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韩若青走过去蹲在沈温良面前想要替沈温良把脉,这么突然的抽风了,难不成是羊癫疯?
可就在她蹲下之际,原本晕过去的沈温良突然睁开了眼睛,并且眼神中充满了危险。
“你真是装的!”韩若青下意识的察觉到情况不对劲,连忙就想起身远离,可是终究是来不及了。
沈温良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迅速的就把藏在袖中的粉末朝韩若青撒过去。
韩若青的反应很是迅速,但距离太近,哪怕是她遮挡掉了大部分的粉末,可仍旧还有一小部分被吸入口鼻之中。
是特制的蒙汗药!
而且还是她当时在医馆教沈温良和阎天吉制的!
该死,拿她的药对付她!
贱人!
“咳咳咳……”
一阵晕眩感袭来,韩若青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沈温良见此缓缓起身松了口气:“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韩若青看到了,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对韩若青下手,毕竟他的时机还没到。
可现在不能管这么多了,韩若青就算不死,也得让他控制住!
韩若青咬牙看向他:“沈温良!”
沈温良一步步的走韩若青的面前,脸色一变迅速的掐住了韩若青的脖子:“我也不想对付你,但是这是你逼我的,你放心,你死后,你的尸体我会好好的保存的,我的阿青也会回来的,你哪里来的就该回到哪里去,不是吗?”
说罢沈言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只需要几个呼吸之间就可以把韩若青掐死。
“沈……良……”韩若青虽说浑身无力,但人在临死之际前发的能力会被激出来,韩若青奋力的从衣袖中拿出了银针。
这个小巷子里面人烟稀少从不会有人来,就算韩若青被掐死在这儿都不会有人发现,那她就只能自救。
就在韩若青拿出银针准备反击之时,突然远方闪过一个身影,电光火石之间一掌就把沈温良拍飞。
“嗯哼。”沈温良闷哼一声撞飞在墙上摔了下来,滚下来的一瞬间右侧的脸旁顺着墙上一路滑下来,跌落在地只感觉脸上一痛晕乎乎的吐了一口血。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察觉到脸上的鲜血不断的在流淌,沈温良捂着脸痛苦的叫喊着。
韩若青此时已经坐到了旁边迅速的用银针给自己排毒,听到沈温良的叫喊声顺瞥了一眼那边的情况,发现沈温良脸上被墙上的钩子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这伤口这么深怕是毁了容。
不过这是沈温良最有应得。
厉墨寒没有理会沈温良,快步走到了韩若青的面前,“你没事吧。”
说着她准备要抱起韩若青。
韩若青摇头,:“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这只是小事而已我能够解决的。给我时间就行。”
说完闭上了眼睛认真的用银针为自己排毒。
他是知道韩若青的医术之高,她现在是在自救,不打扰。
厉墨寒点点头,他迈步走到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温良跟前,冷冷的迷烟,一脚就踹了过去:“胆子真大,竟敢欺辱到本王的王妃头上。”
“……”
沈温良猝不及防的被厉墨寒猛踹了一脚,一时不察竟晕了过去。
另一边韩若青扎针完毕,清醒了过来,刚刚浑身无力的症状也因为她用银针排毒而缓解,身体里的机能慢慢的恢复,也有了力气。
“他怎么了?”韩若青一边收起银针一边站起身来,发现沈温良晕了过去问了一句。
厉墨寒上下扫视着韩若青,见韩若青确实无大恙这才说道,“让本王踹晕过去了。”
不自觉的,厉墨寒心里还有些后怕,若不是他赶的及时的话,还不知道韩若青会遭到什么,他就知道韩若青这女人走到哪里都会惹出点什么事,看来日后还是派人暗中跟着她算了。
不然像是今天这样,韩若青再厉害也有失手的时候。
“就这样就晕了?这么不扛造。”韩若青此时对沈温良不再抱有一丝儿同情,毕竟人家都杀到自己头上来了,她可不是圣母。
“晕了算便宜他的,本王要让他死无全尸!”
厉墨寒眼神极冷,手里的剑寒光乍现,是嗜血的样子。
天知道他刚刚赶过来以后看到韩若青差点被人伤到时候的画面有多么的气愤,既然敢伤他的人,那沈温良就应该有死的觉悟。
死无全尸而已,便宜他了!
“等等。”韩若青一愣,赶紧叫出声,“把他交给我处理。”
厉墨寒眉头蹙了蹙:像这样的人杀了就是,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心疼你的旧情人了?要知道你这个旧情人如今可是你的妹夫。”
“我又不瞎,他都要杀我了,我还心疼他吗?我只是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解恨。”
她不是圣人,既然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那她绝对要当场报复回去。
厉墨寒抿了抿薄唇,退后了几步。
韩若青再次拿出袖中的银针走到了沈温良的面前。
厉墨寒瞳孔一缩就看到她手法迅速的在他的身上扎了好多针。
“你在做什么?”
韩若青的医术毒术自成一派,诡异的很,再加上她自己制作的那些问诊的用具,简直是前所未见,根本和外头的那些大夫不一样,就算厉墨寒这种见多识广的也猜不透她这是在做什么?
韩若青收回银针,语气悠悠然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几针会让他从此……阳痿,吃再多的补药都没有效果,恐怕下半辈子也没什么性福可言了。”
这话一出可让厉墨寒愣了愣,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着实没想到自家王妃能把那二字说的如此坦荡,无奈呀。
韩若青见厉墨寒表情不自在,调侃道:“怎么?你想试试我的针法?我这法子比你之前给狗皇帝试药引起的不举后遗症要厉害的多,你信不信?”
说着,韩若青勾着笑特意在厉墨寒面前晃了晃自己的银针。
厉墨寒狠狠的瞪她一眼,不自觉的低下了眸子,轻咳了几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