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实验室的医学鬼才久等不来那两个人,焦急地在实验室里来回踱步。
古董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很快接起就听到了一个让他万分吃惊的消息。
“什么?”
实验室里的人差点失手打碎一旁的烧杯,重新稳住后才再一次询问对方一个问题。
“你说乔安出了车祸,进了医院,而盛权宇被人带走,不知所踪?”
“我的天,这是什么偶像剧情节?竟然会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
“然后呢?然后呢?”医学鬼才不断追问着电话对面打来询问他消息的人,却得到对方一句的不耐烦打发。
此时,盛权宇被牢牢绑在后座,意识已经接近昏迷。
他并不清楚追在后面的乔安已经出了一次重大车祸,只一直用自己的右手掐住自己大腿的肉,强迫自己清醒。
他听见前排的人在打电话,听见一些模糊的声音。
“喂,事情已经办妥,要将这个人带去哪里?”
“是,我明白了,立刻把他带去。”
这些话模棱两可,并没有透露对方是谁,也没有透露,要把他带去哪一个地方。
前排的彪形大汉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发觉他还睁着眼后,立刻停在路边。
大汉悉悉率率从车座里掏出一个针管,冲着他的腿部直接扎了下去。
不到片刻,盛权宇已经支撑不住,因药效的原因而昏迷了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
徐富在看守所里,惬意的端着一杯茶。
他把电话从耳朵旁放下,走到看守门前递给了那位看守员。
面对看守员谄媚而又期待的眼神,他微微笑了笑,“明天就是我出所的日子,放心不会亏待了你的。”
这句承诺的话,他不止说过百遍。
只是是真是假,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贺知书和乔巧紧急赶去了医院,只看到被推进急救室的乔安床的末尾。
比他们先到一步的付妍捂着脸伏在木宇植怀里痛哭。
“她,浑身都是血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她,还有盛权宇,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他带走了,呜呜呜……”
木宇植皱着眉头安抚身边的人,抬头看见贺知书和乔巧,脸色十分凝重。
贺知书上前一步,着急道,“乔安身上的伤势怎么样?”
木宇植不敢跟他们描述乔安送来时身上浑身是血的惨状,只模棱两可说了一些,却还是被贺知书猜到。
乔巧已经满脸是泪,躲在贺知书怀里一个劲地祈求。
那何保镖通知了贺知书以及其他人后立刻驱车追了上去。
走到一半,天上突然降下大雪,车轮受到大雪的原因在马路上行驶的艰难,他只能迫不得已从原处赶回。
手术室外面一片肃静,只有偶尔传来付妍和乔巧的哭泣声音。
付妍哭着哭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直接抬起头来。
“小七和飞宇呢?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木宇植安抚她,抹去她眼角挂着的泪水。
“放心,一出事我就派我的人去学校将小七和飞宇接回了我们的地方,现在他在我们的别墅里好好呆着呢。”
付妍终于放心,但又忍不住重新趴回身边人的怀里哭出声来。
手术进行了许久,不断有护士从手术室里进进出出都没有向他们透露任何里面的情况。
因付妍临时得到这个消息,她只能拜托细细从工作室赶往片场,看着林惊语今天的戏。
而胖胖和马凡,虽然知道自己家老板娘进了医院的事情,但还是被工作拖住了身心。
乔安临走时曾经吩咐,让马凡顺着那些专门为娱乐圈各大工作室撰写通稿的工作室进行查询,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立刻报告给她。
可现在,连马凡也没有了心思继续顺藤摸瓜,只发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希望立刻就能从手机那边得到乔安无事的消息。
同一时刻得到乔安出车祸消息的,还有一个人。
白磊听着电话对面传过来的消息,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说真的,你亲眼看到了?”
线人十分笃定,将乔安如何从车祸现场被带往医院的各样情况都告诉了白磊。
挂了电话时,白磊忽然哈哈大笑。
“这小妮子,敢跟我斗,这下遭报应了。”
他按下内线电话,喊了助理过来,立刻有助理恭敬敲门走了进来。
“白总,有什么吩咐?”
白磊满脸笑意招手示意,让他向自己走近一些。
助理听从地走到他身边。
“你去,查一查祈语工作室旗下的艺人最近都拿到了哪些资源?”
“是。”
似乎还不够,桌前的人再一次叫住助理,“等等,再帮我查一查,他们旗下艺人都有哪些不可告人的绯闻或者秘密。”
他托着下巴,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时机,能够一举将祈语工作室打入泥潭。
林惊语下戏之时,看见细细担忧至极的脸色,心头一跳。
“为什么表情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眼前人害怕影响他的拍戏状态,并不想告诉他,却被林惊语追着一而再再而三询问。
细细不得不说,边说还边流下眼泪。
“乔姐她,上午时分出了车祸,现在还在急救室里生死不明,还,还有,盛哥,据说不知道被谁带走了,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细细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却因为这样的情况抹着红通通的眼睛。
林惊语手里拿着的剧本突然掉落在地,被一旁的辛江训撞见,感到十分惊奇。
他走上前来套近乎,帮他把剧本从雪地里捡起拍了拍,又看了看他们两个人奇怪的脸色。
“喂,你们俩咋了?怎么一个哭哭啼啼?一个脸色难看?”
他吊儿郎当,在两个人身边转了几圈,突然听到林惊语的回答。
“乔安,她出车祸进了医院,生死不明。”
辛江训脚步一顿,差点在雪地上打滑。
他一是不敢相信,二是似乎不太明白,生死不明这两个字。
他因害怕而哆哆嗦嗦道,“生,生死不明,我的成语不好,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眼前两个人的眼神都透露着一个最不好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