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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总是帮助过自己的人,若是没有杨总,自己还陷入在困境里。
  图图不会得救。
  他现在不会这样生龙活虎。
  自己不会有机会再看着图图长大,结婚,生子了……
  虽然他提出来的交易条件,让人无法接受,可这是他自己的权利,他给她这些,自然自己也应该付出,这是平等交易原则。
  将自己的婚姻交付出去,可能救活图图,南夏也觉得值得。
  若是逃婚,那就是违背了这一场交易。
  正是因为知道南夏的为人,杨总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南夏,等着南夏自己去做出选择。
  手臂被商信言越收越紧,南夏整个人也好似被放在热油上面煎炸。
  商信言那么久都没有找过自己,而他和温菀菀……
  早就应该回到正常的轨道,三个人的游戏,他们谁都玩不起,商信言有自己的责任,自己也有自己的责任。
  南夏挣扎间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细白的手缓缓地放在落在自己手臂地手掌上,一点一点的去掰开那只大手。
  但是,自己的力气无法跟商信言抗衡。
  “商信言,今天是我的婚礼,你若是要来闹,我只能让人将你赶出去了。”她稳住自己的情绪之后,平静的说,“松开我。”
  “你听到了?”杨总嘴角处也含着得意的笑,“商信言。”
  微微的点点头,杨总示意身边的保镖,低声道,“把他请出去。”
  “南夏!”
  见到南夏依然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微垂着眼皮却根本不敢看自己,商信言的下颌咬着咔擦作响。
  南夏是什么性格自己很清楚。
  她的原则很强,即便是委屈自己,也不会去违背自己的契约。
  既然答应了杨延朗的要求,她就一定会去做到。
  商信言简直恨死了她这榆木脑袋一根筋,咬牙将她猛地拉过来,南夏的手腕肌肤被用力捏着一阵火辣辣的疼,而下一秒自己已经重重的跌入进熟悉又硬朗的结实怀抱,鼻梁也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肩膀处,疼的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商信言!”
  那一声暴怒的吼声让商信言不悦的微微的眯着眼看向杨延朗。
  将南夏纤细的腰肢扣住,商信言沉声道,“杨总,我们之间的账可以接下来再算,但是,南夏我是绝对不可能会让给你!她不是你的,南夏是我的人,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人给带走!”
  保镖围上来的时候,南夏心里面很怕,她紧张的问,“商信言,你要做什么?”
  但是朗方玄这时候冲了上来,解开了袖口处的纽扣,将袖子推到了结实的小手手腕处,身后也同样跟着几个保镖。
  他就知道抢婚不会那么容易,怎么会单打独斗前来?
  扭头跟商信言说,“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嗯。”
  商信言拽着南夏的手腕,但是她的脚还定定的立在原地不肯动。
  还不想走?
  没有给南夏选择和犹豫的机会,商信言直接弯腰将人扛到了肩膀上,坚硬的肩头顶着南夏的腹部处,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倒冲,南夏的胃部被顶着想吐。
  抬手捶打着商信言的后背,商信言迈着修长的步子走的更加快。
  车子就停在教堂门口。
  将车门拉开之后,商信言将她丢进车内,快速的绕过车头坐上车,将车子飞速的开出去。
  ……
  教堂内。
  两边的人都在针锋相对,各自都丝毫不肯退让。
  杨延朗温润的脸上此时蕴含着沉沉怒意,像是风雨欲来之前一般,他看着已经消失在教堂门口的人,锐利视线落在朗方玄那张俊美又邪肆的脸上。
  朗方玄双手插在腰间,猜测着商信言应该已经带着南夏离开了之后,才扬了扬唇角,道,“杨总,对不住了,下次你的婚礼我们一定来参加,一定为你送上祝福。”
  “商信言就没想过后果?”
  敢破坏他的婚礼。
  这是威胁?
  朗方玄可是不怕什么威胁的。
  他耸着自己的肩头,丝毫没有任何所谓。
  “后果?是男人就不应该瞻前顾后,若是犹豫一分,自己的女人就是别人家的了,你说,商信言会那么傻吗?”他摇头笑了笑。
  说完之后,他低头看了下腿边的小萝卜头,弯腰将图图给抱起来。
  啧啧。
  他还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个小萝卜头竟然会是商信言的儿子。
  说好一起单身到白头,你却偷偷有了崽。
  还特么一下子就这样大了。
  不过这孩子白白嫩嫩,长的跟商信言真的很像,都不用做dna鉴定就能确定,这小家伙一定是商信言的种。
  “认识我吗?”
  朗方玄挑着自己眉头,漂亮的眼睛里面是有些得意的光。那时候他就觉得这小子跟商信言相似,还觉得是商信言的儿子,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商信言的儿子。
  “认识。”图图点头,“医院里最骚最浪的朗医生。”
  朗方玄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了,这是什么评价?
  捏着图图的脸。
  图图有些嫌弃的看他,眉头拧的紧紧地。
  “胡说八道,以后记得叫朗叔叔知道吗?我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朗方玄道,一手轻松的抱着图图就转身往外面走了,“现在我带你去找你爸。”
  商信言带着人走了。
  自己还得把善后的工作给处理好才行。
  ……
  酒店。
  商信言直接将车子开到了最近的酒店内,开房,入住,一气呵成。
  刚刚刷开房门,南夏被他拽着进去,紧接着整个人一阵的天旋地转,后背便紧紧地贴着冰凉凉的墙壁,她像是被钉子定在墙壁上一般,肩膀处被人死死地摁着,腰间也是。
  南夏身上是累赘的婚纱。想挣扎,但是又动弹不得,那婚纱让她根本无法逃避,只能够用手撑着他的肩膀,微微喘着气大叫商信言的名字。
  面前的人就定定的站在她的身前。
  看着南夏那冰冷的眼神,商信言一手掐着她的下颌。
  ……
  抱着南夏有些瘫软的身子,商信言将她放到了大床上。
  他想到南夏之前经历的事情,还是将她松开,没有去碰她。
  只是南夏身上的婚纱有些凌乱。
  她抓着被子将自己的身上遮挡着,整个人则是缩在大床边缘。
  视线的余光里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她唇上面还是滚烫,火辣辣的,好像还有他残留下来的气息。
  南夏抱着双腿,浑身的头皮都在发麻,这样重逢的场景,让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商信言也一直坐在床边,看到她背对着自己。
  只看到她后背,和修长的天鹅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