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南失去了力道,青逾霜也自确信,薛雁南是真的没有后手了,便收起青霄剑,欺身上前,行点穴之术,顺利封死薛雁南的奇经八脉,右手一推,卸了薛雁南的下巴,随后将他扛在身上,双脚一蹬窜上天去。
“岳无双,回头一定找你算账!”
.......
“阿嚏!”
岳无双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险些将棋盘上的棋子都给打飞了出去。
赵羡城故作姿态地挥了挥手:“多大的人了,打喷嚏不知道捂嘴啊。”
“我,这...嘿赵羡城,你小子蹬鼻子上脸的本事倒是与日俱增了啊。”
“平四四。”赵羡城挥白子落下,拿掉岳无双三颗黑子,扔到黑棋篓中,不禁大笑:“哈哈哈哈,又赢了你一次。”
“这局不算!趁人之危,卑鄙小人。”
“人危而不落井下石,非真英雄也,岳无双,这个道理,你何时才会明白。”赵羡城笑了笑,“况且这一棋本就是我的回合。”
“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少来给自己找借口,这局不算!”
“也不知道找借口的是谁。”赵羡城捏着胡子说道。
“你tm...”
“报......”
就在二老欲将大打出手的时候,门外的侍卫走进半跪下来,抱拳道:“报二位大人,凤凰城有要事。”
“谁的信笺?”两人同时问道。
“这...信上没有署名,可能够直接发到军机处的,绝不是普通的信件。”侍卫站起,托着信走到两人跟前,将信递给赵羡城。
岳无双已经辞官,在外头的名望却还颇大,加之其与赵羡城乃拜把兄弟,平常众人也都尊称他为大人,但真有要事的时候,交予处理的一定是在朝为官的赵羡城。
待衙役离开,岳无双立马将信从赵羡城手里抢了过去,撕开火漆,将信纸拿出。
看了片刻,岳无双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这让赵羡城来了兴趣,立马下座来到岳无双的背后。
“想不到啊,我儿才做这刺史不过半月,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我本以为他瞒而不说,至多也就是人命大案,没想到,没想到啊。”
“你个大老粗,就看到这个?”赵羡城敲了下岳无双的脑袋。
“找削啊你!”岳无双咬牙切齿,还是被这老家伙得手了。
“懒得和你扯皮。”赵羡城翻了个白眼,“这信中提到了薛雁南一事,你可看到了。”
“当然,一共才这么点东西。”
“哦呦,还当然...”赵羡城将信纸抢了回去,指着岳亭山道,“如果不是当年的人,哪里会知道黑袍!”
“黑袍...”
“黑袍,居然有个义子,写这封信的人,又知道这些往事,会是谁?”赵羡城本能地将信纸在灯光下来回相照,果真发现了端倪,随即取来水盆,拿手指沾了一些,慢慢地往信纸上涂。
只见平铺在桌上的信纸随着渐渐的湿润,本来的字迹全部消失,随之显现而出的居然又是新的内容。
“好高明的手段。”赵羡城将信纸取下,拉了一根绳子过来,并将信纸挂于其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