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喜过望,他的儿子不少,但是太子却是皇后嫡出的唯一一个。
只是皇后身子一直不好,生下太子之后便撒手人寰,太子也先天病弱,但天资聪颖,谋略过人,倘若这身子能好起来,他大梁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煜儿……”
皇上在床边坐下,心痛不已:“你可好些了?”
太子慕容煜虽然仍旧没有多大的力气,但已经比从前精神好了许多,他轻轻点了点头。
皇上连忙道:“方才你听到了吗?太医说再有半个月你就能痊愈了!”
太子这病,打从出生起就一直带着,如今已经二十五载。
就连皇上也从未想过会有痊愈的一日。
他转身问沉柔水:“方才太子已经米水不进,你是用什么法子让太子服下汤药的?”
沉柔水咬着唇,跪了下来:“皇上恕罪,民女现下还不能说。”
“你大胆!”
“皇上,民女也就大胆这一回了,如今只有我能让太子服药,若是皇上要杀了民女,恐怕太子也难逃一死。”
皇上瞬间暴怒:“你威胁朕?!”
沉柔水叩了个头,“民女不敢,皇上要的不过是太子康复罢了,民女若是能办到,皇上从前许诺民女的可还算数?”
皇上阴沉着脸,十分不悦:“沉柔水,你爹的命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他死或不死,于朕来说无关紧要。只要太子能好起来,朕的许诺就依旧奏效,不但可以饶他一死,还能让他官复原职。”
沉柔水心里定了定,柔声道:“民女不求父亲官复原职,只求能留父亲一命即可,待到太子康复之日,民女就随父亲回老家乡下,决计不再回京城,让皇上为难。”
她爹是因为谋逆被判了流放,若是让他官复原职,只怕那根怀疑的种子仍旧在皇上心中。
皇上这一次不能杀了他,以后呢?更何况京城还有柳丞相这个大麻烦。
能保全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回老家虽然日子会过得清苦一些,但总比在京城里提心吊胆的好。
还有就是……
她在京城里,名声已经烂透了,若是再在这里生活下去,父亲母亲抬不起头来不说,还会连累妹妹的亲事。
她思来想去,觉得报仇事小,一家人好好的活着才最重要。
这话说完,太子那阴鸷锐利的眸子又看了过来,沉柔水最是怕他的眼神,总觉得太子这眼神好像能看到人心里去,凉飕飕的。
她垂下头,避过他的视线。
“好,就依你,”皇上道:“半个月后,倘若太子完全康复,朕便准许你父亲告老还乡。”
沉柔水重重磕头:“谢皇上!”
恰在此时,太医突然压低了声音,对皇上说道:“皇上,有件事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回过神来,把注意力从沉柔水身上转移到了太医:“朕还没问你,太子吃了二十多年的药身子一直不见好转,怎么今日这服汤药一吃,脸色都瞧着好看了许多?”
太医垂着头,拱手道:“皇上,老臣从前一直以为太子病弱只是娘胎里存着不足,可昨日太子病重,呕出了鲜血,老臣才陡然间发觉,原来太子根本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
“是,准确来说,应当是皇后娘娘当时中了毒,这毒性随着母体也传到了太子殿下的体内,于是乎殿下一出生就带着病。”
“太医可验出是什么毒?”
“一种西域的慢性毒,名叫鸡鸣草。这种毒草与苜蓿十分相似,皇后娘娘那时很爱吃苜蓿,许是有心之人把这鸡鸣草混入到了苜蓿中,皇后娘娘经年累月的吃,终究是毒入肺腑,药石无医……”
皇上脸上惊怒交加,皇后是他的原配,随着他一路征战打下这天下,没先到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毒死的?
“这鸡鸣草可解?”
太医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毒,老臣就知道怎么解。只是这毒素在太子体内时日太长,余毒也需要半月左右才能拔除干净。这半个月期间,还需要劳烦沉姑娘,让太子殿下一定要按时服药。”
沉柔水轻轻点了点头:“民女自当尽力。”
皇上心里纷乱,此时也不顾不得再计较沉柔水是怎么让太子吃药的,他心中已经有了那害了皇后和太子的人选,阴沉着脸带着人快速离开了太子府,回了宫。
太医对着沉柔水作揖:“沉姑娘,这半个月就有劳了。”
“太医客气了。”
“不知沉姑娘还有何要求?可一并提出,老臣定当竭力办到。”
沉柔水道:“还是与之前一样,不停地煎药,送到门口敲门即可,我尽量让太子殿下多服下一些。还有就是,麻烦送一些吃食过来,清淡一些便好。”
太医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好,老臣现在就去办。”
看着太医和下人们走了出去,沉柔水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一步,看来是走对了。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距离上一次喂奶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她隐约觉得胸前又有些发胀。
只是,太医这药还没送来,这一次的奶水恐怕又没有药汁融入了。
“过来。”
太子的声音粗嘎,大部分都是气声。
沉柔水弱弱道:“殿下,民女还是等太医送药过来,再……”
“饿。”
过度虚弱,让他只能一两个字这样说,简明扼要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饶是身子已经虚弱成这样,他的眼神依旧像刀一样尖锐。
这大抵就是爹爹经常说的王者风范吧,光是这眼神就让她有些不敢直视,这还是他病弱之时,等将来身子好起来,还不知道这一双眼能有多让人胆寒。
沉柔水明白他的意思,太子等不得了。
也罢,等汤药送来,她饮下,还得不少时间,总不能让他一直饿着。
沉柔水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脱了衣裳,用手掂了掂胸前的乳肉,道:“还有些少,太子殿下权且先垫垫……”
太子已经不由分说的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只是……
这一次他并未急于吮吸奶汁,而是用舌头在嘴里拨弄着那一粒又嫩又软的小乳头,忽而轻笑了一声。
这女子,他好像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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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每次写肉文都莫名其妙写成剧情文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
只想好好搞个颜色,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开始走剧情,无语望天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