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美满幸福呢!沐如云那个婊子不也就是靠着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上位的吗?有什么幸福美满的?到时候顾昊琛玩腻了她的身体,就不会要她了。这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顾昊琛这样的男人还会吊死在她这一棵树上了不成?”沐如玫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讽刺着。 她现在是越来越嫉妒沐如云了。
就算是卖弄自己的身体都能找到这样的金主,顾昊琛简直就是最好的情人人选。
她直到现在都一直坚信,沐如云跟顾昊琛之间的关系只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情妇和金主的关系罢了。
只不过很遗憾,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明显不仅不是这样的关系,而且还纯洁得不得了。
很快沐如玫的外卖就到了,她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最重要的还是先提升自己,之后再将沐如云打败,将她手里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东西,这样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想到这里沐如玫自然是好好吃饭了。
晚上曾家骐没有回来,沐如玫也没有太在意。
也许就是跟朋友喝多了,就在外面休息了呗。
就算是回来了沐如玫也不好跟他收拾。毕竟喝醉酒之后的男人很难伺候。
一晚上就这样度过了。
顾昊琛那边助理没有偷懒,很快就将需要的请柬完全印好了,甚至可能还有多的部分。
顾昊琛正在顾氏集团上班,这个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顾昊琛十分从容地说了一句:“请进。”
随后助理便推门而入。
手里还提着一大堆的蓝色请柬,直接拿过去放在了顾昊琛桌子的一侧,恭敬地说道:“顾总,这是给小少爷的请柬,您看是我直接给您还是带去给小少爷?”
助理可没有那么傻,自己哪有那个能力直接把这东西放这里就走了,还是要先献个殷勤。
顾昊琛点点头,只说一句:“你直接给他吧,他应该很想现在就发给他的同学们。”
“好。”随后助理就带着这些请柬出去了。
顾子墨虽然在智商还有学习能力上要比其他的孩子更胜一筹,但却还是个孩子,在心性上难免很不成熟,有时候很幼稚。
特别是涉及到他妈妈的地方,他总是很容易失去理智。
这一点跟顾昊琛很像。
顾昊琛也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说让助理把这些请柬都先拿给顾子墨的。
就跟顾子墨想要快一点炫耀自己的妈妈一样,他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有多棒。
当然,千万不要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对沐如云露出有兴趣的目光,否则的话,顾昊琛可就不保证自己会对那个人做些什么了。
沐如云就是他的禁脔,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其他人触碰的禁脔。
有助理在,这些请柬当然第一时间就送到了顾子墨的手里,此时正在下课的时间,顾子墨突然就看见了一个熟人的身影,好像是爸爸身边一直跟着的那个助理叔叔。
顾子墨的眼神很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正好助理也看见了顾子墨,连忙将东西抱着就去了他们教室。
“小少爷,这是你要的请柬,顾总说让我给你送过来。”助理看着顾子墨,在他说话之前就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顿时整个教室的目光都投向了顾子墨。
在学前班里本身就很无聊,顾子墨的身份大家都有在猜,在看见这个叔叔的时候纷纷都开始猜测这是谁家的谁,却没想到竟然是顾子墨爸爸的助理。
虽然大家年纪小都不是很清楚助理是个什么职位,但潜意识里就是觉得顾子墨的爸爸肯定很厉害,但是有大人在,一个个都只敢远远地看着。
顾子墨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些东西,还未等到助理给他解释便打开了,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他的请柬。
顿时高兴得笑起来:“麻烦你了叔叔,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就要上课了。”
助理点点头,没有多留。
大人一走,那些虎视眈眈的小屁孩们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挤着要看那个助理都给了顾子墨一些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你们别抢了,待会儿都有。”顾子墨不太喜欢被人碰到的感觉,冷冷地说道。
周围的几个小孩顿时都不敢放肆,一个个乖乖地站在他身边。
一个小男孩十分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顾子墨?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你们不用管我爸爸是干什么的。我三天后要过生日,这是请柬,到时候请你们吃饭,可以带家长过来。”顾子墨冷声说道,然后将请柬一个个地递给他们。
一群小屁孩过生日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家随便过一过,有条件一点的也不过是在外面定一个饭店什么的,都已经认定了顾子墨哦家里肯定很有钱,一个个都很激动。
看样子是可以吃到一些山珍海味了?
于是请柬很快就发出去了。
一看上面写的地点——金都碧海酒店三楼宴会厅。
一群人都傻了眼。
就算是他们还小,但是毕竟也是生在帝都,没有去过总该听人说过,那可是整个帝都最好的酒店,在那边办一场宴会贵到了他们根本就付不起的程度。
谁没事为了给孩子过个生日就花掉那么多的钱。
“天哪,子墨你真土豪,你们家给你在金都碧海办生日宴会!”
“我靠,你小子原来是个富二代?”
“我说呢!前几天我看新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谁谁家的孩子叫顾子墨的,我当时还说跟子墨的名字很像以为是重名呢!原来你真的是电视里那人的儿子?”
“电视里哪个人?电视里人多了,拿了请柬回座位上坐着,别唧唧歪歪的。”顾子墨只觉得有一群蚊子在自己的耳边叽叽喳喳的,烦死人了。
现在他的心思已经全部转移到了之后生日宴上沐如云会给自己送的礼物和做的菜上了,根本就没有心思跟他们说话。
他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