮肤很白,阳光下甚至会反光,像羊脂玉一般晶莹剔透。吃的虽然不少,但一点都不胖,甚至还有些瘦弱,胸前锁骨比常人要突出,纤细的腰肢不足一握,腰背后有两个圆圆的特别明显的腰窝,翟青阳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大拇指正好按上去。
但也因为瘦,胸确实不是很大,一只手就能托得过来。
两条大长腿蛇一样地拧巴在一起,又白又长,翟青阳指尖动了动,已经在回味摸上去柔软顺滑的触感了。
还有两个极其具有弹性的棉花糖,按一下立刻就会弹上来,翟青阳爱不释手,感慨世间怎么会有手感如此上佳的东西存在。
白钥就像是煮熟的虾子,浑身都泛起了少女一般的粉红色,她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声音,双眼迷离地看向翟青阳,但好像看的又不是她。
看她惹出了一身的汗,翟青阳好心弄了一条帕子,浸湿了冷水后给白钥擦身,认真细心地,一寸地方也不放过地擦拭着她的全身。
就好像一滴水落入了干涸了数十年的沙漠,刺啦一声瞬间消失不见,从未出现过似的,但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一滴水,彻底勾起了沙漠对水的渴望和贪婪。
白钥浑身瘫软成了烂泥,但还是挣扎着跪在她的身侧,求着她。
翟青阳指尖在她身上划着圈,问道:不是喜欢浪么,今天一次性让你浪个够。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快乐啊!
七天长假期呢。
白小钥同学:这七天,我要在床上瘫着,不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