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同瑞,你就听姜昊的话,等会如果真有警察问你,就照着说。”姜自立听了姜昊的话,暗暗点头。
如果姜同瑞真照着姜昊说的这样说,那么不仅有很大可能把伤王龙的事情给推掉了,还给自己留有余地,让整件事情处理起来不至于被动。
“明白了,爷爷。”姜同瑞一口答应了下来。
“哥,往后面走。”姜昊又不放心的说。
姜昊觉得,这时候姜同瑞肯定不能跑,跑了就是心虚,可是也不能太显眼,所以站在后面还是合适的。
“同瑞,你站到后面去,姜昊,等会你跟在我身边。”姜自立对着姜同瑞说。
在见识到姜昊的能力之后,姜自立果断决定把姜昊带在自己身边。
“好的,自立爷爷。”姜昊乖乖的站到了姜自立的身后。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人带着许多人赶了过来。
姜自立见到来人,刚想要发火,却被姜昊拽了拽他的衣袖,他猛然记起了姜昊的话。
为了事情不闹大,危害到姜同瑞的前途,他只能暗暗的吸了口气,压住了自己的火气,这才和气的说:“前面是连海老弟嘛!”
那个老人也见到了姜自立,他可没有姜自立那么客气,直接说:“姓姜的,来我王家的地方祭你的祖宗,还打伤了我们王家的人,你说吧,这事情怎么了结,告诉你,今天你如果不给个交代让我满意的话,我跟你没完。”
“连海老弟,不错,这块地是你们王家的,不过却也是我们姜家的祖坟,你们拦着不让我们祭拜,这应该是你们不是吧。”姜自立淡淡的说。
“祭拜,哼,前几年没让你们祭拜吗,哪年拦着你们了,可是你们这几年太过分了,居然还想把地划到你们姜家去,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王连海冷哼了一声说道:“告诉你,今天你们是别想上去了。”
“老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要求把这块地划到我们姜家,也是为了全县的旅游发展一盘棋嘛,至于政府怎么批,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姜自立辩解说。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实话告诉你,这块地这几年也葬着不少我们王家的人,你想要回去,做梦。”王连海冷冷的说。
“那就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喽。”姜自立没想到他把姿态放低到这种程度王连海都不松口,他也有些怒了。
“没有。”王连海也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我如果非要上去呢?”姜自立问。
“那你试试。”王连海一挥手,王家的人都围了上来,做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势:“姜自立,我知道你们姜家是姜半城,可是我们王家这些年也不是没出人物,怎么,想跟我们试试。”
“呵呵。”王连海的一番话把姜自立给逗笑了,他大声的对王连海说:“姓王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王家是出了一个大人物没错,可是他却不是你们王家村的人,除了族谱之外,你能跟他有什么交情。”
“以前你拉着大旗做虎皮,我只是不愿意拆穿你罢了,今天我就是不给你留面子了,你能怎么样?”
“你等着。”王连海拉过了一个王家的人,快速的吩咐了几句,那个王家人就跑了出去。
“我是不是拉着大旗当虎皮你马上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说说你孙子打伤了王龙的事情。”
姜自立听了王连海的话之后,更加的嗤之以鼻了:“王连海,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说我孙子打伤的王龙,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说我孙子打伤王龙,我还说你家王龙故意自残,想讹诈我孙子呢!”
姜自立一番胡搅蛮缠之下,把姜同瑞的事情给撇了一个一干二净。
“你。”王连海怒极反笑。
“老头,你占着地是想要点钱吧,你说多少钱,我们给你还不行吗?”这时候,先前走在姜昊的前面的那个姜文奎跳出来说道。
在他们看来,一块破地有什么好争的,王连海之所以这样扛着,还不是为了多讹点钱吗,他能讹多少,一千,五千,到时候他姜文奎就把这钱给出了,既露了脸,又能博他爷爷高兴。
“对,老头,你想要多少钱,说个数,我们好商量。”
看见姜文奎跳了出来,不想被姜文奎出尽风头的姜池也跳了出来对王连海说。
“哦,好大的口气,姜池是吧,我记得你那天在我们玉琳公司谈生意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口气啊。”这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说道。
姜昊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谁来了,因为声音的主人就是刚刚被他整治过的王谦。
姜池一看到王谦,立马就被吓到了,他结结巴巴的说:“王……经理,你怎么……在这里?”
这也难怪他结巴,这次他回皖省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衣锦还乡,另一个就是为了挽救濒临倒闭的公司,和玉琳公司谈了一个代加工的项目。
这些天,他先在合市非常顺利的和玉琳公司谈成了那个代加工的项目,这才高兴的返来到了姜家店。
“王家村的王家是我们的本家,我怎么不能在这?”王谦淡淡的说。
这也难怪王谦这样,他这些日子可是郁闷坏了,被姜昊赶出了公司,被亲叔叔教训,被父亲打骂,还要被迫向姜昊赔罪,在他看来,他人生的前二十多年倒霉的事情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多。
所以他就趁着公司不忙的时候回到老家躲了几天的清闲,说来也巧,他有一个亲戚和王连海是好朋友,就把他带到王家村来打兔子了。
王连海看见王谦到王家村,大喜过望,好吃好喝的招待了王谦好几天。
正当王谦在王家村过的乐不思蜀的时候,王家村的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有人挑衅王家宗族,请他过来做主,王谦想了想,也就过来了。
其实他也清楚,这次十有八九是被王连海当枪使了。
不过他也不在乎,在他看来,被人家好吃好喝招待了那么多天,帮人家解决一下难题也是应该的,反正他王谦除了怕还在合市的两个人之外,还没有怕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