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一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对方总会说出这种话来搪塞她,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对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他的女儿。
“行了,你都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我这里还有一万块钱,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继续赌下去了,赌博对你真的没有任何的好处。”
说这话的同时,周灿灿也就来到了床边的位置,从床头柜下面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在银行卡里面刚好还有一万块左右,毕竟这一段时间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这些钱早就已经消耗的没有多少了,偏偏她的父亲每次还会隔三差五来找她要钱。
也就是因为这样子,她才感觉得到自己身体十分的疲惫。
对方一看到他手里面捏着那一张银行卡之后,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直接来到了她的面前,结过了那一张银行卡。
“这才对嘛,你放心,有了这一万块钱之后,我肯定会把钱给还上的。”周砚拿着那张银行卡,整个人当初的那个苦脸顿时就不见了,在那里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因为这一次来到了这里对方要到了钱,所以在走的时候对方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直接拿着钱大大咧咧的离开了这里。
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对方站在后面的那个人了。
屋子里面的人被对方给打开了,临走之前也没有关上,一股狂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周灿灿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走到了客厅,然后身体顿时就向下滑了下去。
在这个时候她再也没有办法忍住了,眼泪从眼睛里面流了下来。
她是无比的悔恨自己生在这种家庭里面,有这样子的父亲。
她的父亲嗜赌如命,每次说出来的话转眼就已经忘记了,根本就不会记得。
而每一次来找她要钱,都是这种说法不会再赌了,可是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等到对方拿到了钱之后,又很快的混迹在赌场里面。
就是因为这样子,她心里面感觉到十分的疲惫。
她看了一下,在客厅里面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张照片,里面的年轻男女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的亲密。
那一张照片是她和柯景行,在国外的那一段时间,刚刚在一起没有多久的时候拍着的,到了这么久之后他们就是保存着。
现在想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还真的是忍不住在那里苦笑了一声。
原本这一切的事情全部都应该是她的,偏偏谭秋雨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抢走了。
他心里面无比的怨恨,凭什么对方能够拥有他想要拥有的这一切。
“谭秋雨,你凭什么?”
看着那一张照片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因为门没有关的关系,走廊里面偶尔有邻居路过,看到她这个样子都没有说话,而是快速的跑开了。
她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儿之后,很快的就把自己的情绪给收拾好了。
就是因为刚刚这样,她反倒是想明白了这一件事情她必须要做一点什么,要不然的话恐怕她到死都不会担心。
也不说,现在谭秋雨了,陆苒也回来了,她的敌人又多了一个,她以后的道路也就越来越难走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她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解决这件事情。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到了住在柯家的儿子身上,如今她谁也不能够依靠,也就只有这个儿子了。
想到这里之后,她干脆就直接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过去。
手机对面那个人很快的也就接通了,不仅如此,接了她的电话,对面那个人也很高兴。
“妈妈。”周念念隔着手机电话在那里开过,喊了她一声。
这些年里面,他们两个人通过这个话在那里一直联系着,不过好在她的儿子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却愿意听她的话,很多时候都愿意帮助她。
“念念,你想不想要见到妈妈,我现在有一个事情想要跟你说,希望你能过去做。”
在这个时候她也就不由得想了一下,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了。
“想,只要能够见到妈妈,让念念做什么都愿意。”周念念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关系,他身上穿着一件睡衣。
“是这样子的,等一下你爸爸回来的时候你就说你想妈妈了,然后来见我,不仅如此,你还要跟他说想要让他和你一起来找我,知道吗?”
有这个孩子在这里,她也不相信对方会不答应这一件事情,打定了这么一个主意之后,她也就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好。”周念念人小鬼大,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说的这个说法是什么。
两个人又继续在手机对面聊了一会儿,总算是把这件事情给商量的差不多了。
不过聊了一会儿之后,周念念很快的也就说,柯景行他们已经回来了,就把电话给匆忙挂断了。
刚刚打完电话,周念念穿着睡衣踩着一双拖鞋,就直接来到了楼下,刚好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从外面的位置回来。
“爸爸,谭阿姨。”周念念看着对方在那里喊了一声样子,十分的乖巧。
“嗯。”柯景行在那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我有件事情想要跟爸爸说,爸爸能不能过来我的房间一趟?”
毕竟在这个时候,他还想起了刚刚对方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在电话里面和他说的那个内容。
所以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消息给对方,说让对方答应他的这个要求。
听到对方说那句话的时候,柯景行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旁边这个人一眼,他现在身上还很狼狈,穿着他的西装外套。
“没事的,你就先去跟她聊聊吧,也许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你说。”谭秋雨推了推他,她也明白自己不受他儿子的待见,也没有打算强求对方。
“你去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刚好可以洗漱一下,也许是因为身上有那些酒渍的关系,有些黏黏的。”
这是真的,那么多的香槟撒在了她的身上,这一路上她都在那里强忍着不适。