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如石头一样站在旁边的死士微生涟,突然间晃了一下,同时密室上方的所有死士也晃了一下。
池封廷强丨吻得太投入,没有察觉。
突地,容辛用力咬破池封廷的嘴角。
鲜血滑落,池封廷吃痛,但却是笑着退开,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一刻仿佛回答了当年,暂时抛开那些爱恨交织,抛开当前的一切,霸道地搂住容辛,“不想我再继续,就别动,让我就这么抱一会儿。”
容辛:“有意思吗?”
池封廷:“当然有。”
容辛笑。
许久,池封廷松开容辛,温柔抬头,清楚看到容辛望着微生涟。
在他搂着她的这段时间,她居然一直这么看着微生涟!池封廷脸上的温柔还没完全展开就彻底僵住,翻脸如同翻书,扣住容辛肩膀让容辛继续看,甚至拉着容辛到微生涟面前让容辛看,“满意吗?这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我在他面前强迫你,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容辛平静无波,“嗯,看出来了。”
“你……”重重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池封廷没想到容辛这么无所谓,一口气噎住。
容辛抬手擦了擦嘴角,把厌恶的痕迹擦掉,“我累了,要上去了。”
“也好,早点解决了池岩,早点回宫。我说你是我的皇后,你就是,这辈子都是。”对容辛自然是防备的,且加倍防备,池封廷倏然点住容辛的穴道,打横抱起容辛,走上阶梯。
死士微生涟在后面跟上。
容辛冷冽之色,“放我下来。”
池封廷:“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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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正殿。
双脚行动不便的司空青墨还坐在破旧的轮椅上,被池封廷的一干黑衣人看守着。
时间越来越近中午,倾泻入殿的阳光无声无息淡出大殿。
一行黑色斗篷人出现,朝黑衣人动手。
黑衣人立即应对,其中一人前往后院的厢房通知池封廷。
池封廷刚从密室出来,听到黑衣人禀告,不屑一顾。
正殿内,几名黑衣人很快被铲除干净,所有黑色斗篷人训练有素的形成队列,列队站好。
一个一袭白衣,身量挺拔,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缓步到来,到司空青墨的面前站定。斗笠的遮掩,让人丝毫看不出此人的年纪与容貌。
司空青墨听着声音,取下脸上的蒙布,看着斗笠男子,又似乎在透过斗笠男子看另外一个人,良久后叹息一声,“能完成老夫的一个愿望吗?”
黑色斗笠男子:“可以。”
司空青墨:“你不问问我的愿望是什么?”
黑色斗笠男子:“皆可。”
司空青墨笑了。
池封廷带着被点了穴道的容辛,又带着死士与黑衣人到来,看到正殿的情形,断定不是池岩,没想到这种时候还有人敢和他作对与送上门来,双眼微眯,“何不摘下斗笠,以真面目示人。”
黑色斗笠男子不徐不疾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池封廷笑,太狂妄了,还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那就别摘了,左右不过一具即将曝尸荒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