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伴随着紫晶大门拉开，里面的空间如同破碎的玻璃片片掉落，转眼间，漆黑无比的虚空之门成功张开。
“成功了？”
方凡的声音打破宁静。
“对，成功了，破碎空间的阵法实验成功，可自主打开的虚空之门实验...成功！”
教授看着上面紫晶围成的漆黑虚空之门，满是感叹道说道。
“有了这个阵法，我们那怕是在外界也可以尝试开辟虚空之门。
因为从本质上来将，内部的空间壁和外界的虚空壁并没有区别。”
“好哇，那实验告一段落？”
“不，还有一个实验。”
“嗯？什么实验，我怎么不知道？”
方凡好奇的问道。
“之前我们商定的，今天一道把空间通道的实验也做了。
说不定今天可以双喜临门。”
“开辟空间通道？这个成熟了吗？”
“之前就开启过开辟空间通道的实验，阵法方面也调整的差不多。
而当初卡住的原因是因为玉石无法承受住高强度的能量冲击，而低强度能量又不足以开辟空间通道，所以一时间我们也没办法。
不过现在以紫晶取代玉石，这个问题就相当于不存在了，所以倒也不是不可以一试。
反正都已经设计好，我们只需要再复制一座祭坛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行，不过今天做了一天的实验，先吃个饭，休息一下吧。”
教授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也就点了点头。
“也好。”
三人也没有怎么讲究，利索的吃了点东西就又重新回到实验场开始实验。
不说方凡，就教授和方云起现在的精力状态，连续工作三五天都不存在任何问题的，简直是资本家的天堂。
很快就在相隔百米的位置起了一座祭坛，虚空之门成功打开。
方云起、教授和方凡三人再次回到之前的紫晶大门前，深呼吸。
“呼，开始吧。”
教授轻声说道，方云起点了点头，然后取出一枚拇指大的玉珠子。
捏着玉珠，掏出一张纸就开始计算起来，一个又一个立体坐标图，一个又一个数据，在一番计算之后方云起才将一串数字铭刻入玉珠之内。
方凡在一旁看着，教授见他好奇，顿时出声说道。
“这就是在定位对面那座祭坛的空间坐标。
什么叫做空间坐标呢？是怎么计算的呢？
你可以把它看做类似经纬度的概念。
地球本身并不存在经线纬线，这一切不过都是人类所指定的罢了。
通过经纬线组成的网络，通过经度纬度便就可以定出地球上的任何一个点，并且一目了然，不存在误解，这就是坐标。
而空间的坐标呢也类似这个，现在我们担任的就是规则制定者的角色。
因为在我们之前是不存在空间坐标的，我们是初创，一切都要我们去制定。
不过由于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类似子午线的存在，也没有能力对整个地球的空间进行定义。
所以现在采取的方式是相对坐标，就是把这座祭坛所在的点看做零点、原点，三条轴相交的地方。
通过这座祭坛定位出对面祭坛的相对位置，这样也可以起到定位的效果。
不过局限性就在于每一次变幻位置都要重新计算，这个坐标不具备普适性，只适用于这两座祭坛，一旦任何一个移动，那这个坐标就废了。”
“我明白了，不过有时间、有机会还是得制定全面的空间坐标体系啊。”
方凡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对，等空间祭坛、空间传送普及开来的话，那空间坐标体系就是必要条件。
根据我和云起的初步设想，到时候会建造一个空间地标，空间灯塔。
以这个空间坐标为起始制定全面的空间x、y、z三轴。”
说话间，方云起已经将坐标铭刻完毕，并将之嵌入虚空之门。
“开始了。”
方云起出声提醒道，话音刚落，虚空之门就被他启动。
原本已经平静下来，默默维持虚空之门存在的紫晶大门再次闪耀。
紫晶爆熊王兽魂的能源涌出来，涌入紫晶大门之内。
能量积蓄....积蓄....积蓄......
紫晶大门无比闪耀，紫色的光芒照亮整个祭坛，但能量积蓄到极限的时候，一道紫色的光芒在紫晶大门上流转。
咻！
门框顶部，镶嵌兽魂的那里迸射出一道紫色的光柱，紫晶大门里积蓄的力量一瞬间倾泄出去，瞬时的能力输出极其恐怖。
犹如实质般的紫色光芒一瞬间就轰在虚空内的一个点上，极度凝聚的力量强度很高，轰击在那个点上，爆发出璀璨光芒。
“唔，这一击威力到达先天层次了，有点强啊。”
方凡喃喃道，颇为惊讶，而方云起闻言脸上也闪过一道得意，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
要知道，虽然兽魂是六阶的先天兽魂，可并不代表将里面的能量引导出来也是六阶的威力层次。
不是这么算的，能量只是能量，变异兽可以到的六阶，能量只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还是身躯，还是意志，还是那隐藏其中的道。
以上种种综合起来才是先天水准的攻击，并不是说能量倾泄出来就算了，先天并不是能量单纯的堆叠，它其中还有很多。
被紫色光柱轰击的点迸射出一道白光，下一刻便就破碎，露出那后面的木墙和地下的赤红色祭坛。
祭坛？
方凡猛地一惊，瞪眼看去，果不其然，节点被轰开之后就露出了那边的虚空之门。
方云起和教授的眼中也露出一丝兴奋，不过还是按捺下来。
之间在节点被轰开之后，紫晶大门瞬间延伸出一层紫色的薄膜。
薄膜落入节点，在节点弥合之前横在那里，连接上对面的虚空之门。
嗡！
紫晶大门嗡响，节点处的空间弥合，静静的贴合在紫色薄膜上。
空间愈合、反弹在紫色薄膜的荡漾中消磨于无形，虚空之门、空间通道慢慢的也稳定下来。
透过虚空之门看着对面，这两扇门仿佛连接在一起，这里看对面近在咫尺，门外看对面却又百米之隔。
这种感觉让方云起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颤颤巍巍的朝着对面的虚空之门探去。
唯恐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