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身子大好,再加上心里有气,不同于上一次在太液池的船舱里,今晚要的有些粗鲁。
沉柔水感觉自己被他团成了一个团,忽而又捞起她的腰一个打转,她就像是热锅里的炊饼一样被翻了个面。
“皇、皇上……”
“嗯?”
“轻、轻些……我有些……怕……”
慕容煜方才还被她内里的紧致和温热激的有些发狂,闻言浑身骤然冷了一下。
理智也随着回来了些。
青檀寺的那一夜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恐惧,他不禁有些心疼。
掌下是她纤瘦的小腰,另一手还覆在她胸口的绵软上肆意揉捏着,她已经被自己摆弄成了跪趴着的姿势,一只乳儿被他捏在掌中,另一只还垂挂着,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剧烈的甩动。
空气中忽而有一丝沁甜的奶香味。
他停了下来,手指尖往上移在乳尖上刮擦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了温热的湿意。
又摸了摸下方的床单,滴滴答答的已经湿了好一片。
沉柔水囧的不行,忙去掰他的手:“皇上别……”
慕容煜的指尖轻轻一碾,在鼻尖闻了闻,甜腻的乳香味瞬间侵入感官:“柔儿,床单湿了。”
沉柔水其实也察觉到了。
方才他撞的实在是孟浪,垂在半空的乳儿又太沉,坠的她生疼。
那乳汁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柔儿,这是什么?”慕容煜从后面搂着她坐了起来,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
耳朵处传来暧昧的湿热气息,沉柔水偏头躲了躲:“……不、不知道。”
慕容煜嗤嗤的笑:“柔儿莫不是……尿床了?”
明知故问!
沉柔水涨红着一张脸,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父亲总是夸皇上才思敏捷,诡辩善辞,原都是用在这地方了。”
慕容煜也不恼,双手握着她的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虚虚的搂着她,一手探到她身前,把玩着她胸前垂挂着的两个沉甸甸的乳儿。
“不是说才挤过吗,怎的这么快又溢奶了?”
沉柔水也有些无语,她最近的产奶量比原先更大了,没过一会儿就有胀大发沉,可腰身却肉眼可见的瘦了些,原本就纤瘦的她如今更加抽成了窄长条,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两个乳儿大的离谱。
若是再任由奶水继续涨下去,怕是还要更大。
沉柔水难堪极了,“想是……想是……皇上的胃口太大了些,弄得它们也不得不……产多些。”
慕容煜最爱她羞羞怯怯的小模样,喜欢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事,正巧朕这会子有些口渴了,让朕替柔儿解了这涨奶之困吧?”
他的声音偏向低沉,此时更加粗嘎了些,听得她心尖都发颤。
而且两人这么坐着,她几乎是坐在了他的龙根上,沉柔水感觉自己就像是龙根上的一个物件儿,被它串着,固定着,想跑都跑不了。
又听他说:“……柔儿把朕的胃口都养叼了,其他嫔妃都不似柔儿这般有奶水,侍寝时渴了饿了又该如何?麻烦的紧。”
沉柔水眨了眨眼,偏过头去道:“那要不,臣女就在外间候着?若是皇上或者娘娘口渴了,就进来?”
慕容煜捏了捏她的脸:“怎的,你还要在外头听着朕与其他女子欢好啊?”
“……敬事房不也是要听着呢么,若是皇上宠幸的时间长了,那敬事房的总管还得来敲敲门,喊一声‘皇上,是时候了’,以免耽于情事,损伤龙体……”
慕容煜没忍住,从胸中爆出一阵猛笑,终于松开了口中含着的耳珠,笑骂道:“你听哪个不着调的说的?”
“额……丽妃的卷宗。说是先皇那时候宠爱丽妃,敬事房总是要为这事儿操心不已……”
慕容煜挑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看向自己,眯起眼睛道:“柔儿,朕与父皇不一样。”
“我知道啊,先皇骁勇善战,皇上精于守成,都是千古名君,是以臣女格外希望皇上能寿与天齐,那才是大楚万民之福呢。”
说着说着又开始扯到了这上头。
慕容煜刚想说话,就听到外头的门被敲响了。
是常公公的声音:“咳咳!皇上……”
沉柔水立刻来了精神,冲他笑了笑,那意思是说:皇上您瞧,我没说错吧?
慕容煜微微蹙眉,“何事?”
常公公一脑门子的汗,但是前头事情紧急,他也不敢不来报,“霍将军听闻您将霍太后软禁了,连夜进了宫,如今已经快要到养心殿外了。”
慕容煜的脸色沉了下来:“柳相来了吗?”
“回皇上的话,柳相没来,但是霍将军带了亲卫,约莫有两叁百人。”
“呵!朕的霍将军可真是威风,皇宫大内也敢披坚执锐逼到朕的养心殿外来。”
常公公也是心里打鼓:“皇上,要不要老奴也去调集精锐,好歹抵挡一阵……”
“不用,你去前头瞧着,若是那霍将军到了,就告诉他在外头候着,朕这会子饿了,垫垫肚子就来。”
常公公更忧心了:“皇上,如今还不到与霍将翻脸的时候啊!若是开罪了他,以他混不吝的性子若是闯进养心殿来那可怎么好?”
“闯宫?那就叫他闯!”慕容煜唇角胃口,笑容冷厉:“朕身子还没好利索,要是再被他吓病了,这天下悠悠之口他自己想办法堵去。”
常公公心里明白过来,面上神色一松:“是,老奴明白了。”
主子现在自然还不能与霍将撕破脸,可他毕竟占着九五之尊的名分,那霍将就是在想坐上龙椅,也是投鼠忌器,稍不注意,一个大不敬的谋逆罪名就得背上了,到时候柳相坐收渔翁之利,他何苦来哉?
常公公的脚步渐渐远去,沉柔水的心却提了起来:“皇上,那现在该怎么办?”
慕容煜按着她的腰猛地重顶了几十下射了出来,抱着她缓了一会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后,神情也跟着愉悦起来:“走,陪朕赏月去。”
“现在?!”
“不是现在难道是白天?”慕容煜抽出了自己,顺手捞过方才随意脱在旁边的柔软亵衣,帮她清理干净:“真是有些饿了,这桌上还有些糕饼,就着柔儿的奶水,有吃有喝的,正好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