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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邢二少隐婚要翻车 > 番外207 经历过
  他会提出这件事,就是想进一步了,不想维持现状了,她明白的。
  叶弘琛看到她点头,有些颓败,她明知道可还要拒绝他,这是要把自己给推出去了。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缓声询问:“因为夏浩然?”
  众合集团的总裁夏浩然,是她前男友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这段时间,她也没有排斥跟自己接触,他以为她已经放下了。但是他如果再细心一点,就能发现。
  她虽然有跟自己接触,并且试着了解,但是在他们两个往来的日子里,他总是能感觉到,她对于自己,似乎很平淡,他们之间更像是朋友之间的相处,她跟自己似乎擦不出火花。
  一开始他还能安慰自己,人姑娘对自己不熟悉,可能时间久了,日久生情也不一定,毕竟现在还在了解阶段。
  可时间都这么久了,还是和一开始一样,不一样的是,朋友的这种感情,好像比之前更浓了一些。
  田斯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惊讶的抬眸,顿了一下开口:“对。”
  叶弘琛闭了闭眼,他输的很彻底,但是输给那个人,他应该还不算太丢人。
  夏浩然这个前男友,太强大了,强大到即使是前男友,她的追求者也做不到忽视,比如他。
  他对于夏浩然这个人,是有所了解的,五年前他带着众合集团回国,在这短短五年时间里,众合集团在他的带领下,犹如一匹黑马,在京城不仅站稳了脚跟,还快速的在行业里,成为了佼佼者,并且还跨越了许多新兴领域,都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他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见过他,有风度有教养有能力,没有上位者的气势凌人,优秀的让他生不出嫉妒,只有钦佩。
  加上他优秀的外貌加持,即使三十多岁了,依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跟这样的男人成为情敌,毫无悬念,他必输无疑。
  以前若是她对夏浩然放下也就罢了,他自认自己条件不错,在她身边绰绰有余,可现在知道,他的情敌是那么优秀的存在,他实在不愿意再让自己去争,会输的太难堪。
  叶弘琛微微倾身,伸手环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嘱咐:“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别逞强。”
  田斯然没挣扎,任由他抱着。
  之后,叶弘琛走了,房子里又剩下她一个人,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
  田斯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到底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其他人。
  捂着发晕的脑袋,靠在沙发上,点了根香烟,想着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大概是要一直单身了。随后想想,其实单身挺好的,自由自在,不用考虑家庭不用考虑孩子,自由自在一个人。
  她一把捞起蹲在她脚边的肥皂,揉了揉它的猫头道:“肥皂,我们以后就相依为命了。”
  话落又说了句:“也不对,我们一直是相依为命。”
  而肥皂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对着她喵喵的回应了两声。
  一个星期后,她的腿总算是可以正常走路了,就是还不能太用力,其他正常生活,没什么太大问题。
  下午警察给她打电话,告诉她那天撞了她逃跑的人,已经找到了,让你明天上午去派出所协调。她说好,明天一定会准时到。
  找了那么久,总算是找到人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在赵璐的陪同下,去了派出所。
  这种工作日,也就只有赵璐有时间陪她去了,毕竟自己开店当老板,时间自由得很,店里又有员工,根本就不需要她天天去看店。
  反正人情都欠了,现在也不在乎多这一个了。
  去派出所的路上,赵璐问她:“真跟叶弘琛也没可能了?”
  田斯然坐在副驾驶上,点了点头:“嗯,我们两个就像朋友,实在没感觉,总不能一直拖着。”
  她和叶弘琛掰了的事儿,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不知道他们掰了的原因是什么。大家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毕竟之前经常一起出入,他还天天给自己送花。
  叶弘琛那边的回答是性格不合,而她则是说自己的原因,不想耽误人家,具体因为什么,她没具体说。
  赵璐也因为这个感到可惜,这会儿还一边开车,一边劝着:“真没可能吗,叶弘琛那人是真不错,我们都认识很多年了,人品没得说,你们两个在一起绝对搭。”
  “又不是搭伙过日子,合适也不行。”她宁愿自己过,也不想步入没有爱情的婚姻。
  赵璐听她这么说,怔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她赞同这句话:“你说的也没错。”
  但其实她周围的家人朋友,好多都是商业联姻,爱不爱情的,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身在这种家庭中,很多时候,真的就是身不由己。
  赵璐觉得庆幸的是,他们家能让她自由的选择婚姻,只是她还能遇到那个人罢了。
  想到陈霖起,她眼眸不自觉地微微垂下,眼底一片阴影。
  车厢内,两人都不再说话。
  去到派出所的时候,撞田斯然的那个姑娘,已经到了,看到她们进来,慌里慌张的鞠躬道歉,告诉她,她不是故意要跑的,那时候她在地铁里接到了,妈妈去世的电话,才会那么急匆匆的跑走,以至于撞了她,都没能留下来。
  那女孩抽抽噎噎的说:“我就我妈一个亲人,她那天走了,我才会那么着急。”
  “对不起,把你撞伤,医药费多少,我全都赔给你。”
  田斯然看着眼前这个,刚二十岁出头,说几句话就已经泪眼婆娑的女孩子,忽然不知道怎么朝她发难。
  来之前,甚至是在来的路上,她都已经想好了,她不会和解,她要让那个女孩子承担她该承担的责任。
  可是听到这个原因的时候,田斯然忽然就想起了,已经去世了五年的母亲。
  如果这个女孩说的是真的,那么那种恐慌和害怕,她知道,因为她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