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射洒水枪的冲击下, 李助理直接冲过去推开盛权宇。
他扯开盛权宇的衣服,拉出炸弹的时候发现是假的。
这个陈百晓真是……李助理甚至产生了要杀了他的心。
李助理慌忙地解开盛权宇身上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
身边的保镖也冲上前跟陈百晓的手下,整个墓地混乱不堪,乔安也快速走到盛权宇的身边,跟李助理一起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
“权宇,你受苦了。”
伤痕累累,陈百晓算得上是变得花样虐待他。
他动了动嘴唇,乔安靠近,想要听清楚他说的话。
“别~哭,我没事。”他的嗓音嘶哑到极点。
乔安的眼泪瞬间眼眶就流下来,这种事情,这个男人竟然还在考虑自己。
一夜混战,陈百晓就在这场“战役”中消失不见。
阳光洒向房间,伴着零星的光亮,盛权宇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鱼腥味。
他获救了。
这几天,他都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度过来,但是他相信乔安肯定会来找到自己。
“醒了?”
和煦温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侧头一看,就发现乔安端着早餐走了进去,她扎着高马尾,穿着淡黄色的长裙,身上围着围裙。
盛权宇刚要起身,乔安就急忙地喊道:“不要动,你就那样躺着。”
乔安的速度很快,三步变成两步,她先将早餐放在床头柜,缓缓地升高盛权宇的床头位,再从旁边抽出一张桌子架在盛权宇的面前,然后再把早餐端了上来。
“现在可以用了。”
她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让盛权宇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转性了。
盛权宇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一句话。
乔安看他的表情也发觉他想要说话的意图,安慰着说道:“医生说了,你暂时不能说话,昨天晚上医生给你全身大检查一遍,你现在从上到下都是毛病能不要动就不要动。”
说着,乔安就坐在盛权宇的旁边,开始给他喂粥。
她对着碗轻轻地吹了吹说道:“张嘴。”
盛权宇也没想到身体会这样弱,他嘴唇动了动说道:“我要纸笔。”
乔安点了点头,放下碗从旁边拿纸笔给他。
他的字龙飞凤舞。
“陈百晓怎么样了?”
“他逃走了。”乔安无奈地说道。
乔安可以以肉眼的速度发现,盛权宇的眸底冒出了愤怒,她又慌忙补充一句说道:“不过你放心,李助理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我相信很快就会抓回来的。
听说还会抓回去,盛权宇的情绪稳定一些。
乔安笑眯眯端着碗说道:“那你现在应该可以吃饭了?体力恢复,精力才会刚好的复原。”
就这样,盛权宇很快就把乔安做的早餐吃完,他心中也清楚,只有尽快恢复才能主持大局。
陈百晓,我肯定会让你痛不欲生。
“爸爸。”
两个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盛飞宇和乔小七都激动跑了进来。
盛权宇看到两个小鬼也目光也柔和,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他拿着笔在纸上又挥舞起来。
“谢谢,我的两个宝贝。”
因为受到了表扬,盛飞宇不由害羞挠了挠头,他当初会来直升飞机来就是担心盛权宇会出意外,没有想到刚好派上用场。
“不过这次有功之臣也有妈咪,是他判断出来你被陈百晓给绑架。”
盛权宇深情地望了一眼乔安,也帅气地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谢谢”。
乔安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这些也都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你拼命的划桨,你也不可能轻易被陈百晓抓走。”一下子两个人客套了起来。
乔小七站在旁边灵机一动,充满笑容说道:“既然妈咪觉得愧疚,那就由你负责照顾到爸爸真正真正可以开口说话的那天。”
“不用,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盛权宇在纸上写道。
乔安点了点头说道:“你就不用客气了,我肯定能够照顾好你的。”
“真的?”盛权宇再次在纸上写道。
乔安还以为盛权宇不相信,笃定地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你就放心,我保证能照顾好。”
“那谢谢。”
……
这个男人竟然不再客气起来。
不对,乔安挑了挑眉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她总有一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
此时,盛权宇已经在纸上写出了他的要求。
“我要换衣服,你帮我更衣。”
两个小鬼相视一笑,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剩余的时间就应该交给妈咪和爸爸。
乔安蹙了蹙眉头,终于发现自己上当。
这个男人果然是老奸巨猾。
盛权宇看到她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缕的笑容,在纸上写道:“不要在心里骂我。”
啧啧……这个男人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乔安不再抱怨,直接从衣柜里帮挑选了你一套最简单的衣服,白t恤加上运动裤。
“帮我更衣。”盛权宇用眼神提醒着她。
乔安咬了咬嘴唇,忍着嫌弃帮他换上了衣服,上衣还好说,就是换到下半身的时候,乔安全程都是闭着眼睛。
额……乔安感觉自己摸到奇怪的部位。
她慌忙地一松手,红着脸睁开了眼睛。
一低头,就看到盛权宇正用手护着他的档口。
他看见乔安睁眼睛,无奈地在纸上又写道:“乔安,你是不是蠢,有时候闭着眼睛可比睁着眼睛更危险。”
现在他也喊不出来,他可不希望甚至乔安做出什么古怪的事情。
乔安红着脸,半低着头,在旁边小声地嘀咕道:“我知道了。”
之所以会乱摸,还不是因为你叫我伺候。
就这样,连续两天的日子里,盛权宇就犹如帝王般的待遇,乔安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
盛权宇坐在轮椅上晒着暖烘烘的太阳,旁边摆放着文件和茶几,边工作边享受。
乔安端着药和水杯便走了出来,怀疑惑地问道:“这都已经两天了,你怎么还没有任何起色?”
盛权宇轻挑了一下眉毛,在纸上写道:“怎么,那么快就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