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摇摇头。 “不用查了。”只要她开心就好,那样一大笔钱用去哪里了,他不在乎。
钱可以赚,而且他并不缺钱。
amanda点点头,离开了总裁办公室,留下了傅西洲一个人,他神色恹恹的,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脑。
……
治疗院中。
江之虞接到医生的电话,赶紧从湖景公寓赶到了医院中。
难得露出笑容。
“江小姐,你来了。”岳天刚从医生那边回到病房中,就看见江之虞坐在哪里,脸上染上了几分欣喜,看着病床上的岳小香。
岳小香此时此刻正在睡觉,刚刚医生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治疗。
不然这个时候看见江之虞,她不会安安静静的坐在病床上,会十分反常。
这也就是让江之虞怀疑的地方。
岳小香无论是看见她还是看见项链,反应都变得反常起来,还说一些奇怪的话语,这些话她都记下来了。
今天过来,是医生打电话告诉她。
岳小香的治疗如今已经明显的好转,已经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话。
“嗯。”江之虞点点头,迫不及待的问着他。
“医生告诉我岳阿姨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话了,是不是真的?”她太高兴了,这是和父母有关的。
“嗯,她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话语了,她还叫了我,叫我小天,江小姐,真是太感谢你。”岳天疲惫的脸上也露出高兴之色。
“阿姨多久能够醒过来?”她看着病床上的妇女。
那种激动是无法用言语说出的。
“每一次医生治疗以后,都会睡大约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了。”
“江小姐,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还得去医生哪里一趟。”
“好。”江之虞点点头,目光盯着岳小香。
大约三点钟的时候,岳小香才慢慢醒过来。
醒过来她一眼就看见面前的江之虞。
“妈。”岳天看着母亲睁开眼睛,凑过去。
“岳阿姨。”江之虞将她扶起来,岳小香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喉咙发出声音。
“虞……虞……”她一直叫不出来名字,脸上迫切着急,拉着江之虞的手。
“岳阿姨,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
岳小香没有被她的语言安抚下来,反而更加激动。
岳天接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岳小香喝下水,依然抓着江之虞的手,情绪看起来格外激动,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她该死……太……太……死……”
“先生……推……推。”
……
江之虞眉头一皱,听着她说话,将这些话语记在脑海中,主治医生走进来,看着岳小香激动的神色,对着江之虞点点头。
医生让江之虞出去,岳小香脸上露出复杂神色,嘴巴张开,就是来来回回也是那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医生将岳小香安抚下来以后,出了病房。
江之虞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回想着岳小香刚刚不断重复的那几句奇怪的话。
“江小姐。”
“林医生。”她点点头,睁开眼,神色带着几分烦躁。
“从刚刚我可以看出来,她应该是受了刺激,才导致如今这样的,你可能是其中的主导因素,她看见你,太激动,对了,就是你上一次给她看得项链,应该也是。”林医生看着她眼中的烦躁。
年纪不大,烦心事挺多。
“受刺激。”
她眉头一皱。
没有刘海,露出饱和的额头,一皱眉,额头上就有痕迹。
……
夜晚,凉风习习。
手中转着笔,江之虞躺在床上,趴着看着纸面。
“太……太……死……”
“她……先生……”
“这个她是谁?沈澄月吗?”江之虞看着上面的字。这都是她记录的岳小香说出的话语。
她思来想去,似乎在她最近找到的线索中,只有沈澄月是最可疑的。
找来找去,总共就只有沈澄月和岳阿姨。
而本应该是给母亲的项链,又怎么会变成沈澄月的?怎么会在她哪里?沈澄月若不是和母亲认识,就一定认识父亲。
父亲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送一个女人项链,并且项链的价值不菲。
沈澄月和父亲有关系!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冒出这个想法,将她自己都吓一跳。
脑海中形成一个故事,她赶紧摇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应该是母亲。”
盯着纸面上的字,思来想去,她也没有想出个理所然。
将东西收好,她明天回曾经的江宅去一下,问一下附近的邻居,再去父母的房间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当初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江宅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人动过。
早晨的时候,江之虞吃过饭以后就离开了,李阿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拿着手机有些犹豫不决。
要不要给傅先生打过去?
可是若是江小姐只是出去玩呢?她每晚上都会在九点前回来。
她最后还是将电话打过去,只是那边没有人接听。
江宅附近。
江之虞挨着问以前的邻居,不过也好当初的江家有权有势,让邻居也记得清楚,江母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平日里和邻居的关系也好,她们对江之虞也有印象。
“我这边没有发现你母亲她们有什么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还是一样的和我们在一起逛街喝下午茶,没事打打麻将。”
……
连续问了三家,都是一样的答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有些颓废的蹲在地上
“你是……虞儿?”一个妇人提着包,在楼下花园中看见江之虞蹲在哪里,她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十分眼熟。
不确定的声音响起来,让她猛然抬起头。
“真的是虞儿啊。”看见抬起头,那张和江母相似的脸,妇人带着笑容。
“你是……陈姨?”三年不见,两个人之间都陌生,看着彼此的脸,都忍不住得觉得有些陌生和不确定。
“对,我就是陈姨,虞儿,你还记得我啊。”妇人声音柔柔的,听着让人十分舒服,和江母一样。
是个温柔的女人。
江之虞听着她的声音,心微沉,低着头,有些难过。
当初陈姨是和妈妈关系最好的闺蜜,她也经常去陈姨家。
“记得。”
“记得陈姨就好,当初那件事情过后,陈姨就没有看见你了,还担心你呢,现在看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