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我看着答不答应。”我无奈的说道。
“帮我们东厂,杀了西厂的厂主。若事成,我保您衣食无忧。我们东厂没钱,但良田地皮不少。您说一处地方,千亩百户不成问题。”壮汉连忙开口。
“那个,要不给我点时间?”我无奈的说。
“万亩千户也成,只要先生答应。”壮汉再度开口。
“三天,三天后准时这个时候来找我成不?”我思考着只想先把人哄走。
“那么明日同一时间我来找先生,往先生珍重。”壮汉说完掉头就走。
我长出了一口气,至少给自己留了时间。我立刻收拾着包裹,看样子庞大海都不能见了要马上离开。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找我一个说书先生来杀人。难不成看我知道那么多,会真知道如何杀人来着?
当我收拾好行李,敲门声再度响起。
无奈的我放下行李打开了门,对方居然正是下午的大爷身边则跟着两位随从。
我尴尬的笑着:“不用说了,西面来的?”
我明白东厂刚走,这找我的能拿得出钱的也只能是西厂了。
大爷再度会心一笑张开嘴阴阳怪气的说:“先生神人,可否告知你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之前醉意朦胧的没听太出来,此时一听就明白对方居然是太监。
我无奈的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有的能说,有的不能。这比如你从西面来的能说,难不成要我去往东面这个就不太能说了。”
“去往东面?先生妙算啊。那么能否祝我们西厂一臂之力?”大爷连忙开口。
我用脚底板想都知道,这又是一个要我杀人的了。
“你们能给我什么,看看能不能比我算到的再高处一些?”我连忙开口。
大爷点着脑袋:“那么您肯定知道我来时想好的数目了,翻三番可否?”
我哪知道对方要给我什么,连忙伸出手掌思考着说什么都推了让人家赶快离开才对。
没想到大爷见我一伸手,咬了咬牙:“五番尚可,那么五百万两黄金取东厂场主的命可算先生答应了?”
我哪里知道对方跟我说的是钱,而五百万两黄金是什么概念?这换成房屋良田也几乎是万户以上了。
两边似乎都给自己开下了同样的条件,我沉默了片刻脑海里想到了什么。
“三日后,这个时候。时间不能多不能少。你再来找我可行?”我连忙说道。
大爷思索了片刻点着脑袋:“当然,先生看样子也需要思考一下是吧?”
说完大爷带着两个仆人迅速离开。
突如其来的两拨人还是让我有点慌神,一时之间不知作何选择。
我脑海里翻腾无比,万亩良田千户房产加上五百万两黄金这是什么概念?
但是万一事情有滴点疏漏,那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这房产和黄金的诱惑自然是大,但是为了保住小命我还是有些犹豫。
如果我可以花千亩良田百户房产加上一百万两黄金让人帮我杀了东西两位厂主我不就发了?虽然得到的是少了一些,但是这样做起码能在保住性命的同时还能赚一笔。
我思考着,去往了黑市以千亩良田百户房产加上一百万两黄金。请了一位死侍。
并跟他说了要干的事情,刺杀东西两厂。
死侍答应了下来,说五日之内给我答复。
我压到了两日,对方也答应了。
……
第二天晚上,这两天内我没有说书。连庞大海那边都没有去过,我等待这死侍给我传来好消息。
却又听到了敲门声,来敲门的是一个拿着酒壶的醉汉。
我无奈的打开了门,醉汉指着我说;“先生神通广大对吧?这十亩良田,一户房产加上一万两白银。先生可否替我办事?”
我听到清清楚楚,脑海里一阵翻腾嘴里念叨着:“莫不是东西两厂?”
“先生神算,实不相瞒。那么我也都说了。我收了二十亩良田,两户房产和两万雪花银,若先生愿意帮我,我只要一亩良田一千白银即可。”醉汉开口道。
“滚。”我大骂道,心里可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以为我是起点,谁知道几手下来我成了终点。
我思索着,难不成上面找我的壮汉和大爷也不过是这条利益链条中的其中一块枢纽罢了。
居然都只是想着让下面的人来做,为何不能让他们自己碰一碰?
第三日,壮汉先来了我这里。
敲门之后直接跪下,而我则神神叨叨的说:“若想我杀西厂城主也成,明日午时一个人亲自拿着字据来春风楼顶楼和我签字并交上至少一半。”
壮汉听完点头离开,片刻大爷也来了。
我再度神神叨叨的说:“若想我杀东厂城主也成,明日午时一个人亲自拿着银票来春风楼顶楼和我签字并交上至少一半。”
大爷听完若有所思的也转身离开。
而我立刻去把春风楼的五楼用身上的钱都包了下来,而剩下的打成了布包托人等庞大海轮值的时候全部交给他。那毕竟是他应得的,等他告老回乡也算有些仰仗。
次日正午。
大厅的中间我用长长的屏风完全隔起,并让小二看着穿官靴的人。一批从左侧上、一批让从右侧上来。
两人如约而至。
左侧的是穿着软猬甲的将军,右边则是长袍一身的公公。
“把东西通过小二给我吧。”我开口说道。
中间长长的屏风,而两人不约而同都向小二递上了厚厚一叠东西。
两边的小二自然都拿给了我,而我连忙从中间的小道下了楼。
将军开口道:“这好好的正殿,先生在屏风之后吧?”
听完觉得不对劲的公公也对着屏风的另一面喊道:“先生,你才在我对面把为何声音变了?”
将军和公公都看着屏风,而小二在此时也适当的收起了屏风。
将军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公公从袖子里掏出了连弩。
一发三连毒箭射中将军胸口软猬甲,全被软猬甲挡下但还是划出了伤口。
而将军咬着牙上前几步,一刀横劈取了公公的首级。
将军随后长剑杵地,坚持了半响也倒在了地上。
而我早已拿着字据银票,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