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安阳公主听言顿时一愣,脸色也是沉了下来。
那罗刹国使团,正是在这皇宫中。潜入皇宫,无疑是羊入虎口,将自己送上。
“你疯了!”安阳公主惊呼了起来。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若是你要逃,大可不去。”楚程已经走到了屋外。
在门前,站着四道身影。
青木等人早就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也看到了那蒙面黑衣人走进了楚程的房间。
但他们没有出手,因为根本没有丝毫担心主子会出事。
在他们心中,主子是绝世大能。九天十地没有几人能与其争锋。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
青木、甄不二、姚爽三人,也从萧言口中得知了白天之事,所以在这里等候主子出来。
随后一起去看一出好戏。
“我知道了,你是想去救你的妻子?是不是?”安阳公主想到了什么,眉头顿时一松。再次开口道:“那莽汉是金丹修士,我等绝非是他的对手。”
“但我有一物,别说金丹、就算是元婴修士也可以一击必杀,若是你答应带我一起走,我便帮助你一臂之力!”
“好,带你一起去皇宫,但是不会带你一起走。”楚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话语刚落,楚程便向走廊尽头走去,又沿着楼梯走去。
夜间酒楼早已关门,但又哪里能困住他们这些修士?
只是几步,便是来到门前。还未等楚程伸手,萧言便是一步上前,就将架在门中的棍木拿下,将门打开。
“主子请。”萧言走出酒楼,退在一侧鞠身道。
“他娘的!又被小萧子给抢先了!”青木见此,也是暗叹可惜,没想到被萧言抢先献殷勤了。
楚程等人走出了酒楼,只剩安阳公主站在楼道中。
“疯子!罢了,好人做到底,就帮你一把!否则你还未救出你的妻子,就要丧命在皇宫了。”安阳公主连连跺脚,咬牙开口。
在大秦皇宫,强者众多。就连二境、一境的自身衰劫修也有不少。
五个筑基小修士,想要硬闯皇宫,无疑是送死。
安阳公主见门外已经不见人影,也是连忙跟上。
皇宫离楚程这几日所暂住的酒楼很近,不过十多里。
十多里,对于楚程等人来说只需一步。但他们走的却是极为缓慢,似乎在刻意放慢行走的速度。
若不然,这安阳公主根本无法追上。
安阳公主在跟上他们时,也是有些气喘。
“到了皇门前,便由我带你们进入。若是翻墙定会被驻守皇门的强者察觉。那人是化神修士。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难逃他的察觉。”安阳公主道。
众人没有理会安阳公主,安静的走动着。
一刻钟后,众人来到了皇门前。
在皇门两旁,站立着二十多位将士,挺直而立,只是有些人有些许困意,微微打哈。
安阳公主停下了脚步,正要拿出令牌,却是看到走在前面的这五人,竟然直接走进了皇门。
五个大活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走过,那些守城修士,竟没有丝毫察觉。
“还不快点,否则看不了好戏了。”萧言回头开口。
“啊?”安阳公主一愣,随后连忙跟上。在经过一名将士时,伸出了手在其眼前晃动,此人竟依然毫无察觉。
这让安阳公主大感惊奇。
她不知道,在众人上方,有四道玄妙的波纹荡动,这是玄力交织。再此之下、除非同是第二步,否则无人能察觉。
众人一路走着,遇上了不少巡逻侍卫,但依旧对他们视若无睹。
安阳公主发现,这五人对于皇宫的布局了如指掌,就好像他们来过这里多次。
内庭中,灯火通明。更是有歌声起伏,笑声接连。
罗刹国使团到临,大秦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自然是要设宴为其接洗风尘。
“我在那几人身上留下了印记,那莽汉已经离开大殿,入往内庭。竟如此猴急。”楚程忽然笑了。
......
今有明月,罗刹国使团中的那名莽汉,带着些许醉意、来到了大秦为他们分配的殿中。
莽汉是金丹修士,凡尘中的酒很少能够醉的了他。
但他觉得,今日有美人在室。自然是需要酒意助兴。
他喜欢骑马,更喜欢骑美人这等好马,只有带着醉意,才能身如奔驰长野,尽显豪埋。
莽汉来到了房前,一把推开房门、摇摇晃晃的走进房中。
烛火摇曳,驱散了房中的昏暗。
那名白衣女子,静坐在床头,依然被斗笠蒙着脸。
“美人,爷来了!”莽汉大笑了起来,开始宽衣,一步走到床前。一把将白衣女子抱入怀中。
“怎么这么冰凉?”莽汉感受到女子身上传来的冰凉,也是一愣。但又很快就被身中的火热抛到了云霄外。
“小娘子一直不说话,身子又是这般寒冷,莫非是害怕我不成?”莽汉想到这个缘由,也是笑了起来。
“莫要怕,我会好好疼惜你的。”莽汉一把将白衣女子按在床上。
两只双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就在触碰上时,脸色顿时一变。
“平的?”
莽汉心中一惊,连忙向着下身一按,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也是平的,是个女子。应该是自小吃不好,所以导致了是平的!不过不碍事。”莽汉又笑了起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来,小娘子。让爷亲一个。”莽汉伸手拉起女子的面纱,将脑袋探了进去,闭上眼睛亲吻而上。
但这一吻,莽汉觉得不对劲。就好像自己的嘴贴在了一块寒冰上,十分冰冷。
莽汉连忙坐起,一把掀开女子所带的斗笠,其貌容顿时显现。
这是一个没有五官的脸,准确的说根本就不是头。而是一个石头脑袋。
“鬼啊!!!”
莽汉见此,顿时吓的酒意大去,连忙跳起。
也就在这时,有一只按在了莽汉的肩上。
这一按而来,顿时让莽汉再次大惊,脸色瞬间苍白。
有声轻笑起,带着讥讽之意。
“怎么不摸了,也不亲了?请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