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甄昭宥故作疑惑的问道。
“陆璐被人下药了,我先带她回去,你在会场充充场面。”
“好。”
甄昭宥嘴里说着好,心里却怨恨不已。
难道她就不怕自己会被人下药吗?
盛权宇点了点头,他的心思都放在了陆璐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甄昭宥如何。
——
会场内,甄昭宥刚才别人交谈了几句,找了个二楼喝起闷酒。
“夫人,需要一位白兰地吗?”
熟悉的声音,让甄昭宥抬起了头。
她冷冷地看着他,嫌弃地说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你办的让我放心,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林轩逸抿了抿嘴,也略微有些不高兴。
“要是你把盛权宇留住我早就得逞了,我要是把她睡了,她还有理由或脸面留在盛权宇的身边吗?”
“你……”
两个人都相互嫌弃的地方,但又不得不捆绑在一起做事。
“不说了,这件事情也是阴差阳错。”
——
封都别墅。
乔安整个人都被盛权宇丢进了用冰块装满的浴缸里。
他丢完之后,就发现她整个人都缩进了冰里面,只有冰才能够彻底的缓解她身上的“难受”。
“李助理,你去让刘医生带两颗药过来,那种药……”
电话那端的李助理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频频点头挂断了电话请医生。
因为乔安整个人都缩进了冰里,身体局部开始出现些冻伤症状。
“陆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安迷离的眼神,瞬间,她直接用双手搭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开始亲吻着他的脖子。
“你……”
一霎那,盛权宇感觉整个身体有股麻酥酥的电流流了进去。
“你这个女人。”
盛权宇直接推开了她,将她推回了冰里。
“啊!”
也不知哪块冰块是磕破她的头,她的额头上直接出现一抹血迹。
盛权宇抿了抿嘴,这个女人还真是够麻烦的。
他走出浴室,从房间里拿出药箱再折返回去。
因为这样一撞,乔安彻底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乖乖的泡在冰水。
“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会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盛权宇边自言自语边给乔安上药,他用棉签沾了沾她额头上残留的血痕。
……
盛权宇愣住了,这血中竟然夹杂着淡淡的栀子花,而且这栀子花的味道跟乔安是如此的相似。
最近,他发现乔安身上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淡,香水味却越发浓郁。
难道……想到这里,盛权宇眯起双眼,联想到今天酒局,乔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笃定,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当当当……清脆的叫门声。
盛权宇走出去,甄昭宥就在外面担忧连连地问道:“权宇,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都担心死了。”
“不清楚。”
“要不然还是由我来照顾陆璐?”甄昭宥自告奋勇的说道。
“不用,等一下刘医生来了,她吃两颗药就会恢复正常。”
盛权宇的语气明显冷淡了很多,甄昭宥也不好再说什么,颇为无奈点了点头。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跟我说。”
“嗯。”
说完,盛权宇直接就把门关上。
砰!关门的瞬间,甄昭宥的心也碎,她抹着眼泪直接走下了楼,刚转楼梯走到一楼,她就遇见盛飞宇。
盛飞宇看着眼眶湿润的妈咪,也明白了什么。
“妈咪,是不是爸爸又惹你生气了?”
甄昭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跟她无关,都是我自己太小家子起。”
此时,刘医生也走了进来。
“夫人,小少爷。”刘医生毕恭毕敬地喊道。
盛飞宇一怔,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盛总找我,我先上去了。”
刘医生鞠了一躬,走上了楼。
“妈咪,是不是小姨又惹你伤心了?”盛飞宇一针见血地问道。
“飞宇,这件事情跟陆璐没关系,不是她的错,都是我自己的错。”
甄昭宥知道,只有他这样说,盛飞宇才会想偏。
“明明就是她的错。”盛飞宇直接冲上了楼。
楼下,甄昭宥轻哼一声,让你们之间父子相向才是最有趣的事情。
此时,刘医生已经把药喂进了乔安的嘴里。
他也有些诧异,楼上竟然有跟夫人的脸一模一样的女人,但是作为医生他又不敢多问,检查了一番之后,开始跟盛权宇汇报起来。
“这……”
刘医生不知道如何称呼乔安,只能说这位病人。
“这位病人是被人下了高剂量的迷药,幸好盛总救治及时,要是她在三个小时之内得不到很好的解决,恐怕就会暴毙身亡。”
“这种迷药如此强的药效吗?”
刘医生点了点头,解释着说道:“这种药应该来自于国外,只有生活失调的人才适用于这种药物,如果正常人不用的话,恐怕身体会承受不了。”
盛权宇眯了眯眼看向乔安,难不成是日本商会对她下手。
“你可以出去了。”
“好。”
刘医生检查之后,拿着药箱走了出去。
盛权宇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服用了解药,她整个人也恢复气色,甚至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盛权宇刚要靠近闻一闻。
“爸爸,你要注意一下你的分寸。”
从盛飞宇的这个角度,盛权宇仿佛要跟乔安亲在一起。
盛权宇看到盛飞宇,停下了身上的动作,将乔安放在床上。
“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再说。”
盛飞宇看了一眼昏厥的乔安,心里特别不悦,他冷冷地说道:“不用,我只是想提醒一下爸爸注意分寸,你和妈咪也算是苦尽甘来,我不希望你们因为其他人的事情再次分开,而且这个女人跟妈咪长得也是一模一样,说不定她心里藏着什么心思。”
盛权宇抿了抿,头一次,盛飞宇这样公然的反抗他。
“飞宇,你不相信爸爸吗?”
“我不是不相信爸爸,而是不相信眼前这个会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
盛飞宇从骨子里面对于陆璐就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