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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大人,出人命了......”
次日,众人重复着查证的流程,一点点的摸索着阴新前背后隐藏着的一切,却没想到,噩耗已至。
“我先去看看,你们继续。”李太白提着剑和酒壶便离开了刺史府。
“又是一桩案子。”岳亭山已无心查看那么多的史料,苏玉成仍在尽心尽力地查找着蛛丝马迹的线索,邱松儿两头忙活,脸上看得见的憔悴。
李太白很快就回来了,他的脸,真的很黑,颓丧得很,岳亭山赶忙上前,谁知一扶李太白,他就差点倒了下去。
“太白,怎么了?”岳亭山用力将他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
“亭,亭山,案发现场...”能让李太白吓成如此魂不守舍的,不用描述岳亭山大致也能想象得出。
“太白哥哥,舒口气,慢慢说。”邱松儿赶紧泡了一壶花茶,喂李太白喝下,岳亭山同时为他舒缓着胸口,李太白这才坐正身子。
“阴新前,阴新前死了。”
“什么!”众人大惊,岳亭山尤甚。
四人相顾无言,多少天来的努力成了泡影不说,若是狄怀英回来,知道自己险些丢了官位换来的证据已经成了一堆废纸,又当如何。
“先去现场看看,苏先生、太白看家等怀英兄回来,松儿跟我走。”
“好。”
岳亭山出门之前不忘带上那唯一的证物——一根白色的羽毛,岳亭山很希望,死掉的,不是阴新前。
李太白看了那根羽毛一眼,终究没有说话,因为倒在阴新前旁边的傀儡,周身所覆的正是纯白色的羽毛。
......
“刺史大人。”
“刺史大人。”
在场维持秩序的衙役和捕快见岳亭山来了纷纷行礼,阴新前的尸体被发现时就置于这条东二街的中央,由于时间尚早,一直到开市才有人发现并报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岳亭山很头痛,可也只能蹲下来检视尸体。
“这张脸,虽然有些老,可与青年时期的阴新前还是有许多相仿的地方的,按照年龄来推算,他的确就是阴新前无疑了。”岳亭山叹了口气,看向了他身旁的傀儡,上头的白色羽毛随便摘下一根都与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
“死者为凶手所杀,凶手却又死在此处,那么,是谁杀了凶手?”邱松儿问道。
“会是谁,杀了阴新前。”岳亭山来回踱了几步,“来人啊,将尸体与傀儡搬走,直接送到刺史府交与苏先生。”
“是!”
捕快们熟练地拖过来两副担架,将尸体和傀儡一齐用力抬上去便运走了,岳亭山的视线紧盯着没有了尸体的案发现场,除了傀儡身上掉落下来的不同颜色的羽毛,其余根本就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甚至,连血迹都没有。
“清理现场,恢复通行。”无奈之下,岳亭山只得下了命令,并与邱松儿返回了刺史府。
狄怀英仍没有回来,苏玉成已经着手粗略检查了一遍阴新前的尸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