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下不佩服你都不行了,就你刚才这手扔牌的手法,我都是万万不及的。今天能与先生一赌,真是一生一大快事呀!”华雄很是佩服不已地说道。
聂涛微微一笑:“华总过奖了。”
“先生,老实话,如果我想要将扑克从你的距离扔进垃圾桶中,我一次最多只能扔十张牌,如果想要将一幅扑克全部扔进垃圾桶中,牌克必定会在空中爆掉,最后恐怕连一张牌都无法扔进去。今天跟先生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也让我出乎意料。”华雄很是诚挚地说道。
“呵呵,能得到华总的赏识,是我的荣幸。”
聂涛说着话的时候,已经打开扑克的包装,将大小王跟扑克的包装都扔进垃圾桶,开始洗起牌来。
“小兄弟不仅赌技精湛,而且十分的谦恭,真是不错。小兄弟,我们就把桌面的筹码赌光就算了,你千万不要继续跟我赌下去,我真怕把自己给输过倾家荡产。”
“不到最后,不论输赢,如果我真的能有幸输得华总,那就点到为止就行。”聂涛笑着说道。
“嗯嗯。”华雄轻轻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让聂涛专心致志的洗牌,双眼紧紧地盯着不断在聂涛手中变化的扑克,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眼。
扑克很快就洗好,华雄直接飞动白牌切牌,当聂涛看清华雄所切的牌之后,心中再次为之吃惊,因为他很清楚,要是按照正常的发牌顺序,华雄最终将会来到9、10、j、q、k黑桃同花顺,这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天牌,而他自己则会拿到四个a加桃花k的四条。
眼见这样的情况,聂涛心中暗惊的同时,却也暗喜不已,第一轮的赌博,他就已经用了千术,可是华雄却是没有任何的发现,此时他自是可以继续用千术,来赢一个满堂彩。
华雄总共有一千万的筹码,刚才已经输了一百六十万给他,他的筹码变成了九百一十万,而华雄的筹码却是变成八百四十万,只要这把用千术赢他,聂涛就能在原本的基础上再赢一千万筹码,如此一来,他手中的筹码也就达到一千七百五十万,两个小时不到,就能赢这么多的钱,这对他来说,绝对算是最大的一次赌坛之战。
聂涛先给两人发了一张暗牌,然后又各自发了一张明牌,以聂涛表面上的牌面为最大,他没有任何的耽搁,直接走了十万的筹码,华雄微微一笑,也跟了十万的筹码。
四张明牌发完,表面上的表面一直都以聂涛为最大,他后面又跟了几次五十万的筹码,聂涛扔出最后的五十万筹码之后,华雄看着自己的牌面,又看了看自己的低牌,笑着说道:“先生,这次表面上的牌面,你是四个a,四条已经成形,你的赢面很大,可是我现在的牌面是黑桃10、j、q、k,拿到同花大顺的机会也很大,现在我就不管了,直接梭哈。”华雄说完,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都推了出去。
聂涛微微一笑,说道:“黑光a已经在我的手中,你想要拿到同花大顺,其底牌必须是黑桃九才行,我绝不相信你会拿到唯一一张的黑桃九,如今我是四条的胜算比你高了很高,所以我自然也会跟了。”聂涛说完,直接拿出了七十万的筹码,猛地推出了跟华雄相当的筹码。
这一推之力非常的猛,聂涛面前的筹码撞在了华雄面前的筹码之上,竟是将他面前的筹码也给推了出去,四下散落。
“哈哈哈……先生,筹码都在往我的面前跑,看来这些筹码应该属于我。现在我们就一起亮各自的底牌吧!”
聂涛笑着点了点头,当先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四个a加一张方块二,看到聂涛亮出这样的底牌,华雄脸上神色微微一变,心中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当他看到自己的底牌之时,脸上更是布满了难以围住的神色,他的底牌居然是一张桃花老k,也就是说他手中的牌,只能算是一个对子,跟聂涛的四条完全没得比。
华雄在梭哈之前,看过数次底牌,都是黑桃9,而且他也很清楚聂涛的底牌应该是桃花k,可是此时聂涛的底牌变成了方块二,他的底牌却是变成了原本应该属于聂涛的底牌,而且在整个过程中,华雄都没有发现聂涛有任何出千的动作,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赌坛高手,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鬼地换掉底牌,华雄怎么想也想不通,特别聂涛还应该是在同时换走了他们彼此的底牌,这就更加匪夷所思,他现在都怀疑聂涛身怀异能,可以直接用异能换牌。
没有当场发现对方的千术,赌局的结果也就定了,华雄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先生的赌术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不服都不行。先生,虽然刚才我们已经说过,我面前的筹码全部赌光就结束,只不过这也并不能当真,按照我们娱乐城的规矩,你还可以要求我们继续赌下去,现在先生是否要继续赌下去呢?”
聂涛微微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既然我侥幸取得了胜利,赢走了华总面前所有的筹码,按照刚才的说法,我们的赌博自是要到此结束。”
“面对先生这样的高手,如果继续赌下去,就相当于是一个无底洞,我们赌场是很难堵住这个窟窿的,先生能放弃继续赌下去,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老夫也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只能向先生说一声谢谢了。”
“华总真是太客气了。”聂涛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华总,在下想要向你打听一件事情,不知道华总方不方便回答我。”
华雄微微一愣,笑着说道:“先生,于我们赌场来说,很多牵涉到隐私的事情,我们都不方便有任何的透露,如果不牵涉到这些方面,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知先生想要打听什么事情呢?”
聂涛听到华雄这么说,不再有任何的耽搁,直接问道:“华总,在世界赌坛之中,可否有欧阳复姓的赌坛世家呢?”
聂涛的问话声落,华雄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摇了摇头:“先生,虽然我在世界赌坛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在世界赌坛并没有欧阳这一姓的赌坛世家。在世界赌坛之中,真正的赌坛家族,只有日本有几个,其他的国家还真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影响力的赌坛世家。”
听到这样的回答,聂涛的心中却也不由得变得无比骇然。
对于现在的华夏国,聂涛绝对称不上什么爱国人士,甚至很讨厌这个把外国当亲爹,把国民当狗一般的国家,可是他却是一个深爱自己民族、深爱自己同胞的人,日本曾经对华夏国的伤害,他是恨之入骨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样的事件已经成为了历史,可是他依旧对日本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对华夏国的石油公司,产生了特别的憎恶,恨不得将华石油公司的领导千刀万剐,原因就是因为华石油在华夏国遭受地震,死伤数十万人的时候,这帮依靠吸国人血的畜生却是只震了两千万,可是那个曾经对华夏国犯下了滔天罪行的日本遭受地震,死伤不足华夏国百分之一的情况下,这帮畜生却是捐了数亿,聂涛在知道这种区别之后,甚至都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华夏国的国有企业,同时也在怀疑,华石油的那帮背宗忘祖的禽兽,是不是日本侵华时刻留下的野种,要不然以正常人的角度,这帮野种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既然华石油的那帮领导有可能是日本人留下的野种,暗藏在殃殃大国最赚钱的公司,利用华夏国的资源,无耻赚取老百姓的血汗钱,而去供养他自己亲爹的国家,这样的人就是最可恨的间谍,绝对应该将他们千刀万剐,逐出我华夏国,还我华夏国一个清明的世界。
只可惜,聂涛没有这样的能力,而且他也知道,在这个国家像这种野种太多,这也是一个国家的体制所培养出来的野种,作为一个屁民,即使天天恶心得想吐,他们也只能接受,这就是屁民的悲哀。
如果欧阳珊真的是属于日本某个赌坛世家的人,聂涛到底要不要继续找她,这确实是一个很纠结的问题,不过欧阳珊曾经说过,她是m籍华人,所以她应该不是日本赌坛世家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涛依旧应该继续找下去,就算她真的是骗他,他也应该找到,如果欧阳珊真是日本赌坛世家的人,到时候再断绝关系也不迟,只有这样,聂涛才能死心。
“华总,除了日本有赌坛世家之外,在m国是不是也有赌坛世家呢?”聂涛很不甘心,皱着眉头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