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青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神医,神医!”
阎天吉艰难的挤过人群将韩若青拽了过来推着进了后室,沈温良也跟了过来。
嘭,门关上了。
阎天吉立即道:“王妃,咱们这里要人手不足了,你还增加……”
韩若青拍拍他的肩膀:“那就招人,我可是准备大展拳脚的,你要是不想干,我就自己去租另一处,不过呢,你放心,这几日你的辛苦费,肯定不会少你的。不过年轻人,有钱现在不知道赚,等你老了就得徒伤悲,没有银两,娶媳妇儿都难啊。”
阎天吉噎了下,只能道:“王妃,我也没说不干呢,只是我这医馆太小,怕是弄不来这么多,若是你还有别的想法,那我有个建议!”
“你说。”
韩若青点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咱们找一些伙计也招一些学徒,教她们一些简单的能快速上手的,咱们就能腾出精力做别的。”
阎天吉说完,还给沈温良使了个眼色。
沈温良上前来:“若是王妃不介意,那么这里便仍旧是主营医馆,由阎大夫管理,别的项目,若是王妃不嫌弃,沈某人可以去帮忙物色地址。”
“这样也不错,确实业务要分开一些才会更清楚。”韩若青点点头,又沉默的想了想,拿过毛笔唰唰唰的折腾了一阵,花了一叠画儿递给沈温良,“找新的店铺之前,你再帮我办件事,这些去找铁匠或者木匠,全部照着我的图纸打造出来。”
沈温良和阎天吉都凑上前看了看,两人都愣住了,齐齐的脱口而出:“王妃,这些是什么东西?”
“健身器材。”
韩若青又把账本拉过来仔细的一一对账,边算账边解释,“我们不仅要发展女人的业务,刚才不还说了要发展男人的么,这就是给男人们锻炼的东西。”
沈温良和阎天吉面面相觑,这东西,他们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王妃到底是去哪里见过这种东西的?
花了约莫两个时辰,韩若青把账本都查完了,这几日进账稳步上升,很是不错。
韩若青伸了伸懒腰,阎天吉端来了花果茶:“王妃,沈兄已经去找城中的铁匠和木匠了,不过怕是人家也没见过你图纸上的那些东西。”
“没见过是正常的,你要是遇上谁见过的,定然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韩若青勾了勾唇,喝了一口茶水靠在椅背上舒舒服服的闭目养神,不多时,她像是想起什么,蓦的又睁眼,“那个女人呢?”
阎天吉稍稍一愣就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个在皇甫府门口大吵大闹说自己女儿被皇甫越残害了的那个女人,阎天吉道:“她第二日就醒了,我问了她的住址,如今在城西住着,每日我会派人过去看看她的情况,给她送点饭菜什么的,她就是天天哭,见着我过去就会问你什么时候帮她之类的,倒是也没有别的情况了。”
韩若青抿了抿唇:“多找人盯着她一些,我看到今日皇甫越出城去了,说是要出远门,但是以陈氏现在身体的情况,绝对不合适出远门,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
阎天吉点点头:“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有小厮敲门探头进来:“神医,李暮坤来了。”
韩若青眉头一蹙,靠,差点把这货给忘了。
她点点头让阎天吉先出去,李暮坤急急忙忙的进来了,才进来他就急不可耐的道:“神医啊,你不是答应我要考虑考虑的吗,怎么这些天都不见人了,我……我还以为你跑路了!”
“家中有急事罢了,来来来,坐。”
韩若青请他坐下,亲自给他倒了茶水,眼珠子转了转,“我仔细想过了,要我帮你炼制那些个丹药,当然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李暮坤立即道:“神医你说?”
“这些丹药的药材虽然说你会全部给我备好,但是也是要耗费我巨大的时间和精力,而且要是被发现,捅出去了,怕是还有生命危险,这么高危的工作,你除了得给我银两外,更要给我安排一处隐秘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就连你没有我的允许都进不去的那种,我才敢放心啊。”
韩若青说的直白,李暮坤要的急,自然满口答应:“神医,这就就放心吧,不就是要一处隐秘的地方吗,别的不说,就说那无人敢进的烈王府,神医可知道?”
烈王府?
她当然知道,不就是被厉墨寒坑了一把的地方么?
韩若青不动声色的道:“知道是知道,但是,这有什么关系么?”
李暮坤压低声音道:“别的不说,但是这烈王府的底下可是京城最大的黑市,什么都有的卖,你若对我有防备,但又是要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我可以带你进去,里头定然有人有办法给你找一处那样的地方,反正细节什么的都是你们在谈,我肯定是不知道的。”
“什么?那烈王府底下还内有乾坤?”
韩若青拧了拧眉,怪不得烈王府传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传闻,而且那处地方这么好,却没有人进去,估计就是为了掩盖地底下的那些交易。
那么也就是说厉墨寒上回在那里消失,他的暗卫营搞不好就在黑市里?
韩若青有点小激动,但面上不显,李暮坤点点头:“这事儿只有皇室的人知道。你可不要说出去啊,我那是诚心诚意的同神医合作,才把这个秘密告诉神医的。”
“这黑市幕后之人是谁?皇上吗?”
韩若青眯了眯眼,眸光深邃。
李暮坤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创建的人确实是皇上,但……但近年来实际掌控的人却变了……连皇帝都要看那人脸色呢。”
“还有这样的人,谁啊?”
韩若青也跟着低了声音。
李暮坤似乎不敢说,这里也没有别人,韩若青是不知道他怕什么,连这样的秘密都敢说,害怕什么?
犹豫了片刻,李暮坤手指在茶杯里沾了点水,在木头桌子上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