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齐飞的声音又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阿昊,我查到了,这个决定是左哥亲自做的。”
姜昊想了想,接着问:“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左哥觉得这个酱豆饼针对的群体是学生和青少年,可是却太辣了,他认为青少年不会接受这种食品,所以停止了合作。”齐飞解释说。
“是这样的,那我可以找左哥说一说这个事情吗?”姜昊沉吟了一番问。
其实王左这个决定不能说是错的,的确,这东西太辣了,现在皖省的本地菜都没有那么多辣椒,这种小吃能够让人接受嘛,难怪王左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姜昊却知道,这世上的东西,有些的确是不讲道理的,比如眼前的东西,酱豆饼。
“这件事我可不可以和左哥沟通一下。”姜昊问齐飞。
这也没办法,王左决定的事情,要想推翻,也只有王左才可以。
“别人不行,你还能不行,这样吧,左哥那个电话最近打不通,我来帮你问吧。”齐飞说完之后,就挂上了电话。
“事情怎么样?”姜池看姜昊挂掉了电话,急忙上前问。
他刚才对姜昊和齐飞的谈话听的并不清楚,心里着急之下,也顾不得很多,直接问姜昊。
“齐飞说要去问问王哥。”姜昊轻松的说。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姜昊接了电话,果然是齐飞打来的。
“阿昊,我已经问过了,左哥说一切都由你做主就行了,哪用得着问他,王铭现在正在寿城县城里面,左哥已经吩咐他赶到你那去了,他对超市熟,让他协助你。”
齐飞简单的说了一下王左的吩咐,就挂上了电话,毕竟,大过年的,齐飞比起平时来更加的忙。
姜昊放下了电话之后,暗暗的赞叹王左想的周到,他毕竟不是玉琳公司的人,贸然插手玉琳公司的事情肯定不太方便,可是王铭却不一样了,他本来就是玉琳公司的人,有了王左授权之后,可以代王左出面料理一些事情。
“事情已经基本解决了,不过,姜池哥,我要和你谈谈另外一件事情。”姜昊淡淡的说。
“你说,阿昊。”姜池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一半,也放下了一些心。
“堂哥,你认为你的这个产品怎么样?”姜昊指了指桌子上酱豆饼说。
“应该还是不错的吧。”姜池看了半天,这才犹犹豫豫的说。
本来,姜池是对这个酱豆饼非常有信心的,不过,在经历了被满天星超市取消合作的事情之后,他就有些拿不准了。
“其实,我觉得姜池哥你完全可以自信一些,这个产品不错,只要改进之后,肯定会大有前途的。”姜昊肯定的说。
“谢谢你的鼓励,阿昊。”姜池激动的说。
“姜池哥,你也别激动,虽然你的东西不错,可是酒香也怕院子深,卖不出去的东西,再好也是没用,你说是吧。”姜昊淡淡的说。
“那是当然。”这个道理他当然知道了。
“这就是了,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做。”姜昊接着说。
姜池站在那里想了很长时间,这才一咬牙,一跺脚:“阿昊,这件事情你只要帮我解决了,我愿意给你一成的股份。”
姜昊一听,就知道姜池想歪了,他以为是姜昊想趁人之危,拿这件事要挟他想白拿他的股份。
“姜池哥,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想空手套白狼拿你的股份,而是想和你合作,注资和你一起经营。”姜昊解释说。
“阿昊,我这个厂子可是投了有几十万啊。”姜池一脸不相信的问。
“几十万是吧,我投四十万,占四成份子,你看行不行。”姜昊无所谓的说。
“四十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阿昊。”姜池有些不信的问。
的确,在姜池看来,姜昊的家世非常的普通,能跟王左搭上线自然是他的本事,可是,要让他一个学生拿四十万,怎么可能。
“王左可以为我担保。”姜昊笑着说。
“那就行了。”姜池松了口气,有了王左的担保,他也就不怕姜昊拿不出来钱了,毕竟,光是一个王左的名字,就不止四十万。
“哥,饭已经做好了。”这时候,姜轩走了进来,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说。
“这样啊,姜池哥,估计王铭到这里应该有一段时间,我们先吃完饭再等他吧。”姜昊对着姜池说。
就这样,姜池在姜成家里吃了一顿食不甘味的午饭。
吃了午饭之后,王铭也摸到了姜成的家里。
“王铭,挺说你谈女朋友了是吧。”姜昊看着满头大汗的王铭问。
也算王铭倒霉,他正在谈女朋友,而他女朋友的家是寿城的,所以,他人在寿城给他未来的老岳父拜年。
现在玉琳公司高层只有一个王铭在寿城,他不来谁来。
“嘿嘿,谈了,明年准备结婚。”王铭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
“记得让我去喝喜酒啊。”姜昊对王铭说。
“那是当然了,到时候肯定请你去喝喜酒,不然,左哥也饶不了我。”王铭一口答应了下来。
说完这些,姜昊看了看坐立不安的姜池,对着王铭说:“这样吧,我们先把事情解决了再叙旧。”
“这有什么好解决的,左哥让我来的时候已经吩咐我了,都听你的,什么事情你决定就好,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王铭笑嘻嘻的说。
王铭的这句话让姜池又重新认识了姜昊,他发现他自己越发的不认识姜昊了。
在来寿城之前,姜池以为姜昊和王左有一些交情而已,能够说得上话就不错了。
可是在姜昊和齐飞打了电话之后,姜池却发现,姜昊绝对不是和王左有交情那么简单,他和王左的关系比他来之前想的更深。
等到听了王铭这句话之后,姜池才惊觉,也许,姜昊和王左的关系比他刚才认为的还要深,深到可以代王左决定这么重大事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