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周末。
周一,田斯然下班后,被她组员拉着一起逛街。
本来她是想拒绝的,但是小姑娘说,昨晚她和男朋友吵架了,今天不想回去太早。
如果她不陪她逛,那她就一个人逛好了。
田斯然一心软,就答应了。发了信息告诉男人,她今晚晚点回去,和同事逛街。
夏浩然这会儿刚到饭局开始应酬,就收到自家小姑娘的短信,勾了勾唇,回复:【好,逛街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老公报销。今晚有饭局,我也会晚点回去。】
田斯然看到老公两个字自动忽略了,就看到他说报销。
没直接拒绝,生怕他会不高兴,而是转了个弯说:【好啊,我需要报销了再找你。】
夏浩然岂会不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等小姑娘主动开口跟他报销,照着现在这进度,还远着呢。
她现在倔强得很,能不花他钱就不花。昨天拿的那两个包,还是因为他说要送给萧蔷,她才拿的。
但是今天也没见她背出门,而是装进防尘袋收好,再放进柜子里。
田斯然和同事在吃饭,人家男朋友就不停的打电话过来,小姑娘则是一个劲儿的挂断。
看她这样,是明显还在生气,田斯然吃着东西,随口了句:“怎么吵架那么严重?人现在估计是打电话过来哄你,不接吗?”
小姑娘嚼着饭不清不楚,嘟嘟嚷嚷的说:“不想理他,想想我就生气,居然说我抠!”
小姑娘似乎是真的很生气,气鼓鼓的咬着米饭。
“抠?”田斯然顺势问。
聊天不就是这样一人一句。其实她没想八卦人家的私事,但是人家都主动说了,她也就顺嘴问一句。
“昨天晚上回去,跟他一起去逛夜市摊,我不是看中了一双耳环吗,三十块钱,我嫌贵,让老板便宜十块钱,老板说最少只能便宜两块,最后我就生气没买。”
“结果我男朋友说我没必要那么抠,也就十块钱,人家老板赚钱也不容易。”
“气死我了,我这么省吃俭用,还不是为了我们两个,姐你也知道,我们现在都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工资也就刚够生活费,一点存款没有,我能大方吗,他倒好,直接说我抠。”
…………
小姑娘一吐槽起男朋友来,没完没了的,田斯然一个劲的听着,最后说了句:“其实你们没必要为了十块钱吵,互相说开就行了。”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她表达有问题,还是小姑娘听人说话,只听一半不听完的关系,立马嚷着说:“十块钱也是钱好吗,我记得上次你在路边买那挂件,还不是一样跟人老板砍价了。”
小姑娘说完就后悔了,低着头道歉:“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别误会。”
可这种事就是越描越黑,话都已经出口了,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
田斯然笑了笑,说没事。毕竟这世界上,每个人的价值观和消费观都不同,她能理解。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上次她买一个小挂件,二十五块钱,她跟店家砍价十五,最后人家也卖了。
但是她们两个不同,这小姑娘呢,是凡事都想占点便宜,就连去楼下一起吃饭,她都能让老板再多送她多个煎蛋,或者是多送一份汤。只要占着点小便宜了,她心情能好一整天,很有满足感。
可她田斯然会砍价,是觉得那东西,不值这个价钱,拿货也就两三块钱的东西,她砍价十五不过分。所以,她并不是花十五块钱,想买二十五的东西。
如果只有十五块钱的预算,但是又想要二十五块钱的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多赚钱,这是她的价值观和消费观。
两人吃完饭之后,又逛了一会儿,田斯然最后给某个男人,买了一对袖扣。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的袖扣犹如精致女人的耳环。”
由此可见,袖扣对于男士的重要性,也确实可以成为衡量男人品味的单品,所以她是精挑细选之下,选了一对星空款的金砂石袖扣,低调奢华。
这是她作为收到礼物的回礼。虽然价格就只是包包价格的零头,但是也算是买了礼物给他了。
闻香识女人,看表知男人。她是想送表,但是他的表不便宜,并且很多都是定制的,不全是市面上卖的,更是买不到。
不过就算是有得卖,她也没钱,没办法。
旁边的小姑娘,看到她眼睛都不带眨的刷卡,花了一万二买了一对小小的袖扣,让她唏嘘不已。
走出店门,小姑娘扯着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说:“姐,对不起,刚才我那话真不是故意说你的,你赶紧把东西给退回去吧。”
一万二已经是她两个月的工资了,就买这个,想都不敢想。
“这是我本来就打算买给我朋友的,跟你说的话无关。”田斯然笑了笑,拿着装着袖扣的小小袋子,跟她一起走出商场。
她想,这应该是夏浩然最便宜的袖扣,他之前用的那些,都是价值不菲,价格都是六位数以上,五位数的她是没见过。
所以她才想着,她送的这个应该是他最便宜的袖扣。
“男朋友吗?”小姑娘八卦的问,花了那么多钱买的礼物,如果不是男朋友,那就说不过去了。
田斯然没否认,轻轻点头:“嗯,男朋友。”
“你男朋友真幸福,有这么舍得为他花钱的女朋友。”
田斯然:“他送我的礼物更贵。”
她这个跟那男人送她的东西,真算不上什么。
“真好,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样啊。”小姑娘一脸羡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打量起田斯然,在自己心底想着,可真好命啊,遇到了一个有钱男人。
她之前还听说,她的前男友是夏浩然,众合集团的ceo,真是想都不敢想,居然曾经在一起过。
想到田斯然的朋友们,一个乔穗一个石安娜,小姑娘就更羡慕了。
田斯然此时压根不知道,她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