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富贵的手里拿到了郭大劳之前交接的关于村子里的一些重要文件,直接回了家。
一回到家,老两口都早已出了门,张楚坐在客厅里看起了这些文件,但是越看他越心惊,嘴角逐渐的勾起了一抹冷笑,忍不住怒火攻心。
他还真没想到这个郭大劳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公饱私囊,光是他手上的土地就足足有上五十多亩没有批出去的土地。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土地都是极好的土地,不像当初郭大劳批给他的土地贫瘠,庄稼种下去,基本没有存活率。
要不是当初他有风雨经,恐怕这些地他租来就费在那儿了,别说赚什么钱了。
看到这里,张楚简直是想把郭大劳给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他还记得当初他让新增的十五户人家去郭大劳那儿租地,然后可以提高每家每户的蔬菜产量。
可这个郭大劳倒好,硬是从中作梗,找各种理由,就是没把土地给批出去,最后差点还把他的生意给搅黄了。
想到此,张楚那个气啊!眉头一皱,揉了揉眉心,旋即叹了一口气。
不过他现在算是扬眉吐气了,村长这个位置都从郭大劳身上给扒拉下来了,他现在就是过街老鼠而已。
看着文件中那些个白花花摆在自己面前的土地,张楚心动了,他想要再租个几亩地。
当然这几亩地不是为了种植蔬菜,而是种植超大果树。
当初也是他失算了,超大蔬菜他是打算自家种个几亩,然后把利润全部都给村民们,他从中抽取差价就行了。
但是这个果树的利润他是谁都不能给的,毕竟他一来有酒厂需要提供果子,二来省城那边的高档餐厅也需要提供,而且酒厂是他的根。
最近陆小微已经开始跟他打电话反映需要加大供货量了,所以这果树还是必须得种的。
随后张楚的目光再次转移到了文件上,思索着自己该再租几亩的土地。
可与此同时,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刚接起来,电话里便传来了唐继德久违的声音掺杂着激动与兴奋。
“喂!小楚,我们的机会来了,快要时来运转了!”
“恩?唐哥,到底是什么好消息,你可别骗兄弟我。”一听,张楚顿时头雾水的看着手机,浅笑一声,疑惑的问道。
“先前几天欧阳经理去了趟京都做生意,可你猜怎么着?”
一听,电话那头的唐继德立马激动的再次说道:“那可真是不得了啊!她正好碰到了一个京都的高档餐厅的经理,然后他对我们这个超大生态蔬菜非常感兴趣,说也要订购我们的蔬菜,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那高档餐厅是连锁的,全国怎么说也有一百多家,然后和欧阳菁签了合同,要我们提供一千多斤蔬菜。”
接下来的话,就算唐继德不说,张楚也明白了。
旋即浓眉一挑道:“所以你是说我现在要提供至少一千多斤的蔬菜给你?但是唐哥,你这时间也太紧了,我现在没办法提供给你蔬菜。”
闻言,唐继德当即一拍脑袋,懊恼的说道:“哎呦!你看我这驴脑子,小楚,我没讲清楚,是这样的,他是要半个月后,但是你这儿蔬菜熟得快,估计这段时间够了吧,而且我跟你说啊!这餐厅经理大方得很,以高出市场价四倍的价格收购我们的蔬菜。”
四倍?一听,张楚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兴味。
眼底闪过一抹亮光道:“成,唐哥,你放心,既然时间这么宽裕,我半个月后给你一千五百斤的蔬菜得了。”
“成,小楚,这次唐哥可就靠你发家致富了。”一听,唐继德笑得眼睛眯成条缝,跟张楚再次寒暄过后,当即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张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馅饼给砸蒙了,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而后他回过神来,思索片刻,计算了一下,这一千五百斤的蔬菜起码要五十亩地才能种的出来。
所以他打算这次让全村的人都种超大生态蔬菜,这样的话,也好尽快实现全村致富的目标,至少他要让这帮选自己当村长的村民们不能后悔。
说干就干,张楚将手中的文件收拾一下后,便来到了戴梅梅家去找她。
毕竟村子这么大,要想让他一家一家去通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所以他打算叫戴梅梅去用村委会的大喇叭播放消息。
顺便帮他去跟村民们做个记录之类的。
一进戴梅梅家,门窗都是紧锁虚掩着,但是张楚并没有想太多,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不成想,一开门,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啊!混蛋,你谁啊!怎么随便乱进别人的家。”
话音刚落,迎面泼过来了一盆冷水,害的张楚淋成了落汤鸡,不得不背过身,擦拭着自己有些干涉发红的眼睛。
“啊!小楚,怎么是你?不好意思,房间的水龙头坏了,所以我就在客厅洗澡,但没想到你会过来。”
莫约过了片刻,戴梅梅穿着一身凌乱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到张楚身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闻言,张楚立马转过身,看了眼戴梅梅,笑了笑,打趣道:“梅姐,我长得还成吧,至少没有流氓那么猥琐,下次可别把我当流氓了。”
说完,还抖了抖自己满身是水的衣服,见此,戴梅梅眼底尽是愧疚,走到张楚跟前。
眼底尽是愧疚的看着他,正要给他整理一下衣服。
可哪成想,地面太过湿滑,她一个没留意,直接整个人撞到了张楚的怀里,和他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张楚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摩擦着自己的胸膛,鼻尖处还能闻到一股清香的洗发水掺杂着沐浴乳的味道。
透着层层叠叠诱人的芬芳,让他不由得耳尖儿微微泛红,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尤其是顺着戴梅梅那大开着的浴袍口往下看去,正好能清晰的看到那如白面儿般的大馒头在浴袍里来回晃荡着,时不时还俏皮的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