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白鹭发给她的桌号找过去,人已经坐在那儿等着,酒和果盘小吃也都上了。
不止她一个人,旁边还坐着她小助理。
小助理抬头看到姜景,嘴甜的喊了声:“姜姐。”
姜景对于白鹭的小助理,见怪不怪,见的次数多了也挺熟的,开玩笑道:“小团也在,怎么着,是不是兰姐不放心你们家白鹭姐,派你出来跟着?”
小助理在,无非就是好友那位经纪人不放心。
小团闻言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讪笑着转移话题:“姜姐,你这皮肤又白又嫩的,怎么保养的给我说说,传授点经验给我呗。”
“上了年纪,就是往脸上砸钱呗。”她当然知道小助理这是故意转移话题,没挑破,顺着她的话回答:“上了年纪,只能往脸上砸钱。”
看了眼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小团,羡慕的说:“你们这种小年轻,满脸的胶原蛋白,哪儿需要保养。”
白鹭看她们这你一句的我一句的,没完没了的,没什么耐心的往她们手里一人塞了一杯酒:“行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来这里是喝酒的,不是聊天的。”
姜景和小团被她这么打断,也没继续聊了,拿起酒杯,三个女人喝了起来。
不过小团就只是轻抿了一口,没敢多喝。
今晚的工作任务她可没忘。
而此时的夏家老宅。
简薇正陪着田斯然在楼下聊天看电视,夏越霖和他父亲则是在搂上书房。
田斯然看着简薇这个未来儿媳妇,是越看越喜欢,现在就希望儿子赶紧把人给娶回家。
于是,她试探性的说:“薇薇,你们这几天有空,可以提前去看看房子。”
“你看,我让人整理出来的高端小区,有别墅也有大平层,你看你喜欢哪种。”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大沓房产宣传彩页,放在她腿上。
“看房?”简薇微愣,满脸疑惑,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对呀对呀,看你们的婚房。”
简薇惊:“……婚……婚房?”
她和夏越霖要结婚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田斯然看到她这表情,急忙解释:“薇薇你别误会啊,阿姨不是在催婚,就是想着你们可以先买房子,装修好了放个一两年,把甲醛去了,到时候结婚刚好可以直接入住。”
其实她是有在催婚的,只是不会催她,要催也是在自家小子身上下功夫。
简薇不好意思的绞着手:“这个……不着急吧。”
闲着就同意看婚房,岂不是让某人以为,她嫁定他了?
“没事没事,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她都这么说了,田斯然也不好再说。
就是小心思破灭,有点点失落。
回到房间,简薇洗澡从浴室出来,房间门正好也开了,夏越霖从书房回来了,抬眼望去就看到她这刚洗澡出来,水嫩嫩的模样,身上的吊带睡衣套这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的他眼神发热,喉咙不自觉滚动。
他偏头咳了一声,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她:“刚才在楼下跟田女士聊什么了。”
“夫人想让我们去看房。”边说着边走到梳妆台前做睡前护肤。
男人听到这话,也是一脸不解,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前,正往脸上涂护肤品的女人问:“看房?看什么房?”
简薇犹豫了几秒,才低声说:“婚房。”
夏越霖听到婚房两个字,眼睛一亮,大手亲昵的放在她肩膀上,低头看她:“那……”
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无情打断:“我没答应。”
“我可没还没答应要跟你结婚。”说着,手指利落的挽起头发,露出修长的脖颈,开始涂颈部精华。
她修长白皙的脖子,看的身后的男人呼吸都乱了几分。
他弯下腰来,吻着她美丽的天鹅颈,哑声问:“不想跟我结婚,想跟谁?”
“嗯?”
随着他话音落下,简薇惊呼:“嘶~”
“你是狗吗!干嘛咬我。”这男人居然使坏,在她颈后咬了一口,痛死她了。
夏越霖就是故意咬的,算是给她的小惩罚,这会儿又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把人抱到床上,紧紧的压在身下,趁着嗓音威胁:“你说,不想跟我结婚,想跟谁结?”
“你管不着!”被他咬疼的小人儿,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可是她忘记了,身上的男人在床上,向来就霸道强势,伸手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霸道的宣布:“你只能跟我说结婚。”
“我可以等你玩够了,但别人不行。”
“敢找别人,看我不把他退打断!”
刚才就是故意气他的,简薇也没打算要嫁给谁,但是他这么强势,还是引来了她几分不满:“你霸道!”
男人坦然承认:“嗯,霸道!其他事都依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认定的人只能是她的,谁敢抢。
下一秒,他低下头来吻她,把人吻的气喘吁吁的,辗转到她耳边,趁着她意识松散的时候,边亲吻着边低哑着声音诱哄:“明天去看房?”
虽然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但是简薇尚存一丝理智,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衬衣,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染了情欲的声音回应:“不……去……”
第一次没成功,男人又继续发起第二波进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大手早已顺着裙子下摆覆了进去,动作粗略,富有侵略性,引得她娇喘连连。
男人太知道她身体的敏感点在那里,没一会儿,她就已经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摆弄。夏越霖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简薇这会儿是真正的意乱情迷了,陷入情欲中,脑子越来越混沌,抱住男人呢的头,只希望他能给自己更多。
夏越霖忍得难受,他也想要她,但是还不行。
他克制着体内的叫嚣的欲望,撑起上半身,继续诱哄她:“乖宝,明天去看房,嗯?”
染了欲望的声音,变得极其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