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这不必了吧,李统领已经被打了一百大板,受到了惩罚,就不需要了吧。”
听见这话,心里还对黄忠有点怨气的李金刀,也不由得对黄忠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双眼期盼的看向陆晨。
“不行,这么大的错,不可能就这么轻饶,不然他不长记性,就这么定了,你也不用为他求情。”
陆晨直接把话说死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了。
只能大眼瞪小眼。
李金刀:怎么办。
黄忠:我也很无奈╮(╯_╰)╭。
李金刀:mmp
陆晨这个时候却没有管他们,而是开始熟悉自己的王级的内力了。
对,没错,就是王级。
这次为什么就突破了王级呢?
事实上,陆晨早就突破到了特级。
在特级领域待了这么久,并且途中还有几次机缘,早就到了特级极限了。
并且,在这段期间,陆晨数次尝试突破王级,可一直被卡着,突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陆晨也找寻过原因,也问过张辽。
可张辽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王级,对于晋升王级能有多大的理解。
所以,陆晨一直找不到答案。
直到今天,陆晨才明白了。
特级,以及特级以前,实力的增加,都不过是量的积累,内力的蜕变。
可王级不一样了,王级,和特级层次就不一样了。
想要晋升王级,那就得需要王级的意识。
也就是,王的意识。
当然,这个王的意识并不是指大王,王上这种狭义的王意识。
而是指广义上,王的意识。
并不是指称王,而是不弱于人的意识。
只有意识层面突破了,才有可能晋级王级,让内力和意志融合。
产生新的质变。
这意志就像是钢筋,内力就像混凝土。
结合起来,变成了钢筋混凝土,变得更加凝聚,坚韧,操控也更为灵敏。
而陆晨以前,那种鸵鸟意识,懦夫,屌丝意识,怎么能和内力响融合,蜕变,晋级王级。
而在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清醒过来。
意识成功脱离束缚,自然而然的。
水到渠成的就突破到了王级层次。
并且,这次不单单是内力进行了突破。
就在肉身方面也有不小的进步。
正所谓,凤凰涅槃,一次比一次强。
陆晨这一次,何尝又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涅槃呢?
身体枯竭,从死寂当中孕育出新的生机。
这一次过后,陆晨的生机更为纯粹,更为强盛。
血气也更为浓郁,更为凝聚。
而在这质变的血气和生机的冲刷之下,肉身也发生这一些变化。
所以,这一次,虽然险些死去,但收获也不小,就像之前,隐隐约约听见的一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诶,对了,之前谁叫醒我的来着?
“文远,之前是谁点醒的我。”
“主公,是一个紫袍老道人,这人虽然年纪大,但皮肤却像是一个婴儿一般的红润,他以收黄叙为徒作为救主公的条件。
对了,他走之前,还留了一句话,说不要去找他,他是南华。”
“南华?张角那个师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带走了黄叙。”
陆晨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迅捷的意识也在不断的思考。
“张角,南华,黄叙,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关系呢?”
陆晨好像抓到了点什么。
“南华,是张角的师傅,黄叙,是我用张角制作的符隶所救,张角制作的太平要素又是南华教的。
话说,当初救治黄叙,那是要被雷劈的。
按理说,老天至公,会将因果划分清楚。
当初救黄叙用的张角的符隶,责任应该有他一份,可张角已经死了。
那现在就有两种可能。
一,当初自己被削掉的气运就是全部代价,张角的部分也被自己承担了。
二,那就是,张角虽然死了,但教导张角太平要素的南华老仙还活着,那一部分因果直接算到他头上了。
我自己承受了不过是,一小部分,一小......”
“对了,还有一点忘记和主公说了,之前那道人离开之前,还往主公怀里放了一张符隶。”
张辽突然想起来什么,直接对着陆晨说到。
“嗯?符隶?”
陆晨有点好奇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符隶。
陆晨一看,和自己之前从波才那里得到的符隶样式一模一样。
还没来得及看属性。这张符隶就闪烁了一下。
陆晨暗叫一声,不好。
可还没有来得及把符隶扔出去,符隶就直接炸开来。
一道闪电从符隶上窜了出来,直接劈在陆晨身上。
威力不大,只是将陆晨的全身劈成焦黑,头发被风一吹,灰飞烟灭。
陆晨张了张嘴,吐出一口黑气。
行了,不用猜了,铁定是第二种了。
“看什么看,憋着,你们敢笑出声,每人一百大板。”
陆晨看着周围一群憋着笑容,想笑,又不敢笑得人,直接破口大骂,威胁道。
然后一个闪身,窜进自己的房子里去。
陆晨回到屋子里面。
对着一块铜镜,一看。
一个黑人和尚对着自己直笑。
“妈的,这谁啊,这么丑。”
感觉洗把脸,在照,一看。
一个白白净净的和尚浮现在镜面上。
“妈的,南华你个老不休的,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会让你浑身上下,一根毛都不剩。”
不知道已经在哪里的南华,突然感觉浑身一凉,感觉四处漏风一样,还连打几个喷嚏。
“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是,算不出来啊,大概是错觉,着凉了吧。”
他的手指不断的掐算,甚至还拿出一副龟甲,仆了一卦,可惜什么结果都没有。
而还在外面的黄忠,李金刀还有玄甲军等人,听见这个声音,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碜。
脚步再一次放低了。
可不要在主公气头上惹他。
所有人都相信,这不会有好结果的。
陆晨看着摸着自己一点发茬都没有的光华头皮,心中的悲愤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妈蛋,明天怎么让我出门见人,这头发也不知道长的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